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少女哭道:“放開我,我不坐這裡還不行嗎?”
那花臂紅毛笑道:“不行,你只能坐哥哥的身邊。”
而那年青男人被花臂光頭指著鼻子喝罵,又看見自己女朋友受辱,氣得渾身發抖。
原來,這是兩個在談戀愛的大學生,請了假偷偷出來遊玩,準備先遊天海,再去港島。
船本來沒有坐滿,兩人坐了一個三人連坐的位置。
先前,那男人去洗手間,這兩個花臂大哥一左一右坐了過來,開始說些下流的話逗弄這少女。
這少女不過是個學生,看見這種花臂大哥心裡怕,不敢聲張。
兩人見這少女膽小,開始動手動腳,摸腿揉胸。
這男人回來了,見到女朋友受辱,立刻鬧了起來。
於是出現了蕭天歌看見的這一幕。
著年輕男子長得斯,恐怕連架都沒有打過,除了讓兩人讓開,又能怎麽樣?
他滿臉通紅,雙拳緊緊捏起,說道:“兩位大哥,我們還是學生,請你放過我們。”
兩人聽見是學生,更是猖狂起來。
光頭拎起男子的耳朵,狂笑道:“你說什麽,我耳朵不好,你大聲一點!”
而另一個紅毛也越來越過分,竟是開始解那女孩的扣子。
那女孩拚命掙扎起來:“救命,救命!阿光救我啊!”
周邊的人紛紛怒目相視,卻見光頭罵道:“看你媽啊看,信不信把你們眼珠挖出來!”
周邊的人連忙移開目光,不願惹事身。
鬧騰得這樣厲害,終於有乘務員過來了。
這個乘務員是個年青男人,看見這等情況,怒道:“你們幹什麽,趕緊住手。”
阿光見到乘務員來了,頓時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紅毛怪笑道:“撲街崽,聲音這麽大,想死嗎?!”
“忠義堂,聽過沒有?”
乘務員臉色突變,他們的船長期跑港島,怎麽會不知道忠義堂的大名。
他隻得說道:“兩位稍等一下,我去給領導匯報,很快回來。”
說完,他竟是頭也不回的跑了。
阿光居然信以為真,吼道:“你趕快啊!”
蕭天歌搖搖頭,這兩個小朋友根本沒有保護自己的手段和膽量,居然也敢跑這麽遠來玩。
要不要救他們呢?
但是看見這個阿光的熊樣,真是不太想管呢。
此刻紅毛已經將女孩的扣子該開,要扒她的胸罩。
那女孩一邊掙扎,一邊痛哭道:“阿光,你為什麽不救我!”
“你不是說你最愛我嗎?!”
“你不是說要保護我一輩子嗎?!”
那阿光聽了,雙眼變得通紅,大吼道:“不要!不要欺負小雅!”
蕭天歌還以為他要動手,卻見他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阿光嘶吼道:“求求你們,放開小雅!”
“求求你們了!”
那光頭一腳將他踹了個狗吃屎,罵道:“你個撲街崽!”
“你這樣的男人,活該女朋友被人強奸!”
蕭天歌搖了搖頭,前將這阿光扶了起來。
此刻阿光已是淚流滿面,哭道:“幫幫我,幫幫我!”
蕭天歌抬手是一記耳光,打得那阿光一愣。
蕭天歌將他頭髮抓起,怒道:“這光頭傻有一點沒說錯,你這樣的男人沒資格交女朋友!”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朋友都成什麽樣子了,你特麽的居然還在跪地求饒!”
他此刻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見過慫的,真特麽的沒見過這麽慫的!
光頭和紅毛看著蕭天歌,
一時沒有搞清狀況。這小子突然衝出來,打這慫包,是什麽意思?
阿光哭道:“我...我沒辦法啊,我又不會打架。”
他突然激動起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好不好,求求你們放過小雅!”
“啪!”又是一記耳光,這阿光頓時鼻血流出來了。
蕭天歌冷冷道:“蠢貨,你還能更蠢點嗎?”
“你的拳頭是用來幹嘛的?!”
“你的牙齒是用來幹嘛的?!”
“你以為有個幾吧,能叫做男人?!”
“真特麽的給男人丟臉!”
阿光滿面鼻血,吼道:“別打我!別打我!我到底該怎麽做?!”
蕭天歌道:“用你自己的拳頭,去保護你自己的女人。”
“你要是男人,該用命去保護你的女人!”
“你要是男人,算今天被打死,也不要求饒!”
“去!要不我閹了你!”
阿光提起雙拳,滿面鮮血,咬牙切齒的模樣,像個瘋子。
他喃喃自語:“用自己的拳頭,保護自己的女人?!”
他緊緊閉眼睛,一拳向那光頭打去,嘴裡嚎叫道:“我和你們拚了!”
光頭一聲獰笑:“憑你這撲街?!”
他準備一耳光打趴這慫包,再把旁邊那挑唆的小子好好教訓一頓。
他正要動手,突然身體一麻,別說打人了,連動都動不了。
阿光已經一拳打在他臉。
蕭天歌冷冷道:“繼續打!”
又是一拳!
再一拳!
光頭的鼻血、唾沫紛飛,臉肥肉被打得變形。
“我打死你這狗雜種!”
阿光打瘋了,原來自己也能夠打人!
原來自己也能保護自己的愛人!
“我不是慫包!”
“我是個男人!”
“小雅,我能保護你!”
他一邊打,一邊哭。
那叫做小雅的女孩子,看著阿光瘋狂的模樣,眼淚又流了下來。
但是這次的淚水卻不再是屈辱和後悔,而是感動的眼淚。
紅毛看見光頭挨打,一下站起。
“乾你老母!弄死他!”
還有七八個雕龍畫鳳的人一下從座位站起,要過來動手。
但是他們卻不敢動。
二十個黑衣男人已經走到他們面前。
這些黑衣男人給人一種冷血的感覺,身隱隱有血腥味。
“我家老板辦事,誰動誰死。”
這七八個人冷汗一下冒出,這樣的氣勢,他們熟悉得很。
忠義堂五虎十傑這些大佬身,是這種氣勢!
此刻,在蕭天歌的幫助下,阿光已經將這兩位花臂大哥打得半死,躺在地不斷哀嚎。
阿光緊緊抱住小雅,兩人都是失聲痛哭。
“謝謝你救了我們。”小雅對蕭天歌說道。
蕭天歌已經轉身離開。
“不必,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