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確定司寧不會這玩意,她都要懷疑司寧學過了!
還是說有的人天生就會玩牌?
那司寧是不是可以開發一下賭王路線?
某葵眼眸轉動想著可行性。
不過想到根正苗紅的寧寧身後還有三個哥哥一個老爹一個叔叔,這一群人的武力值可都不低,讓他們知道自己把司寧帶壞了,估計夠嗆。
某葵默默把壞心思收了起來。
就這樣,火車上的日子因為撲克牌總算沒那麽無聊了,兩人在火車悶了八個晚上,趙青葵快要內心崩潰的時候終於到了帝都。
越往北上天氣越冷,到了後頭他們已經不敢再開窗,而今下火車之際,司寧還把華知夏準備的狐裘大衣給小姑娘穿上,又把被子盡數收好,這才左右開弓各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往外頭走。
帝都的火車站和地方火車站還是不一樣的,至少人多了n倍。
公車也更多,挑夫、黃包車更是擠滿了接站口。
司寧回來前曾經給趙叔叔打電話不過沒有人接電話。
心想趙叔叔在忙,便歇了再打電話的心思,而趙青葵提前幾天過來,自然也不會有人在火車站接車。
幸好這裡的人力車比較多,不用人接也沒關系。
司寧招呼了一輛,報了地址讓人給拉過去。
這種人力車直至後世都還有,不過僅限於在胡同地段旅遊觀光,其他地方不給走了。
但現在不同,人力車是主要交通工具。
有了人力車的幫忙兩人確實省事了很多,車夫一路踩著車去司寧的地盤。
路上經過不少胡同和四合院,趙青葵不由得好奇地問車夫。
“師傅,胡同裡的四合院有沒有人賣呀?”
“嗐,想賣的是有,但大雜院誰會買啊。”車夫是個健談的,看到小姑娘絲毫不怕生他也熱情聊天:“四合院裡住的可不止一戶人家,您要搬進去可鬧得很。”
“四合院裡住很多人?”趙青葵只知道四合院以後很值錢,還真不知現在的情況。
“那可不,一個四合院至少四五戶人家,老老少少都擠一塊兒呢, 能不雞飛狗跳嗎?而且說賣就能賣呢?那麽多戶人家住著,那可不是一個人說了算,整個四合院都得說服了。說動一家容易,要說動幾戶都騰地方可不容易。”
車夫腳上蹬得飛快,嘴皮子也沒停:“就算別人都願意搬吧,您買四合院也不劃算,國家都包分房啦,單位房又寬敞又漂亮住著多舒服,何必跟那小破落院子折騰呢。”
“您家也是四合院嗎?”趙青葵好奇。
“那可不,只有窮苦人家才擠四合院裡,像您住大院可舒服得多。”車夫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笑呵呵,臉上是純粹的羨慕,並沒有參雜半點妒忌。
這也是這時代大部份人特有的淳樸。
趙青葵聽了車夫的話不由得有些泄氣,看來她還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
司寧看到小姑娘愁眉緊鎖不由得安慰:“我認識幾個朋友,他們的路子比較廣,你若真想買改天帶你去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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