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三級品級重斧平拍向最前方的甲士,三級品級重斧哪怕不用斧刃,單是這一拍,也足以讓這甲士身上的外骨骼裝甲被攻擊處全部破裂。
接近一萬四千斤的力量沒有了外骨骼裝甲的阻擋,直接作用於人體之上,後果就是這甲士的身體被橫著向後飛去。
後面有兩名甲士受到大衛殺意精神的影響,動作也是慢了一拍,被飛出的甲士砸中。
蘊含在飛出甲士體內的‘力量震蕩’發揮出效果,兩名甲士身體猛然一震,呆立當場。
這時大衛的三級品級重斧左右掃出,將旁邊的甲士殺死,對付這些甲士,只要沒有形成戰陣,或數量上對他沒有形成絕對優勢,那麽全都是被他秒殺的結果。
要知道大衛現在使用的半步完美級的重斧掌握,這已經是重斧甲士之中最強的能力了,更向上的完美級重斧掌握,只是在一些傳說中出現過,現實之中還從未聽說有人能夠真正掌握。
絕大部分的甲士都將完美級武器掌握當成了一種信仰,雖以其為目標,卻從未想過真正成為它!
這種巨大的武器掌握差距,足以抹平並超過大衛在力量上與這些精英甲士的差距,更不用說大衛在速度上還有絕對的優勢。
殺意與亨廷頓大師被殺引發的驚恐,讓這些甲士的實力根本無法完全發揮。
種種情況下,才是大衛敢於以一對多發動衝鋒的原因。
左右的甲士被殺,大衛腳下前進步,依然沒有去管被砸中的兩名甲士。
‘力量震蕩’被大衛多次使用,早就對其效果有著明確的認知,他知道這兩名甲士受影響的時間。
大衛借著兩名甲士身體的掩護,將最近的兩名甲士斬殺,然後腳下連踢兩腳,將兩名被‘力量震蕩’影響的甲士踢向反應過來並向他衝來的甲士們。
“小心他有力量震蕩天賦!”弗勞爾團長見多識廣,大衛連續使用了兩次‘力量震蕩’天賦就被他看了出來,大聲提醒道。
只是他的提醒還是晚了,兩名被踢出去的甲士,又讓多名甲士受到了‘力量震蕩’的影響。
這讓甲士們無法布置出戰陣,無法發揮出人數優勢。
“前面的甲士擋住,後面的甲士後退,到大廳中與他死戰!”弗勞爾團長也終於清醒過來,以此時的士氣,再加上大衛佔據的優勢,再在這裡與大衛硬拚,很可能的結果是將所有的甲士全拚光也無法戰勝大衛。
精英甲士與普通甲士的區別顯示出來,雖然弗勞爾團長的命令明顯是拋棄了前面與大衛戰鬥的甲士,但這些精英甲士卻是執行了弗勞爾團長的命令,並沒有後退一步。
當大衛殺光這些甲士時,弗勞爾團長帶著其余的甲士退回了大廳之中,正結成了戰陣等待著他。
大衛沒有再後退,他手持三級品級重斧走入大廳,這處大廳很大,足有五百平米。
弗勞爾團長帶著余下的一百一十多名甲士就站在大廳的中間,弗勞爾團長也站在戰陣之中,結成了一個防禦戰陣,等待著大衛上前。
大衛看了看大廳中的環境,看到了一旁的三名受傷的甲士,看的出來這三名受傷的甲士應該身份非凡,這點從他們的武器與外骨骼裝甲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定製外骨骼裝甲背後的短翼猛然噴出能量,大衛順勢向著側方衝去,沒有理會在中間結陣的甲士們。
這又不是比賽,他根本不會可憐受傷的甲士,如果這三名甲士沒有受傷,那就是圍殺的戰力之一。
所以大衛第一個目標選擇的就是三名受傷的甲士,他還不知道這就是三名武器大師,也是赤火傭兵團的其余三名武器大師。
只能說赤火傭兵團的運氣太背了,武器大師再強大,也無法在兩座廢棄太空堡壘相撞時,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也就是他們三人是武器大師,對危險有著最直接的感應,否則他們三人就與那在撞擊中直接死亡的一百多名甲士般當場死亡了。
大衛之所以先選擇赤火傭兵團動手,也就是將暗影傭兵團的廢棄太空堡壘當成最強有力的武器,去攻擊最強的赤火傭兵團。
