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真的不能把浚兒接回來嗎?事情本就與浚兒無關的啊!”建安伯夫人不死心的再問了一句,“妾身真的不放心,這麽熱的天,若他禁不住怎麽辦啊?”
“陛下發的話,誰敢放人?”若不是皇上發的話,那他還可以想辦法把人接回來。建安伯搖頭道。
“難道就只能讓浚兒在裡面吃苦嗎?”建安伯夫人傷心地哭出了聲來。
“不會太久的,你收拾些東西,還有也準備些藥,等會我讓人給浚兒送過去。”建安伯說道,“我去書房了。”
建安伯夫人知道他去和幕僚商量兒子的事,點頭也站了起來,隨了他去外院,建安伯是去外院書房,她是去邵浚的院子給他收拾東西。
……
宋汶和宋昌翊父子兩人是先和七皇子去了見了惠妃。
惠妃氣得不行,“血口噴人!桐兒她怎麽會那麽蠢?”她不相信自己侄女會那樣的事。
然事情已經這樣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麽應對。
“不過是一個奴才和桐兒的大丫頭相好而已,邵相珉他就想把事情推到桐兒身上,推到侯府身上不成?”惠妃婉柔的臉上掛了一抹冷笑。
“宋暮槿不過剛及笄罷了,估計這事是五皇兄在背後謀劃的。”七皇子道,“我想,五皇兄的目的是……”
“離間二殿下和七殿下你們兩個的感情,讓宋邵兩家反目成仇!”宋昌翊接了他的話,“然,建安伯應該也不敢在陛下面前撒謊!”
七皇子看了宋昌翊一眼,點了點頭。
“是的,在陛下面前,邵相珉不會信口開河,若說有半句謊言那就是欺君之罪!”宋汶點頭說道,“所以,這件事十之**和桐兒脫不了乾系。”
若是平時,不過是小輩之間的恩怨罷了,說起來也就要簡單些,主要如今涉及到災民,皇上又那麽重視災民,所以幾個人都不敢輕視仔仔細細商議了一番才作罷。
宋汶宋昌翊,和七皇子告辭。
惠妃說,“桐兒這孩子從小就是乖巧,如今她已經夠可憐了,你們放心,我等會就去跟皇后娘娘訴苦去。”
思嘉郡主一個月後可是要嫁去武寧侯府的,怎麽著皇后娘娘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的。
武寧侯府的人也都聽得了消息,宋老夫人氣得不行,立即讓人叫了胡氏過來問情況,又吩咐了人去等著宋汶和宋昌翊。
胡氏哪裡知道宋若桐做過什麽事?又是委屈又是擔心女兒,在宋老夫人面前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母親,桐兒是什麽性子您還清楚嗎?她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呢?而且她自回府後可是一直都乖巧地呆在府裡,建安伯——他定是記恨著我們和他們退親的事,所以想把髒水往桐兒身上潑呢。”
胡氏的話也有理,然和邵家為何退親,那還不是她胡氏生的一個好女兒宋暮槿!宋老夫人是氣得胸痛。
“母親,您息怒。”胡氏忙給宋老夫人順氣。
宋老夫人吐了口氣,剛要吩咐人去叫宋若桐過來,宋汶和宋昌翊就回來了。
“母親。”宋汶見宋老夫人氣得臉都白了,“讓母親您擔心了。”
“祖母。”宋昌翊也行禮。
“快起來,快起來。”宋老夫人抬手叫了兩人起身,揮退了屋裡的下人,問道,“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了,你們快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快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宋汶不敢欺瞞一五一十把當時金鑾殿的情況都仔細跟她說了。
宋老夫人聽了後沉默了會,然後砸了手邊的茶盞,“孽障,那個孽障!”
胡氏嚇了一跳。
宋老夫人大聲吩咐道,“來人,去梧桐閣把三小姐請來!”
外面的丫頭應了一聲,忙去梧桐閣請人。
宋老夫人一臉怒容,宋汶和宋昌翊面色都不好,胡氏動了動嘴角,“母親……”
“閉嘴!”宋老夫人喝道。
胡氏面色一白,不敢開口。
屋外的蟬鳴讓人更說心情煩躁。
“老夫人……”很快丫頭滿頭汗水跑了回來,“老夫人,侯爺,三小姐不在梧桐閣,說是晌午就出門了。”
宋老夫人目光銳利看向胡氏,“桐兒她人不在府裡?她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她出門做什麽?”
“桐兒是辰時兩刻的時候出去的,她說想去綢緞鋪子和銀樓看看,兒媳想著她出事後除了去莊子她就沒有出過門,所以就讓她出去了。”胡氏忙回道。
辰時兩刻?宋汶立即扭頭吩咐說道,“來人,速去把小姐找回來!”
宋昌翊看了眼胡氏。
宋若桐這是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