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暗長老驚駭難當,情急之中,他將僅剩下的三次保命手段,全部施展出來。
就見三個虛幻的凶獸虛影,就好像三層銅牆鐵壁一般,牢牢的守護在石長老身前。
“哼,臭小子,你就是在厲害,也破不了我這銅牆鐵壁!”
三層防護開啟,就算是遇見通神高手,都無法在短時間內破開,足以給他爭取逃跑的時間。
只是可惜了這三次保命手段了,這可是他修煉了大半輩子的心血。
但現在,逃命要緊,他也顧不得這些了。
不過,事實證明,他還是太過於自信。
就聽砰砰砰,三聲爆裂聲音響起,就好像窗戶紙一樣,被瞬間捅破了。
石長老驚駭難當,嚇得魂飛魄散。
“這、這怎麼可能啊……”
強烈的沖擊波,宛若驚濤駭浪般,以強悍無匹的氣勢,瞬間從他身上碾壓而過。
在那一瞬間,石長老感覺好像被一輛重型的壓路給碾壓而過,從肉身到靈魂,被碾壓的支離破碎。
噗!
他一口血就噴了出來,被一鞭從半空中打落下來,跟一條死狗一樣,苟延殘喘,根本就沒有離奇爬起來。
李小凡一步就跨到了他跟前,抬起腳來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先前你不是很狂麼,現在狂一個給我看看!”
石長老身為石家的長老,高高在上,還曾受過這般屈辱,當即羞怒道。
“臭小子,有本事殺了我!”
“還敢嘴硬!”
李小凡抬手就是一巴,狠狠的甩在石長老的臉上。
石長老慘叫一聲,吐出好幾顆大門牙,半邊臉當場就被打得變了形。
這下,石長老不敢吭聲了,他也害怕李小凡真的一腳踩爆他的腦袋,但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濃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李小凡並沒有殺他,一腳將他給踢飛。
“滾吧!”
“回去跟你們家主帶個信兒,就說我李某人,遲早有一天會蕩平你們石家!”
石長老就好像一個棒球,乒乒乓乓的被踢飛出去,所過之處,把不少石柱子都給撞的塌陷了。
就連那棟舊樓,都被穿透了一個大窟窿,前後樓體都給洞穿了,塵土飛揚,碎石飛濺。
直到滾落處去老遠,石長老這才好不容易把這股沖擊力給卸去。
他夾著尾巴狼狽逃竄,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嘴裡罵罵咧咧的。
“他媽的,你小子竟然沒殺我,有你後悔的時候,你給我等著!”
黃金大屍王一鞭擊敗石暗,令在場眾人刮目相看,人人都對這個渾身裹在黃金戰甲內的人,充滿了畏懼。
不少人心中暗道。
難怪李小凡能平安出來,斬殺了那黃金巨蟒,原來是找了這麼個強有力的幫手!
也難怪,憑借這小子,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怎麼可能鬥得過那黃金巨蟒。
想通這一點之後,在場很多高手內心就平衡了許多。
不過,在看到那黃金大屍王的時候,眼中充滿了羨慕跟嫉妒。
自己要是有這麼強有力的打手帶出門去,那該是多麼的微風霸氣!
這邊。
阿古麗蓮步輕移,走到李小凡面前。
此時,李小凡渾身殺氣內斂,變得又跟之前一樣,就是個普通的少年,很難讓人把他跟先前那個一腳踢飛石暗的少年,聯系在一起。
但阿古麗還是心有余悸的低下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恭喜李先生,勢力又精進了許多。”
以阿古麗的勢力,無法揣測李小凡修為的高低。
她只是感覺,李小凡自從出來之後,身上的氣息似乎更加渾厚,深不可測,讓人感到高山仰止,難以望其項背。
這個時候,一把手快步走到李小凡面前,熱情的伸出雙手,滿臉感激的說道。
“多謝李先生仗義出手,挽救S市數百萬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啊!”
“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謝李先生!”
李小凡不置可否,懶得去看一把手,更懶得跟他去握手,像這種冠冕堂皇的官話套話,他聽了絲毫感覺都沒有。
一把手尷尬的縮回手,雖然如此,但卻不敢生出絲毫的怨恨之心。
關鍵是李小凡身後的那個黃金人勢力太可怕了,一鞭子下去,精鋼都會被打得粉碎。
誰還敢在他面前造次!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李小凡可是一把手命中的貴人。
慕容慈也盈盈走了過來,莞爾一笑。
“小凡,看到你沒事,阿姨就放心了,以後,可不能在乾這麼冒險的事情了。”
就好像慈母在叮囑兒子一樣,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愛。
一把手關心的是政績,關心的是腦袋上的烏紗帽。。
而慕容慈掛心的是李小凡的安慰。
看到慕容慈那絲毫不加掩飾的關切之情,李小凡冰冷的內心,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淌,對慕容慈報以點頭致意。
“阿姨您放心,不過就是條大點的蚯蚓罷了,還上不了我。”
饒是慕容慈這般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一向以嚴謹著稱,但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撲哧一聲笑了。
有時候,她在想,如果李小凡是她的孩子那該多好啊!
可憐,當時她剛剛生下孩子,就被迫離開了丈夫跟孩子,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唉!
慕容慈握著掛在脖子上的那枚玉墜佛,暗自嘆了口氣。
李小凡雙目一閃,盯著旁邊的周青,卻對慕容慈說道。
“慕容阿姨,您最好是把那個玉墜佛給摘下來,它會害了你!”
周青眼瞼不由自主的一跳,下意識的就把目光給移開,不敢直視李小凡,內心暗道。
難道是這小子發現了什麼!
但不應該啊,這件事情,他做的十分隱蔽。
八成是這小子瞎蒙的。
想到這裡,周青稍稍放心。
慕容慈撫摸著那佛玉墜,搖搖頭,堅定的說道。
“不,這是我給未曾謀面的兒子祈福用的,要貼身帶著,才能有用呢。”
李小凡突然慕容慈問道。
“不知慕容阿姨跟龍都的那個慕容家族,是什麼關系?”
慕容慈臉色平靜,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復雜之色,淡淡的說道。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我們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
李小凡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怎麼可能那麼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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