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浩澤能夠快速行動的話,應該不會驚動到他。林銳輕輕用手指敲擊了一下無線通訊器,示意王浩澤做好準備。然後他輕輕的移動到了一側,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小石子,遠遠扔了出去。石頭落在了遠處的一個池塘裡,發出了清晰的水聲。
門口的那兩個警衛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狐疑地舉著手中的槍,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王浩澤就在他們的另一側無聲無息地繞到了他們身後,然後閃身進了那棟樓。
趁著兩個負責守衛的武裝人員還沒有回過神來,林銳也從牆角的陰影裡衝出來,一個前撲翻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地潛入了樓內。他才剛進了樓道,就聽到二樓房頂的那個武裝分子喝道,“你們在幹嘛呢”
這一嗓子差點把林銳驚出一身汗,他已經反手拔出了手槍,卻有些疑惑。按照他的判斷,樓上那個人不可能發現他們啊。因為剛才王浩澤是在他的視線死角,而自己也是貼著牆根行動,根本不太可能被發現的。再說,這個人發現了之後,為什麽不開槍,反而開口喝問。這似乎不是秘社成員的風格啊
正在他驚疑不定的時候,遠處檢查的那兩個人回答了,“沒事,隻是聽到點聲音。已經檢查過了,這裡什麽都沒有,也許是什麽小動物之類的。”
“再仔細查查看,池塘邊的土地濕潤,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麽異常的腳印,或者其他什麽的。都給我打精神來。”樓上的那個人有些不放心的道。看起來,樓上那個武裝分子應該是個小頭目。而門口那兩個則是他的手下。所以他才能舒服服坐在樓頂上抽煙,而這兩個手下站在門口執勤。
林銳這才擦了一把汗,剛才好懸。原來樓頂那個武裝分子是在和那兩個守衛說話。林銳卻差點以為是自己和王浩澤暴露了,連槍都掏出來準備拚了。幸好沒有太衝動,要不然真是給自己找麻煩了。王浩澤也是驚出一身汗,他剛才也已經拔出了槍,準備動手了。
總算是有驚無險。他們兩個人走上了二樓的過道,貼著房間的門。聽了聽裡面的聲音。裡面有人,似乎還在睡覺,呼吸的聲音很均勻。
林銳對王浩澤打了一個手勢,指指門鎖又指了指王浩澤,然後對自己做了一個突進的手勢。王浩澤明白,這是讓自己負責開門,而林銳在開門後的第一時間進入。
王浩澤從隨身的戰術包裡拿出了開鎖工具,輕手輕腳地撬開了門。這種門鎖就是農莊裡用的,很普通。也很容易撬開,而王浩澤有過城市反恐的經驗,撬門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門無聲無息地開了,開門的時候,王浩澤小心地托住了門的下沿,以避免開門的時候引起響聲。林銳拎著手槍進去,打開了燈。然後迅速撲到床上。摁住了床上的人。王浩澤掩上門,也跟了過去,把床上的人控制住。
那個人是個黑人,睜開眼看到了拿槍的林銳和王浩澤之後,竟然處變不驚,一臉陰沉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麽人”他沉聲道。
隻不過他剛一開口。林銳的槍就塞進了他的嘴裡。林銳對王浩澤使了一個眼色道,“把他先捆起來再說。”然後對那個黑人道,“別亂動,你動作再快也不會比我更快。我知道你枕頭下面應該有把槍,但是你的手如果再往那個方向去一寸,我就會打碎你的腦袋。”
那個黑人的意圖被林銳看破,隻能無奈的收回了手。王浩澤老實不客氣地拿出了尼龍手銬。把這個黑人的雙手雙腳全都捆住。然後從他枕頭下搜出了一把手槍,王浩澤掂量著手裡的槍,冷笑著道,“格洛克槍不錯啊,送我了。”
黑人的雙眼滿是怒火,但是卻毫無辦法。林銳從黑人嘴裡把槍移開,順著抵在他的下顎上。“現在我問問題,你回答,不要有任何叫喊的企圖,別像個受驚的娘們一樣大喊大叫。明白麽”
黑人無奈地點點頭。
“你們前段時間襲擊了一架直升機,迫使飛機故障迫降,然後從上面擄走了四個人,三男一女。這些人在哪裡”林銳平靜地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黑人搖頭道,“我隻是一個農場的工人。”
“農場的工人睡覺,外面有三個人執勤你這做派還不是一點點的大。床頭的那支古巴雪茄,就夠一個非洲農民吃一個月的。”林銳冷笑道。“說那幾個人質在哪裡,我沒有工夫跟你耗著。”
“我不說的話,你又能拿我怎麽樣”黑人冷笑道,“別忘了這裡到處都是我們的人。 你敢開槍麽”
“回答錯誤。”林銳抓起床上被子的一角,粗暴地塞進了黑人的嘴。然後拔出槍,槍口頂在黑人的左腿上就是一槍。
黑人身體一陣狂震,掙扎著,卻被王浩澤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兩分鍾之後,林銳才拿出他嘴裡的塞著的東西。看著他道,“我下槍很精準,擊穿了你的股動脈。很快你就會死,現在就告訴我們人質的下落。記住,你每拖延一分鍾,都是在殺害你自己。”
“你們”黑人因為疼痛而面部肌肉扭曲,“到底是什麽人”
“無論我們是誰,現在手裡都握著你的命。”林銳冷笑道,“看見我手裡的這根皮帶了麽你如果用它扎住大腿,就能減緩失血。為搶救爭取時間。說出來吧,那幾個人質被關押在哪裡。然後我會把皮帶給你,否則的話,即便你現在大喊大叫,你的人也來不及救你,你會死於失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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