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別老看我了,你這樣被我老哥看到,他又要有話了。》,”
榮寶婷開玩笑似的道。
秦朗艱難地收回視線,心這賽車妞的身材可真是棒,手上拿過了旁邊的銀針盒。
這個才是治療榮寶婷腰傷的關鍵。
畢竟,榮寶婷都以榮家的能量,請過一位名動省城的針灸大師,但針灸治療效果有限,所以,他如果僅僅也用同樣的針灸手法,是不能夠讓榮寶婷在明天下午之前,腰傷就完全恢復的。
他既然答應了榮寶婷,他可以辦到,那自然需要動用不傳之秘:天醫針法了。
在受傷的腰部上針灸,秦朗不可避免要觸碰到榮寶婷那光滑如絲綢一樣的皮膚。
榮寶婷的皮膚健康而有光澤,十分有彈性,這應該也是和她常年賽車需要經常鍛鍊身體有關。
蠻腰,不帶一絲贅肉。
如果不是因為針灸時必須保持精力集中,秦朗都想將針灸丟到一邊了。
榮寶婷大大方方,但側臥著,在秦朗看不到的臉上,表情卻有些害羞。
長這麼大,這還是她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情景。
秦朗噴吐的氣息,儘管只是輕輕落到了她肌膚上,卻有讓她有種莫名的感覺,以至於身體都有些輕顫。
大概過去了十分鐘後,秦朗才算針灸結束。
“可以了,寶婷姐。”秦朗道。
“就好了?”
榮寶婷側臥在沙發上,將腦袋轉過來望著秦朗,表情驚訝。
秦朗看到榮寶婷起伏的身體曲線,內心火熱,嘴上打趣道:“覺得太快,那你就再躺會兒啊?”
榮寶婷沒有害羞,笑道:“你想趁機看,就看唄。”
秦朗也不示弱:“嘖嘖,這套衣服還是不很適合你,如果穿上你平常的衣服,看起來會更有眼福。”
榮寶婷高興地笑了。
被人誇獎,心情總會不錯的。
“秦朗,針灸就真的完了,這還不到一刻鐘吧?”榮寶婷看了看時間,還是十分驚訝。
秦朗知道榮寶婷在擔心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他卻可以治好榮寶婷的腰傷,榮寶婷感到奇怪,也是正常。
不過,他可不是故弄玄虛。
“嗯,這時間足夠了。”秦朗一本正經道。
榮寶婷被勾起了興趣,看著秦朗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給我針灸的那個針灸大師,足足花費了兩個時,可給我感覺也沒你這十分鐘厲害。”
榮寶婷沒有謊。
她能夠感覺到,現在腰部被扭傷的部位,正有陣陣暖流在裡面流走,外表的皮膚似乎在發熱,能明顯感覺到好像傷情在恢復一樣。
“每個針灸師都有自己的獨特針灸技藝吧。”秦朗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作過多解釋。
反正重要的不是用銀針刺入那些穴位,那些穴位,其他針灸大師也認得,最重要的就是他輸入榮寶婷腰內的真氣。
只有他這個修真者使用的真氣,才是現在榮寶婷腰傷在飛快康復的最重要原因。
“哦,你的意思是,到明天下午之前,我的腰傷會康復?”
榮寶婷是帶著無比的期待,問出這個問題的。
她在擔心,秦朗會給出模糊的答案。
雖然現在秦朗的針灸,已經在起作用了,在幫助她的腰傷康復,可是她也沒敢肯定到明天下去之前,她的全部腰傷就能復原。
畢竟,現在已經是下午五多了,距離明天下午一舉行的選拔賽,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個時。
短短的二十個時,可是十分短暫的,最起碼給她針灸的那位針灸大師就了,她的腰傷,就算用針灸治療,加上藥物以及良好的靜養,至少也需要兩三天才能康復。
“當然。”
沒想到,秦朗竟然十分自信地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榮寶婷立即從沙發是坐了起來,眼睛亮亮的,笑容滿面,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給秦朗一個大大的擁抱才好。
“秦朗,太謝謝你了!”
