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著這話也說得過去,為了兒子的前途給他掃去前面的障礙,這的確說得過去。所以,是惠妃指使的,七皇子不知道?
還是惠妃為七皇子頂罪的?
不過,不管他們母子誰這主謀,七皇子都肯定是知道的,他不是主謀就是幫凶。那吉祥可是七皇子的親隨,難道吉祥做事還能瞞過他不成?
蕭殊目光審視著七皇子。
七皇子忙說道,“母妃,您這說的是什麽話?兒臣是冤枉的,這件事與兒臣無關。”
說著看向宣仁帝,目光誠懇,就挨著惠妃朝宣仁帝的方向跪了下去,“父皇,兒臣是無辜的,定是有人想把事情栽贓到兒臣的頭上來,母妃她是為了兒臣,不想兒臣吃苦受罪所以才會這麽說的,還請父皇明鑒。”
蕭殊挑了挑眉。
這七皇子的表情倒很到位。
既很震驚惠妃這麽做,又很感動於她的一片慈母之心。
說他是無辜的,誰相信?
一旁的五皇子撇了撇眼。
雖他這些日子在府裡不能出門,不過有蕭殊在著手查,而且自己的人也沒有閑著。
所以,外面的情況他是清楚的。
他的想法幾乎如蕭殊一樣。
他也不相信七皇子是無辜清白的。
在宮裡長大人,從小就知道什麽樣的場合說什麽樣的話,面對什麽樣的人又說什麽樣的話。所以,七皇子的表情在五皇子看來那是沒什麽說服力。
事情涉到了幾位皇子,現在又涉及到一位妃子。
七皇子與惠妃又跪在了地上,雖兩人都是朝著帝後跪的,然刑部尚書還是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隻覺得頭都兩個大了。
余光朝宣仁帝瞥了過去。
宣仁帝面色有些冰冷,不過卻沒有說話的意思。
刑部尚書面色一威,就準備開口,不想一旁的三皇子妃是先開了口,“七皇弟,你是無辜的?”
面上帶著冷氣。
“是。”七皇子認真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三皇子妃,“三皇嫂,我真的不知道,我和母妃都是無辜的,被人冤枉的。”
“你們是無辜的,是冤枉的?”三皇子拍打著輪椅上的扶手,“七皇弟,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吉祥可是你的親隨呢,他做的事你裝個做主子的不清楚?我是兄長,你竟然如此狠毒,這樣害我!”
三皇子目光狠毒地盯著七皇子,然後目光看了眼惠妃再朝宣仁帝看了過去,“父皇,惠妃娘娘她這是想把七皇弟摘出去呢,想她一個人把所有的罪都扛下來呢,還請父皇嚴查!”
他腿廢了不能下地跪,所有三皇子只能躬身朝宣仁帝鞠了一個躬。
七皇弟不知請?他可不相信。
不是他一個人指使的,那他就是和惠妃合謀的。
想這麽簡單就七皇弟摘出去?
不可能!
若自己只是骨頭折了,養上幾個月就能痊愈的傷,那他可能還不會如此揪著他們母子不放了。
自己是殘了!
一輩子都不能走路了,再也不能站了。
他一輩子已經完了沒有了希望。
能如此簡單就放過七皇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