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意外,往常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在外面奔波,打探消息,然後回來整理信息。進一步完善計劃的每一個環節。很少像今天這麽空閑。
“老大,今天這是怎麽了?”謝爾蓋有些不解地道。
“今天不出去活動了。因為我們已經得到阿拉丁那裡傳來的消息,從今天下午開始,章魚的團隊已經開始嚴密盤查出入國際會議中心的人員。所有人員從服務生到管理層都接受了嚴格的背景調查。而且對國際會議中心進行了徹底的清查。毫不誇張地說,那裡乾淨得像水洗過一樣。而且一直到會議結束,都會保持這種狀況。”林銳回答道,“我把你們召集起來,就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遇到麻煩。”
“那麽,我們提起把武器送進去的計劃可就執行不了啦。”槍炮皺眉道,“我們原本準備今天裝成工作人員,把武器送進去的。”
“原計劃必須取消了,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把武器弄進去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了。”將岸搖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能把武器弄進去,那麽我們後面的活兒怎麽乾?在一群保鏢的眾目睽睽之下,徒手掐死目標?”謝爾蓋皺眉道。“如果實在不行,等晚上,我設法把東西弄進去。”
“不行的,章魚是個厲害人物,我們近距離觀察過他們的安保狀況。那種強度之下,你根本進不去。”林銳也搖頭道。
“那怎麽辦?”謝爾蓋有些焦躁道。
“針對目前的這些變化,我召集你們來,就是為了更改部分的原定方案,我和將岸重新做了一個安排。”林銳對著將岸打了一個手勢,“你來說吧。”
將岸點點頭,“我們決定改變計劃,不帶武器進入了。章魚目前的防禦重點在沿途和國際會議中心,而對武器的防范更為嚴厲。但是他忘了一點,武器的本身並不能殺人,人才能殺人。隻要我們能夠混進去,還是能有很多的機會。”
“可是你說了這麽多,我們到底該怎麽混過這層層疊疊的安保?”謝爾蓋皺眉道。
“這就是我要說的計劃,把我們所有人分成四個小組。”將岸道,“以不同的身份,從不同的渠道混入。”他轉身指著地圖道,“一組偽裝成工作人員,另一組偽裝成南非軍警saps的特別行動部隊。這是兩個唯一兩個必須深入其中的小組。第三組是掩護小組,偽裝成saps特別行動部隊的拆彈小組。第四組是接應小組,偽裝成守候在外的醫療團隊。”
“具體怎麽做?”瘋馬點頭道。
“先讓狙擊小組出馬,在這個位置狙擊車隊。”林銳指著地圖上道。
蛇眼有些驚訝,“你之前不是說,狙擊小組不會成功麽?我的狙擊方案被否決了,我都沒有再想過這件事。”
林銳點點頭,“確實,你不可能成功刺殺,但你會驚嚇到他們。在這個位置點遇襲非常微妙,因為前面不久之後就有一個岔路。一旦他們在這裡遇襲。就會意識到自己的行車路線被敵人識破,所以,他們會按照計劃立刻拐進另一條路。而走這條路將比原定的道路延遲至少十分鍾。”
“你是說我們用一次失敗的狙擊行動,來延遲他們十分鍾?”蛇眼皺眉道。“可這麽做的意義何在?”
“聲東擊西。”林銳指著地圖道,“車隊在路上遇到襲擊,肯定會驚動南非軍警和章魚的人。所有注意力將被集中到這條通往國際會議中心的道路上。而我們將趁著這個機會混入其中。”
“怎麽混進去?”謝爾蓋皺眉道。
“我們會在開槍前的幾分鍾,以南非軍警的身份強行闖入國際會議中心。”林銳回答道。
“可是他如果要驗證你們的身份呢?”謝爾蓋皺眉道。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我們一衝進去就先亮明身份,告訴他我們是南非的警察部隊,先讓他大吃一驚,然後我們告訴他有人沿途伏擊目標,讓他立刻改變車隊的道路選擇。”林銳緩緩地道。
“然後狙擊小組就會槍擊目標車隊,受到極大驚擾的章魚注意力將被轉移。另一組人作為工作人員潛入會議中心內部,破壞電梯。因為在四國代表沒有抵達之前,這些電梯都是禁製使用,停在那裡不動的。
我們有足夠的時間進行破壞。”將岸回答道,“當這幾個軍閥頭子在被保鏢簇擁著進入電梯,並上樓之後,就可以來個電梯墜毀。就算他是貓,有九條命都不夠摔的。我們可以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完成刺殺。”
“但即便是這樣,你怎麽脫身?根據他們的安保方案,一旦出現意外,整座大樓就會被徹底封鎖。”瘋馬皺眉道。
“我破壞電梯之後, 就換上保鏢的服裝,在二樓等著。一旦事故生,我會立刻從二樓的電梯口跳下去。來到電梯的上部,並且從電梯頂部下去。偽裝成一個在電梯之中昏迷的保鏢,等著醫療隊把我接送出去。”林銳回答道。
而同時偽裝成警察的小組,會出警告,大樓內現不明物體,懷疑為爆炸物,強行要求撤離所有人。在這種混亂局面之下,沒有人會關心一個摔得半死,而且滿臉是血的保鏢。”林銳回答道。
“這太冒險了。”瘋馬皺眉道。
“的確冒險,但隻要計劃周密,就能圓滿完成,而且不露痕跡。”林銳回答道。
將岸也點頭道,“這其中確實會有很多變數,但總的來說,值得一試。章魚這個人極為仔細謹慎,做事一板一眼,極有規律。我們在正常情況下是很難得手的。唯有出奇製勝,打亂他的全盤計劃。從一開始就擾亂他,然後一環接一環,直到刺殺成功之後,他就亂了方寸。”
“計劃大致如此,接下來我們開始進行具體分工,接下來的幾天將是關鍵。”林銳看著隊員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