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所在江城市數一數二的高檔消費場所,尋常人到這裡玩,沒有大幾千塊錢根本進不去這個門,基本上是江城市富人的聚集地。
在一個裝修豪華,超大的包間裡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粗眉虎目,梳著油亮的大背頭,手裡拿著一根雪茄,威嚴十足。
此人乃是江城市坐鎮一方的大佬,名字叫做譚衝,江城市的人都稱呼他為譚爺,玉皇宮娛樂中心便是他的產業,手底下囊括了江城市大半的娛樂產業,富甲一方,在江城市絕對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他的身子兩邊分別坐著兩個極品美女,一個年齡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皮膚細嫩,油光水滑,散發著青春氣息,另外一個美女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畫著精致的妝容,身穿一身簡潔的旗袍,將身材襯托的玲瓏有致,個子也十分高挑,盤腿坐在沙發上,露出了一截光潔細膩的大腿,譚爺的一隻手便放在身邊穿著旗袍的美女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左右這兩個美女,一動不敢動的坐在譚爺的身邊,精致的面容看上去稍稍有些厭棄之色,但是介於譚爺的威嚴,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在譚爺的身後,還站著十幾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其中一個離著譚爺最近的漢子,並沒有穿西裝,上身是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緊身褲,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如鐵塔一般矗立在譚爺的身邊,一看便氣勢不俗,應該是個練家子。
包房的門突然打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精致女人走了進來,面若桃花,身材十分豐韻,此人是玉皇宮的負責人,叫李婷,經常來這玉皇宮玩的人,都要稱呼她一身婷姐。
她緩步走到了譚爺的身邊,恭敬的說道:“譚爺,張三虎來了,說有事兒要找您。”
“這小子來找我做什麽?”譚爺眉頭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個……我沒有多問,不過看他身上有傷。”李婷小聲道。
“讓他進來吧。”譚爺吸了一口雪茄,伸手將一邊的年輕女孩攬在了懷裡。
包房的門打開,虎哥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十分沮喪,徑直來到了譚爺的面前,哭喪著臉道:“譚爺……”
“你小子怎麽了?一來到我這裡就跟死了媽一樣,有話快說,有屁就放。”譚爺沒好氣的說道。
“譚爺……我被人給打了,就在江城大學的門口的小吃一條街……”虎哥帶著哭腔道。
譚爺一愣,看向了虎哥,疑惑著說道:“江城大學……小吃一條街不是你的地面嗎?在自己地頭兒上被人給打了,這還真有意思,你那幫兄弟呢?”
“都被人給打了,那人手段十分厲害,應該是個練家子,我們七八個人,都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麽出的手,我們就全都趴在地上了,好幾分鍾都沒有爬起來,譚爺,不管怎麽說,我以前也是跟在您手底下做事兒,您不能坐視不管啊。”虎哥央求道。
譚爺推開了懷裡的那個美女,將雪茄狠狠的撚滅在了煙灰缸裡,心中便有些驚疑不定,什麽時候江城市出現了這樣的高手?一人能夠放翻七八個人,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張三虎的情況他最了解不過,年輕的時候跟在自己身邊,也是一把打架的好手,尋常人兩三個人都近不得身,竟然被人這般輕而易舉的給放翻了。
沉吟了一片,譚爺沉下了臉來,問道:“是什麽人動的手?”
“江城大學新來的一個保安,好像叫什麽葛羽,看年紀也就二十歲出頭,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將我和我那幫兄弟放翻,也就用了十幾秒的時間,什麽都不知道,就趴在地上沒法動彈了。”虎哥連忙道。
“什麽?!一個小保安?張三虎,你特麽也太廢物了!一個小保安都收拾不了,還有臉跑到我這裡來求救?”譚爺怒道。
“不是……那小子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身上有真功夫的,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過來打擾譚爺……”虎哥無奈道。
“不過就是一個小保安罷了,可能是部隊上退下來的小角色,也沒有什麽背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等哪天有時間,我讓烏鴉跟你走一趟,去會會那個小保安。”
“打狗也要看主人,動我譚衝的人,在江城這個地面上還真不多見!”
譚爺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殺氣。
“謝謝譚爺……謝謝譚爺……”虎哥感激無比的說道。
“好了,你滾吧。”譚爺擺了擺手。
虎哥連忙退著走出了這間豪華包房,心中狂喜。
“該死的小保安,這下你是真的死定了,虎爺身邊的保鏢烏鴉,那可是一個十分凶殘的家夥,特種兵退役,而且還上過戰場,手底下有好多條人命,十幾個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你葛羽還怎麽囂張!動我虎爺,我就讓你徹底從江城這個地方徹底消失。”
虎哥恨恨的想著,腦海裡甚至浮現出了葛羽被烏鴉暴打的情景,心中十分解氣。
等虎哥走了之後,譚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個鐵塔一般的家夥,沉聲道:“烏鴉,改天有時間你跟著張三虎走一趟,會會這個小保安,張三虎以前怎麽說也是跟過我的人,除了我譚衝之外,誰要是敢動他,就是打我的臉,既然不給我譚衝面子,我譚衝就不給他活路!”
“是,譚爺,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去辦。”烏鴉恭敬道。
“一個人能打翻張三虎七八個人,估計也是有些本事的,你要小心一點。”譚爺提醒道。
“放心吧譚爺,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他要是真有本事,何至於在江城大學做一個看大門的保安?等哪天有時間,我就去會會那個小子,將譚爺的面子給找回來。”烏鴉陰狠的說道。
“烏鴉,你跟在我身邊這麽多年了,跟人交手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我相信你的手段,嘿嘿……”譚爺說著,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旗袍美女的大腿,疼的那美女發出了一聲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