因為在星際飛客那一戰中,赤火傭兵團的高端損失最小,應該說沒有損失,而藍冰傭兵團卻是高端戰力大損,大衛當然是將最強一擊用在赤火傭兵團的身上。
只是大衛也沒有想到,這一擊的效果會如此之好,直接廢掉了三名武器大師的戰力。
“不,住手!”弗勞爾團長看到大衛衝去的方向,以大衛的速度他也只能無助的怒吼道。
大衛在衝到了三名受傷甲士身前時,也發現了三名受傷甲士的不凡。
也許是多年在一起,三名武器大師在感受到大衛的殺意精神時,將彼此的精神互相依靠,共同抵擋大衛的殺意精神影響。
但這也只是精神方面的戰鬥,受傷的他們在身體方面的戰鬥根本就不是大衛的對手,或者說他們連還擊都無法做到。
左手持武器的武器大師,在大衛眼中就是不設防的甲士,隨意一擊就可以殺死對方。
那小腿受傷的武器大師,站立發力都受到了影響,更不用說移動了,這種情況下,大衛也同樣是一擊斃命。
最後重傷的武器大師被大衛一把抓起,重重的向著大廳中間砸去。
似乎是怕了大衛的‘力量震蕩’天賦,甲士們沒有誰敢去接,只能看著這名重傷的武器大師被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堵住他!”弗勞爾團長大聲命令道。
戰陣開始向著大衛圍來,想要將大衛的活動空間封死。
大衛腳下發力,背後短翼再次激活,速度飆升的他在牆壁上踩了兩下,就擺脫了甲士們的合圍。
甲士們不需要弗勞爾團長的指揮,戰陣向著大衛再次追來。
大衛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五百平米的大廳裡,圍著甲士組成的戰陣奔跑著。
甲士們組成的戰陣很快就跟不上大衛的速度,大衛在大廳中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這也讓戰陣出現了一些混亂。
也就在戰陣出現混亂的瞬間,大衛突然一個轉向,從戰陣旁擦身而過,他用精確的身體控制,避開了反應最快的兩名甲士的攻擊。
同時手中的三級品級重斧也收割了三名甲士的生命,無匹鋒利的三級品級重斧,哪怕甲士使用武器做出格擋動作,也是連同武器一起被斬斷。
這只是一個開頭,大衛在大廳中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他在調動著敵人的戰陣,利用速度優勢慢慢的蠶食著敵人的有生力量。
每一次擦身而過,他都會帶走幾名甲士的生命。
當然這種戰鬥也難免會被攻擊到,三級品級防禦的定製外骨骼裝甲保證了他身體不會被直接擊中,擊中所受的震傷也因為他及時的化解,並不嚴重。
短短的兩分鍾後,大廳之中站立的甲士隻余下了五十多名,這包括了弗勞爾團長。
余下的甲士將弗勞爾團長團團保護在其中,這會兒他們對自己的戰陣再無半點信心。
大衛的外骨骼裝甲太強了,特別是被砍中的位置,表面的塗層被切開後,露出了裡面綠色的光芒,讓他們明白了對方竟然穿著一件完全采用三級品級裝甲保護的外骨骼裝甲。
大衛定製外骨骼裝甲表面的塗層在被切開後不久,自動又重新匯合,將綠色光芒隱藏起來。
這種塗層有著自動恢復功能,除非能夠大面積的被毀壞,否則都會自動修複。
“大衛大師,赤火傭兵團已經沒了,四名武器大師全死了,您可以放手嗎?星際飛客公司出了多少代價,我願意雙倍補償您!”弗勞爾團長這會兒唯一想的就是活下來,他向大衛求饒道。
大衛這會兒體內也有傷,他停下奔跑,調整著呼吸。
別看他佔了很大的優勢,但到底他與對方有著人數上的巨大差距,對方又全是精英甲士,隨著他利用同一種戰鬥方式越多,他被擊中的機率也增加了很多。
要知道大衛接近戰陣時,可是會同時受到多名甲士的同時攻擊,哪怕他練習過‘柔體術’,用超過極限的關節閃避掉一些攻擊,但無法閃避掉所有的攻擊。