榮寶婷喜不自勝。
“呵呵,還是等明天下午之前,你看到了效果後,再感謝我吧。”秦朗難得客套了一句。
“你想我怎麼感謝你?”榮寶婷歪著腦袋,有些調皮地問道。
秦朗摸了摸鼻子,眼觀鼻鼻觀心。
他倒是很想出一些不太正經的話來,但這種場合,他也只是想想而已,還沒猥瑣到那種程度。
“事而已,不用專門的道謝,對了,祝你明天賽車順利。”秦朗笑著道。
“謝謝,秦朗,你是個好人。”榮寶婷真誠道。
秦朗幫助她這麼大,如果是別人提出要她支付不菲報酬,她都會覺得這要求合情合理,可秦朗連任何要求都沒有提,將她當朋友看。
這時候,榮崢嶸也進來了。
見到秦朗的針灸完了,榮崢嶸忍不住拍著秦朗的肩膀,急切問道:“秦老弟,我妹的腰傷能不能明天下午前好起來啊?”
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唯一的妹妹,可是非常疼愛的。
“哥,你快謝謝秦朗吧,他明天下午前,我肯定能好。”榮寶婷笑道。
“真的?”野獸兄眼睛瞪得比野牛的眼睛還大。
“你還不相信秦朗啊?”榮寶婷哼了一聲。
“相信,相信。”榮崢嶸摸著大腦袋,“秦朗,你真是太牛逼了!”
那個針灸大師都做不到的事情,在秦朗這兒卻做到了。
儘管秦朗和他不一樣,不是傭兵,不需要經歷血與火的歷練,可是現在,榮崢嶸不再認為秦朗比他弱了。
秦朗是真的針灸大師,還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闆,秦朗神級的車技,肯定也是真的。
像秦朗這樣,這麼年輕就能夠達到這樣的成就,委實很了不得了。
“秦老弟,我沒佩服過什麼人,但今天,我服你!”
榮崢嶸大聲道,“以後來省城,記得來找我,有什麼事也盡快來,別怕麻煩我,別生分啊!”
榮崢嶸十分的豪爽。一旦他將秦朗當成了朋友,那就真的對朋友十分的上心。
榮寶婷樂得看到自己的哥哥,能夠和秦朗關係這麼好。
幾個人在會客室又聊了聊,隨後榮寶婷去換衣服,重新換上了天藍色的賽車服。
秦朗將這對兄妹送到了外面。
改裝悍馬隨後離開,榮寶婷透過窗戶,朝秦朗招手示意。
“妹,沒想到這一次還真是來對了,秦朗實在是了得!”
榮崢嶸感嘆道。甚至想著如果秦朗能夠加入他的傭兵隊,憑著秦朗的醫術,對他隊的成員生命安全,絕對是一大保障。
另外,榮崢嶸還記得,秦朗的手上力氣十分的大,比他的還大,估計秦朗這傢伙,實力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那並不蠻橫的身體內,只怕潛藏著巨大的爆發力量。
所以,秦朗加入傭兵隊,還真是十分合適的。
只可惜他也知道秦朗不會跟他去非洲當僱傭兵,但總歸秦朗幫了他妹妹這麼大的忙,他也十分感激秦朗。
“哼,老哥,虧你來之前還瞧不起秦朗呢!”榮寶婷可沒有忘記這茬。
榮崢嶸不好意思了,強辯道:“老哥我那不是也為你著想,以為那秦朗是個白臉嘛?”
“現在清楚啦?”榮寶婷反問道。
“清楚了。”榮崢嶸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給豎起了大拇指,“秦朗是這個,真男人!”
榮寶婷偷樂。
榮崢嶸見榮寶婷罕見不話了,有些奇怪,側過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榮寶婷,疑惑道:“妹,我秦朗是真男人,你是不是動什麼念頭了?”
“不知道你什麼!”榮寶婷哼哼道。
“嘿嘿,看來妹是找到意中人了。”榮崢嶸嘿嘿樂道。
……
在這對兄妹往省城趕的時候,省城榮家,家主榮煉,正在榮家的一間會客室,和上門拜訪的河山談事。
“河山,你來我們榮家,是有什麼事吧?”
經過了之前的寒暄後,榮煉也沒有再客套,直接問起了正事。
榮家和河家平常幾乎沒什麼交流,也沒什麼交情,所以河山來訪,榮煉是有些意外的。
“那我就直了啊,希望榮煉你不要認為我粗俗。”
河山將因為秦朗之事而被弄得不安忐忑的煩躁心情暫時壓下,努力表現出一副大家族的掌舵人的從容來,道。
榮煉微笑搖了搖頭,等著河山出來意。
“榮煉,你還記得七年前我們兩家的約定麼?”
