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要我相信尤裡和他的走狗?那還不如打死我。但是這一次,他們很可能是真的有求於我們。而且是在非常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會這麽做。因為我們都了解尤裡那條老狗。反過來他也清楚,我們信誰都不會信任他。銀狼緩緩地道。
你的想法跟我的判斷差不多。龍正午皺眉道,按目前的狀況看,我確實不能放任不管。因為秘社的目標很可能就是我們這裡。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成了什麽病毒試驗品。
你認為秘社可能會襲擊我們?銀狼皺眉道。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俄國人應該已經知道了這個計劃,否則那個臭娘們不會這麽有恃無恐來找我們。龍正午來回踱步道,雖然我們和尤裡的恩怨不會結束,但是我們不該拿弟兄們的生命冒險。
可是一旦我們接手了這個任務,那麽很可能就被這群俄國人當槍使了。銀狼皺眉道,尤裡,包括幫他辦事的那個娘們,都不是省油的燈。跟他們合作,我們得時刻防備著被他們算計。
我明白,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謹慎。龍正午緩緩地道,時隔這麽多年,他們又找上我們,一定是有所圖謀。.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向我們示好。對了,林銳和他o2的隊員們回來沒有?
已經回來了。有幾個隊員,包括林銳在內都負了點傷,但不是很嚴重。我原來準備讓他們休息的。銀狼皺眉道。
恐怕他們休息不了,這件事必須讓o2去辦。黑豹古雷的人是基石,素質一般,但是人數眾多,足以應付低等級的地區衝突。而趙建飛的人是一支真正的中堅,打硬仗的首選。而林銳的o2是一支特種尖兵小隊,這件事隻能他們來辦。龍正午沉吟道。
銀狼米歇爾點點頭,我去把他們叫過來。
不!先把林銳叫過來,有些事我們必須先告訴他。龍正午轉向銀狼道,有些事,我們不能把他蒙在鼓裡。
好吧。銀狼沉默了一下點頭道,轉身走出了房間。龍正午一個人坐在那裡,閉上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在島上的軍營裡,葉蓮娜一個人坐在陽台上,似乎不管在什麽時候,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在高處。
房間裡卻是吆五喝六,一片烏煙瘴氣。任務回來之後的傭兵,聚在一起打牌消遣,賭得興致正濃。
林銳走進來,拍了拍輸得滿頭是汗的林肯,笑著道,輸了多少?
該死的俄國佬,他把我們都贏了。林肯有些鬱悶。
這個島上,有兩個人我是絕對不會和他們玩牌的。謝爾蓋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街頭混混出身的俄羅斯小賊。打牌作弊偷牌,是他的專長。要命的是,你根本看不出他是怎麽作弊的。
另一個人就是精算師將岸,這貨能靠大腦記憶算牌。和他們玩,不如直接送錢給他們。走吧,我們有事要幹了。林銳拍了拍林肯的肩膀,轉身對將岸道,還有你精算師,銀狼有事找我們。
林肯無奈地推開了手上的紙牌,跟著林銳起身。將岸也走過來,皺眉道,什麽事?
他沒有說,我們到了就知道了。林銳聳聳肩轉身對謝爾蓋道,嘿,俄國佬,別再偷牌了。小心弟兄們把你那隻賊手給切下來。
我哪有?謝爾蓋一臉不忿。
林銳無奈地搖搖頭,和林銳等人一起走出了軍營,來到了島上龍正午的辦公室。一進來他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龍胖子的臉色居然沒有絲毫笑容,這似乎不太尋常。而銀狼的表情依然冷峻一片。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林銳坐下之後皺眉道。
我們有一份委托任務。龍正午緩緩地道。
哦?看起來這份任務好像很不容易。林銳看著他們道。
龍正午點點頭,是高風險任務。而且這個任務的雇主很不一般。
雇主是誰?林銳皺眉道。
此人的名字叫做弗拉基米爾・尤裡。以前我們在俄羅斯時候的戰友。不過現在他成了俄羅斯內務部的高官,上次你見過的那個帕爾米娜就是他的副手。但這個人非常狡詐陰狠,他和我們之間的關系也非常複雜,可以說絕對不是我們的朋友。銀狼緩緩地道。
我似乎聽說過這個人,原先是內務部的特殊部隊長官。據說是在車臣戰爭期間獲得晉升,上位很快。將岸皺眉道。
好吧,那麽這個任務是什麽?林銳皺眉道。
龍正午看了銀狼一眼,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跟林銳等人說了一遍。
又是那個女人?林銳皺眉道,帕爾米娜,她上次差點害死我和葉蓮娜,現在居然還敢來這裡?
是的,她有恃無恐,知道我們不敢把她怎麽樣。因為至少這一次我們還需要她手裡更多的情報。銀狼低聲道。
從表面上看,這次任務對我們並沒有什麽不利的地方。我們幫他們奪回病毒,順便還能解決我們的麻煩。但是從長遠看,這會激化我們和秘社之間的矛盾。最終,還是陷我們於兩難的境地。可關鍵是我們這次還非答應不可,否則聖凱澤島就可能有危險。將岸想了想道,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毒的。
計劃不是她想的,她隻是一個執行者。真正策劃這些的,應該是我們的那位老戰友尤裡。龍正午開口道,隨著敘利亞戰事的結束,俄羅斯方面已經越來越意識到私人軍事公司在現代小規模戰爭之中的獨特作用。近來已經有意向這方面發展,所以他們可能想把我們拉到他們那邊。
很聰明的做法,不過對我們未必有利。林銳點頭道。
當然,一旦我們依附他們,就會失去一部分自主權。變成他們的專用打手。我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所以這方面我們絕對不會妥協。但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我們還是必須跟他們合作,因為他們手中掌握著我們所不具備的情報和資源。將岸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