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的目光更是看向了愛特琳娜。
“愛特琳娜,你說什麽?”
年長的祭司語極快的問道。
“我在那邊的房間中現了半截屍體,雖然沒有了面容,但是根據穿著和一些小物品,應該是雷普騎士長。”
沒有等愛特琳娜的話語說完,年長的祭司就向著愛特琳娜所說的房間跑去。
兩個年輕的祭司更是緊緊跟隨。
兩人的臉上更是浮現著非同一般的緊張神情。
雷普,與其他人不同。
身為荊棘神廟的騎士長,雷普的身份地位,雖然無法達到大祭司、主祭的高度,但也屬於絕對的高層。
不單單是荊棘神廟的騎士都由雷普掌管,更重要的是,保衛神廟、對外的戰鬥也是由雷普負責。
一旦雷普死亡,對荊棘神廟來說,可是無法接受的損失。
想象一下,某個國家的軍務大臣被刺殺的後果吧。
很快的,年長祭司面色陰沉的走了回來。
在後邊的兩個年輕懷中,抱著半截屍體。
經過秦然處理過的屍體,早已看不出任何的齒痕,當然也不是如同切豆腐一般的一刀切。
秦然很有技巧的製造出了殘差不齊的傷口。
讓旁人看到,下意識的就會想到‘撕裂’!
至於另外半截身軀在哪?
能夠撕裂一個成人的存在,必然是體型龐大的怪獸,這樣的怪獸吃人,又有什麽好奇怪的?
“坎麗坎頓!”
低沉、憤怒的女聲從天空的雲層中響起,宛如雷鳴,震得人雙耳嗡嗡作響。
秦然一把扶住了身形踉蹌的愛特琳娜。
一旁的年長祭司則抬頭望天。
雖然雲層遮擋了真正的情形,但這位年長的祭司卻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情形。
“溫妮莎女士憤怒了!”
對方一字一句的說著。
然後,對方深吸了口氣,繼續的說道:“財富神廟的人,是在挑起戰爭!不、不是挑起戰爭,而是已經動了真正的戰爭!”
“從‘荊棘聖杯’開始,到雷普騎士長的遇害,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行動!”
“他們再用‘荊棘聖杯’引.誘.雷普騎士長,一點點的踏入布置好的陷阱中,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收網。”
“甚至,這只是一個開始,對方的目標不單單是一個雷普騎士長,而是更多的人,大祭司、主祭大人,都是對方的目標。”
“因為他們很清楚‘荊棘聖杯’對我們的重要性。”
“幸運的是,愛特琳娜你無意中撞破了他們的陰謀。”
“當然,還有萊恩。”
“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
“現在……”
“就交給我們吧!”
聲音由平淡,變為狂熱。
年長的祭司目光銳利的盯著剩余的財富神廟祭司,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需要退讓嗎?
哪怕是寬恕神廟也不會。
更何況他們是荊棘神廟。
視命運為考驗,視考驗為人生的荊棘神廟。
越是艱難,就越是堅韌的荊棘神廟!
眼前的一切不過就是一次巨大的考驗。
只有通過了,才會獲得真正的解脫。
哪怕再艱難,他們都在所不惜。
秦然看著自說自話間就氣息大變的年長祭司和兩個年輕祭司,心底感歎了一聲對方的聯想。
盡管這就是他想要的。
可他卻不能夠讓對方動手。
對方動手的話,他的戰利品從哪來?
“埃德森祭司,請您不要被眼前的戰鬥所蒙蔽。”
“您的目光應該放在更遠的地方!”
“這裡只是一個小小的戰場,真正的戰場是在財富神廟這裡的一切,我們需要更多的人知道,我們需要徹底讓人們明白財富神廟的真面目!”
秦然這樣的說道。
而聽到秦然的話,年長的祭司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是啊,眼前的戰鬥只是一個小戰場。
真正的戰場,不在這裡!
而在財富神廟!
也可能是荊棘神廟!
一想到財富神廟醞釀良久,一動手必然就是雷霆之勢,年長的祭司心急如焚。
“萊恩,我會記得你的功勞!”
留下這樣一句話後,年長的祭司帶著兩個年輕的祭司匆匆離開。
兩個財富神廟的祭司自然想要阻攔。
但面對著秦然手中的【蒲公英之穿刺】卻根本是無用的。
噗、噗!
兩聲穿透,兩個財富神廟的祭司倒地不起,身上再次出現了兩件魔法級別的裝備。
將之前的五件魔法裝備和一件稀有裝備撿起放入背包後,秦然抬頭看向了天空。
轟隆隆!
轟隆隆!
如同雷聲的響動連綿不休。
但卻沒有雷光出現。
納威亞城內的凡人們心驚膽戰的目睹著那厚厚的雲層。
他們什麽也看不到。
不過,卻並不妨礙他們進行祈禱。
當神廟區的荊棘神廟附近的地面被一道金色光芒集中,化為一個大坑後,秦然知道,溫妮莎與坎麗坎頓不會再有所收斂了。
坎麗坎頓那個凡人成神的財富女士已經真正意義上的宣戰了。
身為更古老神靈的溫妮莎不可能退縮。
新仇舊恨融雜在一起。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切都如同秦然預料的那樣。
“萊恩,我要返回荊棘神廟了!”
“這個時候,神廟需要我!”
愛特琳娜說道。
“我和你同去。”
“我的劍,會保護著你,也會讓那些敵人明白,什麽是死亡的恐懼!”
秦然點頭道。
很自然的,這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但在這個時候,卻是恰如其分。
嗡!
天空中爆出了一道轟鳴,那是財富女士憤怒的呐喊。
這位凡人成神的財富女士毫不猶豫的降下了一道力量來懲罰秦然。
但半路就被荊棘女士所阻攔了。
一連三次。
嗡!
更大的轟鳴聲出現了。
本就戰鬥的不可開交的兩位女神,越的仇視彼此。
更大的力量被投入到了戰鬥中。
特別是那位溫妮莎女士。
面對著瘋狂的對手,她不得不全神貫注。
因此,一直‘兼顧命運’‘預知災禍、阻礙’的她,並沒有現一絲絲別樣、隱晦的力量進入了這裡。
這位女士更加不會注意到:這一絲絲別樣、隱晦的力量,竟然瞬間就鎖定了秦然,並與秦然生了接觸。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