胡宜佳一邊走一邊看著前面的齊小酥,摸了摸下巴,覺得有點兒可惜。這姑娘臉蛋看起來可漂亮了,但就是瘦了點,而且穿的衣服也太寬松,看起來不是很勾魂。
但是他還是喜歡,那張臉可漂亮啊,而且青春,那眼神又清澈又帶著戒備,感覺怯生生的,讓人心裡直癢癢。
也不知道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哭,聽她求饒,會不會很有感覺?
這麽想著,胡宜佳就忍不住悄悄伸出手去。
這時,齊小酥心裡突然響起了系統小一的聲音:“背後有手摸向宿主臀,部,目的,摸一把再捏一下,對方目的若達成,宿主不會痛不會死,但會惡心三天。”
靠......
齊小酥一把拿下掛著的水壺就狠狠地往後面揮了過去。
咚。
不鏽鋼製的水壺正好狠狠地打在胡宜佳的手背上,痛得他嘶地一聲,立即就將手縮了回去。
那隻手的虎口都發紅了。
“宿主反擊成功。”
齊小酥暗笑,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繼續走。
但是她看在自己是跟著來的份上,決定假裝沒有發生這件事。她雖然想這想,對方卻明顯不領情。
胡宜佳正被打中了虎口,痛得他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起來,又見齊小酥連轉過身來看他一眼都沒有,頓時就叫道:“喂,你這姑娘是不是太沒教養了?後面有人,你的水壺怎麽能那麽甩過來?打到我的手了知不知道?”
他的語氣很凶。
有些人就是這樣,用凶狠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提升自己的氣勢。這個時候如果你退縮那就輸了。
幾人聽到他的話都站住了,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他們。
齊小酥暗暗咬牙,轉過身去,正要說話,在她前面的蘇運達立即拉住她,“小酥啊,你水壺打到胡叔叔了?快跟胡叔叔說起對不起!”
說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他家裡可都不是好惹的,你快服個軟!”
她要是這都服軟,那就真的是等著對方得意地再伸第二次魔爪了。齊小酥心裡冷笑,瞪了胡宜佳一眼。
“沒事你跟這麽近做什麽?近到我甩下水壺都能打到手?再說,我水壺背到這地方,往後甩就是這樣,你當時手在哪裡?”齊小酥將水壺再挪到前面,然後又用力撥著往後面一甩,水壺飛出一個弧度,然後是落在齊小酥的臀,部處。
齊小酥冷笑道:“說吧,你的手放在哪裡了?”
事實就擺在眼前,再說眾人也都熟知胡宜佳的愛好德行,立即都明白了他是做了什麽壞事。不
胡修澤一把將胡宜佳往後面一扯,“看來還是你走最後吧。”
“喂,你小子到底站哪邊的?”胡宜佳大怒。
胡修澤掃了他一眼,“你要不要我告訴堂嫂?”
一聽這話,胡宜佳臉色微變,接著就哼了一聲,又瞪了齊小酥一眼,往前面走去。
“好了好了,沒什麽事,繼續趕路吧。”
劉錦瑩出來和稀泥。
不過,看得出來,鄺老板對蘇運達帶著齊小酥來這一件事是有些不滿的,
他覺得會惹麻煩。其中一個麻煩就是胡修澤。 所以蘇運達湊到他身邊去拍馬屁了。
齊小酥跟胡修澤走在一起。
這對堂兄弟年齡差不多,看起來人品和性格也是完全不一樣。
“那個是妻管嚴?”齊小酥壓低聲音問道。
胡修澤笑了起來,清了清喉嚨跟她小八卦了一下。
胡宜佳這個雖然一直在外面亂來,但卻是一個妻管嚴,倒不是因為對妻子有感情,是因為他妻子太厲害了,把他大部分錢都握在手裡。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胡宜佳十幾歲亂搞男女關系,但是一直沒有女人懷上,只有他妻子給他生了個兒子,當時他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孩親生骨肉,他妻子一火起來就拉著他一起去做親子鑒定了。也是這一張鑒定結果,奠定了我堂嫂在家庭裡的地位。胡家在意香火,胡宜佳的老父老母都認準了這個兒媳婦,什麽事都護著她,胡宜佳更不敢得罪她了。”
“原來是這樣。”
胡修澤打量了她兩眼,突然道:“不過這半個月都是在山裡,你這麽水靈靈的美女可得小心點,我看胡宜佳不會輕易放棄你這麽一朵漂亮鮮豔的小花兒。”
誰是小花兒啊?
這麽對人當成獵物的感覺可真不好。
齊小酥朝著胡宜佳望去,這時他正好也轉過頭來,看著齊小酥, 目光裡的邪氣讓齊小酥打了個冷顫。
“小一,你可得打起精神,如果那男人對我圖謀不軌,記得早點示警。”她趕緊在心裡對系統小一說道。
系統小一沉默了片刻,鄭重而嚴肅地道:“宿主請放心,本系統肩負著為少帥保護好未來夫人豆腐的責任和義務!”
齊小酥一滯。
“豆腐什麽鬼?”她成了豆腐?
“在少帥未見到宿主之前,誰也不許吃宿主的豆腐。”
“好了好了,打住。”
齊小酥翻了個白眼。但是不管如何,有系統在還是讓她心裡安定了不少。但願這一次能有收獲,最好讓系統“飽餐”一頓,省得她一直要發愁去哪裡賺錢買寶石玉石。
再往裡走,山路就陡了起,雜草也多了密了,有些野草的是長而硬的,葉片邊緣很尖利,蘇運達被派著拿著鐮刀在前面先開路。
這麽兩個小時下來,他汗如雨下,面色都微微有點兒發青了。蘇運達也是個不常運動的,身體素質很一般。
但是齊小酥也沒想去幫忙,這裡這麽多男人呢,總不至於輪到她吧。
這時,他們聽到後面有人聲傳來,有女人哀叫著喊累,“累死了,到底什麽時候才到啊?”
齊小酥正要回頭去看,眼角余光卻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什麽亮光一閃而過。
好像礦石的光彩。
但是,有這麽容易嗎?玉料總不可能滿山遍野都是吧?可是,那東西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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