河山果然直接到了正事。
榮煉並沒有回憶,因為七年前他們榮家欠下河家一個人情,當時出只要河家需要榮家幫忙,榮家就會還河家這個人情,盡力幫助河家完成一件事情的人,就是他自己。
“河山,你們河家終於想到要我們榮家還了這個人情啦?”榮煉笑道。
“榮家主不會覺得我們河家太無趣了,總記掛著要榮家還這個人情吧?”河山打趣道,活躍一下氣氛。
“還完就是事啊。”榮煉也笑道。
畢竟,早還完欠的河家這個人情,以後和河家就不會再有什麼瓜葛,對榮家而言,屬於好事。
“河山,你想要我們榮家幫忙做什麼?”
榮煉問道。既然河山是為用掉這個人情而來,那自然是需要他們榮家辦事了。
所以他才這樣發問。
只要河家的要求合理,不會損害榮家的利益,答應河家的要求,還完七年前欠下的人情,也未嘗不可。
“借我一個人。”
河山顯得特意在賣關子一樣。
榮煉沒有催促河山,而是先沉思了起來。
別看河山這話表情輕鬆,可他作為榮家家主,當然要考慮清楚河山這話的含義,肯定不能草率答應。
“我能冒昧問一句,要借走我榮家的什麼人,要讓這人幹什麼麼?”
榮煉問的滴水不漏。
河山早知道榮煉會這麼問,畢竟榮煉也是老狐狸一隻。
“想借走令郎榮崢嶸。”河山笑道,“我想讓崢嶸世侄,去幫我殺一個人。”
這下,榮煉更要沉思了,道:“還是麻煩河家主清楚一吧。”
河山頭,將想讓請榮崢嶸出手,狙殺秦朗之事,了出來。
因為河山也知道,在榮崢嶸動手之前,榮煉肯定會派人打探清楚秦朗的背-景,不會做冒險的事情,所以索性河山也一併將秦朗的背-景了出來。
包括秦朗和柳家、和北唐門有關係的事情,也沒有故意隱瞞。
畢竟,隱瞞肯定靠不住,反而會惹得榮家不滿。
而且,他也有信心,榮煉在聽了他的講述後,不會拒絕。
“河家主,這事非同可,狙殺一個先天三層武者,就對崢嶸要求很高了,而且目標還和柳家、北唐門關係深厚。”
榮煉道,心中則暗道河家果然是七年都不提人情的事情,一提,要求榮家幫忙辦的事情就非同一般,這一次居然想讓他兒子榮崢嶸出手。
也難怪,河家肯定是知道榮崢嶸在非洲當傭兵,擅長狙擊,而對付一個先天三層的超級武者,狙殺無疑是最為隱秘也最為保險的方式之一。
“呵呵,秦朗和北唐門關係深厚,這就有些言重了,”河山冷笑道,“北唐門是出了名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不直接跟北唐門結怨,北唐門才懶得去管秦朗的死活。”
“至於柳家,也沒有關係,榮家主,我可以跟你透個底,讓崢嶸世侄去狙殺秦朗,不會讓你們榮家為此扯上麻煩,我想你也清楚,我們河家巴不得秦朗死,只要秦朗被狙殺死了,我們當然不會主動將實情透露出去,免得柳家敵視我們河家。”
榮煉聽了這話,了頭。
就算這事假如真傳出去了,那他榮家也完全可以不予承認。
畢竟,和秦朗有仇的,是河家,而不是他榮家。
“那河家主,關於狙殺的整體計畫,你們河家有詳細的準備沒有?”
榮煉問道,繼續和河山就狙殺秦朗這事,詳談起來……
兩人在封閉會客室內,再細談了半個時,終於就細節方面也達成了一致。
這代表著榮家同意了河家的要求,願意讓榮崢嶸出手,還掉欠下的河家的這個人情。
“河山,我這邊最快可以讓榮崢嶸今晚到你們河家,明天就能隨著你們安排的人,進入雲海市,完成任務。”
站起身,榮煉跟河山道。
他並不認識秦朗,作為一個大勢力的家主,他當然也不可能是吃齋唸佛的和尚,死掉一個和榮家無關的人,他並不在乎。
畢竟,這事一過,榮家欠的河家的人情,就能還掉了。
“好,我等著崢嶸世侄。”河山微笑道,隨後離開了會客室。
出了榮家的府邸,坐進車子裡面後,等候河山的河聚,從後座上迫不及待站了起來,問道:“家主,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河山翹著二郎腿,總算恢復了神氣,得意道:“秦朗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