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海嘯早就突破了內家功法大成之境,只需辨人身法,看人行走的模樣,便知道功力達到了什麽程度,作為他這樣的高手,是壓軸戲一般的存在,像是這種初級的比賽,蔣海嘯是不可能參與的。
他就坐在譚爺的身邊,不斷小聲點評著上台比武的那些高手,評論著誰輸誰贏,然後讓譚爺下注,同時自己也押了一部分錢上去,連著讓譚爺贏了好幾百萬,頓時讓譚爺甚為歡喜,大為讚賞。
而至始至終,葛羽都在一旁默默觀望,不置一詞。
同時他的目光也在四周不斷的掃量,看看關家的那個高手到底隱藏在什麽地方,可是這個舊電影院實在是太大了,這地方人也太多了一些,葛羽始終沒有找到那個關家請來的絕世高手。
不過葛羽的目光掃過,卻發現了陳樂清的三個兒子都有到場,看來也請來的高手參加這次比武大賽,定然也是下了不少賭注的,一個個興奮的臉紅脖子粗。
更有意思的是,前些時日,葛羽幫其收了兩個嬰靈的趙總也來到了這裡,估計是身體好了很多,紅光滿目,身邊還帶著一個美女,只是已經不是之前那位了。
這看上去有點兒意思了,整個江城市的四大家族,陳、關、趙,雷,一下來了三撥,只是不知道雷家的人有沒有來。
雷家的人是陰陽世家,修行術法,這手底下的功夫也不錯,想來是不會來參加這種武道界的比試的,雷家的人如果親自上場,為了區區一千萬拋頭露面,估計也不至於。
場中有五個小擂台,眾多高手輪番上場,比賽進行的很快,不斷有人被人擊敗,紛紛聳拉著腦袋從擂台上走了下來。
也有人被打傷打殘,甚至直接丟掉了性命,被人抬下了擂台。
總之,這比賽越是進行到最後就越是慘烈,參加比賽的人也一個個都打紅了眼睛,下手自然也就沒個輕重,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那一千萬的賞金,來參加比賽的這些人都拚上了自己的性命,都想將對手給來個一擊必殺。
在這裡死了人,那可是不用負任何責任的,因為從一上場的時候,雙方便要簽上生死狀,只要比試,生死勿論,全憑自願,怕死又想要贏錢的人就別到這個地方來。
短短的兩個小時過去了,擂台底下圍觀的那些富豪也都賭紅了眼睛,紛紛一擲千金,這種比賽簡直太刺激了,比什麽賭球牌九之類的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每一拳每一腳下去都能看在眼中,每當一個人被重傷,打的口鼻噴血的時候,這些土豪更是興奮的大喊大叫,整個場中熱鬧喧嘩之聲連成了一片。
越是往後,高手自然也是越來越厲害,能夠站在擂台上的人自然也是越少。
之前那個修煉地煞拳的小胡子,早在第三場的時候便被人一拳打的口鼻流血,栽落台下。
現在站在台上的是一位南江省東城市地下大佬請來的高手,此人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修習的功法是一種類似於太極的拳法,動靜相宜,不動之時靜若處子,一動手那是雷霆千鈞,剛猛有力,如炮彈激發,一旦被這老者給纏上,擊中一招,整個人便會被崩飛出去,當場昏厥過去。
而這位年過半百的老者已經接連打翻了三位晉級三輪的高手,
站在台上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的等著人上去挑戰。將這位太極高人請來的東江市地下勢力的大佬得意壞了,連著贏了好多場,怕不是已經有一兩千萬的之多,此人叫做張鵬,東江市的人稱稱呼他為辣手鵬,因為他行事一向是心狠手辣,不留情面,跟譚爺的身份不相上下,財力也差不多,就坐在譚爺的不遠處。
這會兒自己請來的高手連著贏了好幾場,辣手鵬那得意的心情就甭提了,轉頭朝著譚爺那邊看了一眼,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爺,你看我請的這位高手怎樣?可是我專門從外地請來的, 聽說你手下大將烏鴉的手段不錯,敢不敢上去試試,我拿兩千萬跟你賭,怎麽樣?”
站在譚爺身後的烏鴉嚇的身子一抖,眼前這位修習太極拳的老者一看就是內家功法的高手,就憑著自己這點手段,完全不夠給的,他朝著譚爺看去,只要譚爺吩咐一聲,就算是死,他也要上去跟那位老者拚上一把。
兩位大佬對視了一眼,譚爺看到辣手鵬那嘚瑟的樣子,心中便老大不快,於是哈哈一笑,說道:“辣手鵬,要對付你請來的這位高手,何至於用我手下大將烏鴉,我隨便派出來一個人,就能輕而易舉的將其滅掉。”
“老譚,你吹牛比呢?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滅掉我請來的這位高手,兩千萬!敢不敢賭?”辣手鵬一臉輕蔑的看向了譚爺。
譚爺陰沉沉的冷哼了一聲道:“敢,怎麽不敢?就怕你辣手鵬輸得連褲衩都不剩,灰溜溜的一個人回到東江市,這東江大佬的面子可就丟盡了!”
“哈哈哈……笑話,老譚,你以為在你們江城市,我辣手鵬就怕了你嗎?老子有的是錢,區區兩千萬算個屁!”辣手鵬反唇相譏道。
此時的譚爺,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葛羽,其實是想請葛羽出面,擺平那個辣手鵬請來的高手,只是葛羽坐在那裡根本不為所動,似乎並不想賣給他這個面子,然而,葛羽跟譚爺也只是合作的關系,並沒有雇傭,譚爺自然也不敢指使葛羽為自己出手,於是只能寄希望於身邊的蔣海嘯了。
“蔣大師,你敢不敢跟那位高手一戰?”譚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