兩分鍾時間,他的傷表面看不出來,可再被擊中幾次,他可能就無法壓製住了。
這也是他聽到弗勞爾團長說話,順勢停下來的原因。
“到了這種時候,你以為我會放手嗎?”大衛輕笑著說道。
說話時,他將靈魂堡壘上的兩枚‘沉眠圖紋’與‘蠱惑圖紋’都激活了。
之前他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只是開始戰陣中的甲士過多,就是有一兩名甲士出了問題,對戰陣的影響也不大。
現在卻是不同,五十多名精英甲士雖然還是很多,可一旦其中出現混亂,足夠影響整個戰陣了。
沒有武器大師的情況下,‘沉眠圖紋’與‘蠱惑圖紋’悄無聲息的飛入戰陣之中。
大衛選擇的精英甲士是他的精神可以清楚感應到情緒波動最大,充滿了害怕、恐懼等情緒的甲士,這種甲士很好選,余下的甲士中大半都是這種。
在這些甲士之中,大衛選擇了兩名手持二級品級重斧的精英甲士。
“大衛大師,我們還是有一拚之力,放過我們您可以得到更多,殺死我們對您的任務而言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弗勞爾團長繼續勸說道。
大衛的殺意精神太濃烈,這樣的交談哪怕大衛不接受,也可以將大衛的殺意減弱。
因為弗勞爾團長在與大衛交談,所以戰陣完全靜止下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兩名甲士的異常。
中了‘沉眠圖紋’的甲士身體完全放松,如果不是有外骨骼裝甲,他這會兒就直接倒在地上了,在他的靈魂之中,‘沉眠圖紋’正在瘋狂的吸收著靈魂之力,轉化為更多的‘沉眠圖紋’。
這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而另外一名甲士的情況就不同了。
‘蠱惑圖紋’十分霸道,在進入甲士靈魂之中後,就立即變大,強勢的吸收著靈魂之力。
這名精英甲士正處於靈魂最弱之時,又沒有任何的準備,在被‘蠱惑圖紋’入侵後,沒有來的及反應過來,就被‘蠱惑圖紋’控制了。
大衛感受著靈魂堡壘與站在戰陣中的那名手持二級品級重斧的精英甲士有了一種奇異的聯系,甚至於他可以通過這種聯系分出一點心神進入其靈魂之中。
沒有多想,大衛就如同控制影侍那般,分了些心神進入到這名精英甲士的靈魂之中。
這名精英甲士緊了緊手中的重斧,此時控制這名精英甲士的已經變成了大衛,在大衛的手中,這把二級品級重斧變得極為輕靈,這並不是重斧的重量發生了變化,而是操縱重斧的重斧掌握能力變了。
大衛也有些意外,他竟然在控制這名精英甲士時,能夠使用半步完美級的重斧掌握。
被蠱惑的精英甲士手中的二級品級重斧化為一道幽藍色光芒,在所有甲士都沒有料到的情況下,幽藍色光芒就像是跳動的精靈般,連續掃過了他身旁一圈的甲士。
他的二級品級重斧每掃過一名甲士,都是對準的外骨骼裝甲最為薄弱的部分。
大衛並沒有追求最大擊殺,而是選擇了最大的擊傷,這讓他身邊的六名甲士幾乎是同時倒地。
“你瘋了嗎?”發現蠱惑精英甲士的舉動,有甲士反應過來,一邊叫著一邊用手中的武器攻向他。
蠱惑精英甲士沒有閃避,任由幾件武器擊中他,他也在這同時又重創了三名甲士。
這時的蠱惑精英甲士外骨骼裝甲被劈開,胸口背後腹部都有著巨大的傷口,這種傷勢下,正常的甲士應該沒有了反抗之力。
但蠱惑精英甲士就像是不死之身般,再次揮出手中的二級品級重斧,又砍倒了兩名甲士。
大衛這會兒的感覺很奇妙,他操縱著這具身體,這具身體的傷勢卻無法影響到他,連疼痛都像是隔了一層般,無法讓他有太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