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國公爺的種,怎麽蕭殊就那麽體貼和尊敬妻子,她剛才可是注意了的,吃飯和說話的時候但凡宋暮槿說話或是別人問宋暮槿話的時候,蕭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暮槿的身上,就怕他們欺負了宋暮槿或是給她氣受,委屈了她。
屋裡一個同房的丫頭都沒有,就把宋暮槿捧在心尖尖上啊!
劉氏抬頭又看向前頭的蕭殊和宋暮槿,目光在蕭殊背影上頓了頓——蕭殊的體魄,雖現在穿著春衫看上去也是高高瘦瘦的,然劉氏心裡卻明白蕭殊可比鄭銳精壯得多。
劉氏心底的**如是點燃一般,吞咽了一口,笑著追兩步到了鄭銳的身邊,嬌柔說道,“夫君,妾身過來的時候吩咐了人準備了醒酒湯,您回屋就能喝了。”
溫柔笑著去挽鄭銳的手。
劉氏的意思很明顯,希望他和她一起回他們住的院子去。
剛才也沒有喝兩杯,所以鄭銳是一點醉意都沒有,他低頭瞥了眼劉氏掛著自己胳膊上的手,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說道,“沒喝多少,不用醒酒,我等會還要去處理些公務。”
劉氏差點就沒崩起來。
他大半夜的要處理公務?
他有什麽公務要處理的?不過是芝麻官罷了!
不過是借口,不想和自己行房。
老夫人和姨娘的眼睛都盯著自己的肚子,然鄭銳他壓根本就不碰自己,自己怎麽懷孩子?
那幾個侍妾也是眼睛都要望長了,偏鄭銳就是沒有那個意思了。
至於外書房那邊,劉氏也是清清楚楚的那邊沒有人,不然她還真懷疑是有妖精把鄭銳給迷惑住了。
現在蕭殊和宋暮槿搬回來了,宋暮槿的孩子很快就要生了的,自己也要抓緊才行!劉氏一想,就笑著說道,“夫君,今日你喝了些酒公務就等明日再處理吧。”
鄭銳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
可現在劉氏也好,還有另外幾個侍妾也好,他都提不起興趣,不,更精準一點說,他現在對女人根本沒有一點興趣。
“別鬧。”鄭銳聲音帶了幾分不悅。
劉氏抬頭眼巴巴地看著他,溫柔說道,“妾身有話要跟您說。”
鄭銳沉默了半響,劉氏還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卻聽他說了一聲,“好。”
劉氏喜不自禁,挽著鄭銳胳膊的手都緊了幾分。
雖鄭銳說沒有喝兩杯不用醒酒湯,不過回了屋劉氏還是吩咐了人把準備好了的醒酒湯端了上來,有讓人沏了茶端了點心上來才把下人都打發了出去。
喝了醒酒湯,鄭銳就看向劉氏問道,“你有什麽話要與自己說?”一副快快說完她就要離開去外院書房的架勢。
“急什麽呢。”劉氏柔柔地笑著把茶遞到了他的手裡,一邊說道,“夫君剛喝了醒酒茶,先喝口茶。”
鄭銳有些不耐地看了她一眼,“我真的有要緊的事要處理,你若是沒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把茶杯擱在了桌上,準備起身要走。
“我說,我說。”劉氏忙伸手拉住了鄭銳,“我這就說。”
“夫君,你看二弟和而弟妹的孩子都快要生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要個孩子了?妾身知道你公務繁忙,也不敢打擾您,本這孩子就是老天的意思,不過他們晚成親都趕在我們前頭了,若他們這一胎生了兒子,那可就是國公府的長子嫡孫了,雖說他不是在國公府長大的,祖母,父親,母親他們對他感情都不深,然俗話說隔輩親隔輩親,到時候有了孩子肯定會打破這個局面……還有,祖母和姨娘也是盼望著我們能早日生個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