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是七夕!
蕭殊回來的時候,已是掌燈的時候,眼睛帶著血絲,眉眼帶著殺氣。
宋暮槿知道徐陽肯定已經把事情跟他說了,進了屋伸手抱了抱他,關心問道,“你昨晚沒有睡嗎?”
“你還好嗎?”蕭殊沒有回答她的話,關切問道。
“徐陽已經給稟告了嘛,我好好的一點沒事。”宋暮槿伸手脫了他的官服,拿了帕子給他擦汗。
蕭殊握著她的手,道,“那人……”
宋暮槿抬手,手指壓在他的唇上,“你和五哥的事重要,這件小事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蕭殊凝視了她一會,“好,我把徐陽留在家裡給你用。”
“好!”宋暮槿踮腳親了他一口,“走,我服侍你沐浴。”
蕭殊目光一深,笑著點頭,“那就辛苦北北了。”
宋暮槿立刻反悔,“我今日舟車勞頓的,累了。”
“我等會還要去五哥那。”蕭殊握住了她的手。
宋暮槿立即心軟了。
蕭殊牽著她的手高高興興去了淨房。
不過,念及她今日坐了馬車趕回來的,蕭殊也沒有鬧她。
……
吃了飯,宋暮槿拉了他到了花園裡放天燈玩。
夜空上繁星閃爍,放完了天燈,蕭殊變戲法一般拿了一串芙蓉玉的手串出來,帶在宋暮槿的手上。
粉粉的手串,瑩白的手腕,十分漂亮。
宋暮槿很喜歡,笑著抬頭,“謝謝你子硯。”拉著他回了屋,把她自己親手給他做的腰帶拿了出來給他,“試試看。”
蕭殊高興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試了腰帶。
等試了腰帶蕭殊就舍不得換下來了,抱著宋暮槿說道,“北北,我不想過去找五哥。”
“那怎麽能行!五哥定會過來抓你的。”宋暮槿笑道,“情況很不好嗎?我聽周嬤嬤說城裡還好啊。”
“不是很好,已經有地方都發生了暴動了。”蕭殊說道。
“那你快過去吧。”宋暮槿說道。
蕭殊點了下頭,又陪了她一會才去了五皇子府。
……
翌日,宋暮槿處理完了府裡的庶務,讓徐陽把那人帶了水榭附近的一個院子裡來。
一個晚上而已那綠衣人面色寡白,人瘦了一圈,一見宋暮槿,立即就跪了下去,哀求道,“夫人,饒命。”
“誰指使你的。”宋暮槿問道。
綠衣人頓了下,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沒有人指使小的,是小的冒犯了夫人您,求夫人饒命。”
“饒你?”宋暮槿冷笑了一聲,“你昨日也親眼看到了你的同伴的下場了,我饒了你你就能活命嗎?”
那人頓時抖了起來,“夫人,救命,夫人您大慈大悲救救小的吧。”
“誰指使你的?”宋暮槿再次問道。
那人哆嗦了下,道,“夫人,真的沒有人指使小的,小的就是看著夫人您的馬車那麽華麗,又有那麽多人護送,就猜想著您一定是大戶人家裡的人,身份肯定很高貴,如此您的身上肯定帶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就想著慫恿他們搶銀子而已,小的真的就隻想搶銀子。”
“還裝,你還裝!”徐陽踢了他一腳,厲聲喝道,“沒有人指使你們,那為何有人要殺你們滅口?你還不老實招來?”
“夫人,小的說的句句屬實。”綠衣人顫聲說道,“小的真是就隻想搶些銀子罷了,真的沒有人指使小的,夫人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小的不敢撒謊!。”
“是嗎?”宋暮槿把玩了下手裡的弓箭,突然是抬起了弓箭瞄準他,“句句屬實?你沒有撒謊?”
綠衣人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哀求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求求夫人您饒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宋暮槿一笑,一箭射到了他右手邊,只差一點點就會射到他的手上。
那人嚇得手一縮,身子抖得如篩糠,“夫人,夫人,饒……饒了小的……小的,小的……”
“你現在是不是很羨慕你同伴?他是一箭封喉都沒有什麽痛苦就斷了氣,可你就就比較慘了,我不會一箭射死你,我會慢慢地射,今日射三箭明日射五箭,這樣慢慢地每射上幾箭,斷不會讓你舒服地死去的。”宋暮槿說著,又射了一箭出去,這一箭直接射在他的手臂上,“嗯,下一箭射在哪好呢?”
綠衣人痛得哇了一聲。
宋暮槿扭頭看了眼外面的烈陽,笑靨如花,“還有啊,外面的太陽這麽好,你說若是把你放在外面晾曬,會如何?”
那樣會曬成人乾的!綠衣人驚恐地看向宋暮槿,顫聲道,“夫人,夫人,小的說,小的都說,是……是建安伯世子身邊的小廝吩咐小的這麽做的。”
建安伯世子?邵浚指使的?宋暮槿臉上的笑容冷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