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易了個容,順著地址找到了他的便利店,付了50萬定金......”
這件事上川瞬那天晚上被抓到的時候也跟安室透說過,只是說了個大概。
“據左輪所說,那時候白老板調查的時候,我委托的調查目標擺了他們一道,加上查不到我的任何信息,他以為是有人刻意設了個局在搞他,然後就在我約定拿資料付尾款的時候發生了衝突。”
說起這個事情,上川瞬真的感覺格外無語,他當時真的一臉茫然,白老板一看到他就殺氣四射,說話陰陽怪氣。他又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對方都拿槍指著他了,他怎麽可能還能平靜下來去分析?結果就是打完之後他連白老板為什麽會這個態度都不清楚。
加上受了傷,實在是氣得慌,更加不想去想這些事情,所以他也是昨晚河邊家勇說了他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就這樣?”
這些內容跟上川瞬那天晚上跟他說的差不多,只是詳細了很多。他當然受到的衝擊太大,忽略了很多細節。例如白老板有沒有發現他的身份,例如他們打起來的經過,例如他究竟是怎麽打傷白老板的......
安室透還記得他當時說的是買東西,現在又說是找對方調查情報。毫無疑問,他當初說的話是敷衍他的,事情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但他偏偏就信了!
“恩。”上川瞬點點頭,應該沒有遺漏了。
星野修轉頭看他,他其實也不清楚上川瞬那天為什麽會受傷,跟安室透一樣,他也是現在才從他口中得知完整的事情的經過。
安室透將心中的疑惑一個一個列出來,打算今天一次性全部問清楚。
“我有很多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
聽著電話那頭安室透的聲音,上川瞬格外心虛。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想說,是真的不能說。以前他沒注意還好,一旦注意上了,以安室透的推理能力,一下子就能聯想到好多。到時候順藤摸瓜將他藏在地裡的主體全拔出來就不好了......
“要不先解決左輪的問題,其他的...下次再問?”
“不好。”安室透直接拒絕了他,沒有留下任何余地。
下次,下次又要被糊弄過去了!
上川瞬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便當,任命的將蓋子蓋好。今天中午這飯,怕是吃不成了。
都怪白老板那家夥!他當初要是對自己態度好一點,把話說清楚,現在哪會有這些事情?
上川瞬對白老板那一點點好感度又降了回去。
天上的白雲白得如同一朵朵溢散的棉花糖,一朵朵點綴在蔚藍的畫布上。陣陣風從高台上吹來,明明是秋日的暖風,卻帶著一股子冬日的肅殺。
上川瞬站起身走到圍欄邊,準備接受腥風血雨。
電話那頭適時傳來安室透嚴肅的聲音,“首先,你是怎麽會的易容?”
“基德教的。”
上川瞬回答了言簡意賅。
他當時還不會易容術,去找白老板的時候是化的妝,化妝術在這方面並不比易容術差,只是耗費時間要很長,沒有快鬥的易容術那麽便利。
“果然。下一個,你找白老板調查的是誰?”
“黑澤直哉。”
安室透雙眸眯起。
黑澤直哉這個人他原先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知道這個人是因為他死得很有波瀾,而且他的身份跟琴酒有一點關聯。
上川瞬受傷是在他死之前的一段時間,這裡面又發生了什麽?
上川瞬為什麽要查對方?
“原因。”
“那家夥是一個完全犯罪者,用催眠的方式誘導人犯罪。他案子做得很完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想知道他的底細,於是就找白老板調查他。”
關於黑澤直哉是一個催眠師這件事,安室透也是在對方死後才知曉的。卻不想上川瞬居然知道的這麽早,而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去找人調查了。想來他應該也只是有些猜測,之所以找白老板調查也是想證實這些猜測。
沒有貿然自己去查,安室透頗有些欣慰。
“調查結果是什麽?”
“沒有結果。”上川瞬沒有在白老板那裡獲得有關黑澤直澤的情報,他對於黑澤直哉的情報,還是拜托星野修查的。
“那家夥很敏銳,應該是發現了有人在調查他,然後就將計就計設下了一個圈套,白老板估計栽的很慘,不然也不會一言不和就對我動手。”
“黑澤直哉的死跟你有什麽關系?”安室透這話問得很輕松,他並不覺得黑澤直哉的死會跟上川瞬有關。
雖然他身上有很多神秘說不通的地方,但他的價值觀和道德觀比星野修要好很多,絕不可能對人下殺手!
“他的死我不是很清楚, 我當時還在找他......”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承認的!
“找他?”
“恩。他那時候催眠別人綁架了園子,我在調查的時候覺得事情有點奇怪,然後發現了他的影子。我打算把他找出來,結果只找到了屍體。”
這話跟園子已經說過一遍了,現在跟安室透說來,上川瞬臉不紅心不跳。
安室透也沒有懷疑什麽,他倒是補充了一些,“我估計是赤井秀一下的手,當時他背著槍在附近。也有可能是得罪了什麽人,總之警方那邊一直沒有查到,也沒有找到親屬,被警方列為懸案,不了了之了。”
“說回上面的事情,白老板是不是懷疑上你了?”
“應該是。不過據左輪所說,黑澤直哉曾經想從白老板那裡購買我的情報,白老板拒絕了。拒絕理由不清楚,很可能是他沒有查到我的信息,所以才拒絕了。”
安室透沉吟,“那麽,他現在為什麽要讓左輪來找你?是想試探你?”
“我也不清楚他究竟在打什麽算盤,不過我昨晚看基德表演的時候遇到白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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