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看著此時縮在一旁不敢答話的雲琦甚是可憐,自己爹二牛也沒出來打圓場的打算,再這樣下去,不知道娘要罵到什麼時候。
黃氏說的話越來越難聽,雲琦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林荷真有些聽不下去了,但是總不能為了雲琦把自己娘怎麼樣吧,心裡頗是為難,正想著如何讓娘停住口,正好看著溫寧軒帶著順柱往這邊走了來,林荷大喊了一聲:“寧軒,你回來了。”
林荷的喊聲使得院子的人都知道溫寧軒回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黃氏此時也住了嘴,狠狠瞪了雲琦一眼後,朝著溫寧軒看了過去。
溫寧軒開始是驚訝今兒的小女人對自己竟然如此的注意,難道真是人說的小別勝新婚?以往在她娘家,自己每次過來,她總是最後到自己身邊的,今兒倒是第一個就發現了自己,溫寧軒彎起了唇角,快步朝著林荷走了過來,溫柔的看了林荷一眼後,才過來跟院子裡的所有人打招呼。
不過在看著院子裡人的臉色的時候,溫寧軒有些明白剛剛那個小女人怎麼會那般熱情了,原來又在借自己過橋,溫寧軒抽了抽嘴角。
黃氏看溫寧軒回來了,從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一絲笑道:“荷兒啊,你陪著寧軒,娘這就去廚房做飯,等你大哥回來就有的吃了。”
“岳母,今兒我們就不在這裡用飯了,我就是過來接荷兒和晨兒小寶幾個過去的,那制膏房出了點事情沒弄清楚,還等著荷兒回去處理呢。馬車這會兒還在外面等著。”溫寧軒恭敬的推辭著。
“啊?這樣啊,那你們趕緊回去吧,小寶和晨兒今兒就不跟著你們過去了,讓他們在家裡呆著就是。”黃氏聽說是制膏房有事情。也不強留。
“娘,我想去大姐那裡……”晨兒看著黃氏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去什麼,沒聽說大姐那裡有事情麼,過幾天等大姐處理好了再去。”黃氏瞟了晨兒一眼。說道。
“岳母,也沒什麼大事情,小寶和晨兒過去也不礙事的,讓他們去玩一陣吧,小寶過幾天也要考試了,這幾天不是也正好不要上學了嗎。”溫寧軒笑著說。
“娘,你看姐夫都說了,我要去,我東西還在那裡呢。”晨兒聽溫寧軒這麼說。立馬跑到了林荷身邊。
小寶看黃氏沒反對。也立馬走到林荷身邊。說:“是啊,娘我的東西也都在那裡呢,我總得要拿回來啊。”
黃氏看著兩個小的巴不得要走的樣子。笑了笑,說:“好吧。你們去吧,去了要聽大姐和姐夫的話啊。”說完,看了看周圍,又小聲說道:“那趁著那兩個小的不在,你們快些走吧,不然那兩個小子看到了,又說鬧著要去,若是他們去了,小寶也讀不好書的。”
林荷點了點頭,等和家裡人打好招呼,也沒耽誤時間,幾人立馬都上了馬車。
回到家裡,吃過飯,等小寶和晨兒梳洗之後,林荷才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林荷看時辰也不早了,沒讓紫玉上來伺候,自己上了樓,哪知道一走入房裡,身子就被人從背後摟住。
聞著那熟悉的薄荷香味,林荷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身子放鬆,往後靠去,抬起頭笑著看著身後的人說:“不是說累了麼,怎麼這會兒還沒去床上睡,嗯?”
“荷兒沒回來,我一人睡不著。”身後的溫寧軒把頭埋入林荷的黑髮裡,嗡聲嗡氣的說道。
“一人睡不著?那我這麼久不在家,你每晚不睡覺都在做什麼啊?”林荷歪著頭低聲問道。
小女兒的嬌憨,如江南軟雨般的呢噥嬌媚,讓溫寧軒慾望叢生,他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摟著她的手力道也加大了兩分。
“荷兒……”他低啞喚道。
林荷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看著這廝滿臉的期待,不等他再開口,她仰起頭吻上他的唇。
溫寧軒愣了愣,這小女人可是未如此的主動過,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反客為主的含住了貼上來的唇。
濃烈的佔有慾望在這一刻爆發,溫寧軒猛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手快速地穿過身上的衣裳撫摸上她的纖腰,霸道地侵佔著她的身軀。
唇齒交纏,曖昧的聲音交迭不斷……
林荷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林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嘴巴有些撅,不敢動身子,禁了十來天的欲,某人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節制,今兒一上午她怕是得在床上躺著了。
可是想著晨兒和小寶還在家裡,林荷掙扎著想起來,不等林荷打理好自己,就聽見門邊傳來聲音,林荷以為是紫玉過來伺候自己的,剛剛想出聲喚住紫玉等會再進來,但抬頭一看竟然是溫寧軒那廝進來了。
林荷也不顧著打理自己了,和著散亂的衣服又躺回了床上,溫寧軒見她如此,嘴角輕弧,走過來,細心的幫她把衣服給整理好,半抱著她說:“紫玉陪晨兒出去了,小寶一人在院裡溫習功課,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多歇一陣,有什麼事情直接喚我就是。”
“二少爺這輩子除了被人伺候,還會伺候人的麼?”林荷聽了她的話,心裡甜滋滋的,嘴裡卻是說著笑。
“娘子,我昨晚伺候的你不好麼?”溫寧軒附在林荷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林荷聽罷,臉一紅,輕啐了他一口,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裡,片刻之後才想起這廝今兒怎麼好好的在家裡呆著,抬起頭正想問,就看見對面的桌子上放著厚厚一摞帳本,知道他肯定是想為了多陪自己一陣,今兒把帳本給拿回來看了。
林荷想著這廝還真是辛苦,好像自從自己嫁過來後,他真是沒有悠閒的休息過一日,就連新婚的時候都是沒有全天休息過的,林荷抬起頭看了看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林荷覺得自己不在家幾日,這廝好像又瘦了。
林荷伸手撫摸了下他的臉,輕聲說道:“我不在家的時候,是不是又沒有顧著自己的身體,怎麼好似又瘦了。”
溫寧軒拉下她的手,在唇邊輕吻了下,甚是委屈的說:“是想荷兒想的,你不是說最多就回去幾日麼,這都十日有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