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姑娘替我跟令兄問好,我今日就要啟程回京了。”蕭殊道。
“如此,那世子一路平安。”文梨香禮貌說了一句,然後便告了辭。
等文梨香帶了丫頭離開,掌櫃的這才往前恭敬行了一禮,“世子,裡面請。”引了蕭殊到了後面的帳房,然後把一個小匣子遞了過去,“有勞世子。”
“客氣了,舉手之勞。”蕭殊點了下頭,接了匣子交給了徐陽,也沒有多說什麽便轉身準備走,抬了腳又收住了,回過身問道,“剛才走的那位姑娘是來做什麽的?”
她應該不是來買東西的。
掌櫃的愣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問的是誰,“剛才有個姑娘拿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過來賣,剛巧文姑娘看上了,小的便給兩位做了見證。”
“上好的羊脂玉?”蕭殊隨口問了一句。
“是的,成色極好,也有些年頭了,上面還刻了一個槿字,那字也雕刻得極好……”掌櫃的詳細描述了一番,然後疑問道,“世子,是不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沒什麽,隨口問問。”蕭殊說道,轉身往外走。
掌櫃的恭敬送到了門口。
“姓宋,有刻有字的玉佩,還是木字旁的,真是太巧了,武寧侯家這年輕一輩的姑娘似都有一塊,出生就有。”出了大門,徐重喃喃說道。
蕭殊置若罔聞。
徐陽瞥了他一眼,“侯府的千金會落魄至此?”
……
宋暮槿帶了宋楊去找了劉老板。
“姑娘?”說好了有消息就會遞信給過去的,劉老板見宋暮槿姐弟親自來,便有些意外。
“劉老板。”宋暮槿笑著道,“我是今日有事來鎮裡,就順路過來看看。”
劉老板請了兩人落了座,道,“還沒有合適的呢,宋姑娘放心,一有了消息我定立即托人給你遞信。”
“那就有勞劉老板了。”宋暮槿謝了一句,又道,“到時候,我和家人肯定都是會搬來鎮裡的,劉老板若是能幫我找到一個帶有後院的鋪面那就更好了,當然,若是沒有,那我們就另租房子,這都要麻煩劉老板了。”
“宋姑娘嚴重了,隻管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劉老板豪爽說道。
宋暮槿又謝了一句,這才帶了宋楊告辭。
回去的時候,宋暮槿姐弟沒有碰上宋玉秀。
把賣的錢與宋大平與張四娘一說,宋大平和張四娘也驚了。
在翠寶閣的時候,宋暮槿便請了掌櫃的兌換了四張十兩的銀票還有十兩碎銀子,那一百兩整的便沒有動。
宋暮槿隻留了那一張一百兩的,其余都便拿了給張四娘,“娘,這些您拿著用。”
張四娘當然不肯要,“你自己都收起來。”
“娘,祖母就要過壽了呢。”宋暮槿說道。
“你不用擔心。”張四娘不肯接。
見母女兩人推拉著,宋大平道,“北北聽娘的話,你自己都收好了,家裡的事不用你操心。”
“那娘若是急用就跟我拿。”宋暮槿隻好作罷。
第二天,宋玉秀風風光光地被馬車送回來。
宋玉秀和許春分說是宋香平雇的馬車,眾人都讚宋老太太有兩個好女兒,宋暮槿嗤之以鼻。
許春分定是知情的,以她的為人自己若說了什麽,無憑無據的許春分定會反咬自己一口,是以,宋暮槿也就當沒有看到。
在家等著劉老板那邊的消息,宋暮槿便回想著上輩子吃過的佳肴和素齋,每日地變著花樣讓張四娘嘗試。
張四娘手巧,聽了宋暮槿說的也能做個六七分出來,宋暮槿便更加充滿了信心。
到了宋老太太壽辰的前夕,劉老板那邊終有了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