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們交火的時間,林銳和謝爾蓋衝進了裡面。但是裡面也有執勤的守衛,端著槍叫囂著衝出來。林銳和謝爾蓋一時之間被火壓製住了,兩人都靠在門邊不敢露頭,躲避著對面凶悍的火力,對面那些武裝人員像是子彈不要錢一樣,突突突地猛掃一氣。
因為范圍狹窄,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所以林銳和謝爾蓋都不敢妄動。
“該死的,俄國佬。我早晚死在你手裡,你剛才不是說四個人麽?這至少是一個排的火力。”林銳罵道。
“我是說外面,我又沒說裡面也是四個。”謝爾蓋歎了一口氣道,“是你想當然了。不過好在我還有手雷。”他摸出一個67手雷。他打開了保險夾,拔出了保險銷。
“別用那個該死的破片手雷!小心人質。”林銳回身開了幾槍之後大聲喊道。
“該死,我都已經拉開保險了。”謝爾蓋愕然道。
“扔外面去,要不然就自己捏在手裡。不過你最好離我遠點。”林銳一邊開火,一邊無奈地道。“該死的,你就不能多動動腦子麽?在這麽密閉的地方用手雷。就算炸死了他們,爆炸的氣浪也會讓我們絕對不好受。”
“嘿,我可是俄羅斯人,上來先動腦子,這完全不符合我們的性格。”謝爾蓋一邊叫著,一邊把手雷向門外扔了出去,順便還拍了拍香腸的肩膀,“不用謝我,小夥子。”
香腸愣愣地道,“是的長官。但是那裡沒人,剛才兩個武裝人員已經被我擊斃了。”
“噢,是麽?”謝爾蓋揉揉鼻子,有些尷尬地道,“所以我說,不用謝我。”
林銳一邊探出頭,對著前面射擊,一邊低聲道,“行了謝爾蓋,別再秀你那點可憐的智商了,過來幫我一把。”
“當然。”謝爾蓋快步過去,對著對著前面一陣掃射,但是很快就被一陣彈雨壓製住了,他不得不退回去。
“該死,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把他們逼出來。”林銳低聲道。“都戴上防毒面具,我得讓他們知道點厲害。”裡拿出了幾個發煙彈,拉開了之後一起甩了進去。
這種煙霧彈雖然不是催淚瓦斯,但是用的是白磷,燃燒煙霧之中的偏磷酸是有毒的,呼吸進去會令人非常不舒服。別說有毒煙霧,就算是普通的煙霧也能把人熏得睜不開眼,劇烈咳嗽。
果然這一招立見奇效,這些武裝分子一個個都受不了這種煙霧蒸熏,全都咳嗽著擠了出來。林銳帶著防毒面具在煙霧之中連續擊殺了好幾個人。都是用刀,隱蔽而無聲。他就像是行走在濃霧之中的殺手,連續收割著生命。並且不斷向裡面摸去。
謝爾蓋跟在後面,也是用刀,一路捅掉了好幾個。在對方視線受阻的情況下,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是他最擅長的。剩下的一些武裝人員勉強衝到了外面,卻死在了香腸的槍口下。
林銳找到了關押人質的牢房,他看了一下手表,低聲道“還有五分鍾。謝爾蓋,過來開鎖!”
“明白!”謝爾蓋快速在門口蹲下,打開了專用的工具包,幾支細細的挑針和撬杠。這種鎖在他面前根本堅持不了半分鍾。“好了!”謝爾蓋打開牢門,衝了進去,把裡面的兩個人質拉了出來。
林銳從身上拿出儀器,快速驗證這兩個人的指紋。“了,確定身份。我們走!”林銳大聲道,“香腸,掩護我們!全隊注意,目標已經救出,執行撤離方案!走!”
香腸大聲道,“明白,隊長。”他當先衝出去,舉著槍一陣射擊,為林銳和謝爾蓋清出了一條道路。林銳和謝爾蓋各拖拽著一個半昏迷的人質,一邊跑,一邊還得舉槍壓製後面的追兵。這時外面的武裝分子也意識到有人衝進來了,正在企圖反撲。
但卻被瘋馬帶著人阻截在半路,他們的那輛突擊車上有自動榴彈發射器,火力凶猛,再加上幾支自動步槍的集火射擊。這些武裝分子本就已經被炸得暈頭轉向,這時更是受到了無情的彈雨襲擊。一個個栽倒在了路旁。
遠處一聲爆炸,騰起了巨大的黑煙,將岸在耳機內沉聲道,“西側火力點已經清除,撤離道路暢通。”
“乾得好!”林銳一邊拉扯著半昏迷的人質,一邊跑一邊大喊,“這邊,到這邊來。先把人質弄上車再說。”
瘋馬等人會意,邊打邊退。槍炮從車上跳了下來,幫助林銳和謝爾蓋把人質運上了車。
“距離預定時間還有兩分鍾,目標任務已經完成,全體脫戰!立刻撤離。 ”林銳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更換了一個彈匣,繼續對身後的追兵進行精確地點射。
瘋馬發動了突擊車,那輛看起來破破爛爛隨時有可能散架的破車,像是瞬間青春煥發了,在極短時間內完成了加速,引擎轟得像是巨獸一樣,哪有原本那搖搖晃晃的勢頭,車身上一些亂七八糟的偽裝也撕掉了。看起來更破更舊,但是卻開得飛快。
那些武裝分子的幾輛小皮卡早就被榴彈炸壞,輪子都飛了,隻能眼看他們逃掉,就是追不上了。而一些性急的武裝人員隻能動用他們最傳統的交通工具――小毛驢。不過那東西既跑不快,又不堪驚擾。
林銳等人的一發榴彈打過去,沒炸到人,但毛驢卻受驚尥蹶子了。那個武裝人員被顛落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個跟鬥,最終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估計這種程度,已經是骨折了。
林銳松了一口氣,按著耳機道,“蛇眼,葉蓮娜,你們怎麽樣?”
“我們已經順利撤離,在下一個路口和你們匯合。瘋馬,順便說一句,火力壓製完成得真不錯。”蛇眼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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