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鍾的光景,便是一聲聲哀嚎響起,一個個被打的四散崩飛,橫七豎八的躺的到處都是,地面上都是被折斷的台球杆,整個台球室也亂做了一團。
鍾錦亮現在的修為已經很強了,別說是面對這些普通人,就是二十來個普通的修行者,也是照打不誤。
葛羽和黑小色對於鍾錦亮現在的手段十分自信,站在那裡連動都沒有動。
但是帶著他們來到這裡的鍾小雲卻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她完全無法想象,自己相處了將近二十年的親哥哥,什麽時候竟然變的這麽厲害了。
一個人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那麽多人都給打翻在地。
剛才他哥的衝過去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怎麽動的手,那些人紛紛都飛了出去。
一撥衝鋒下來,台球室裡,除了斌哥還靠著一張台球桌站在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倒下了,滿地哀嚎,痛苦不堪。
此時,那個斌哥徹底給嚇傻了。
這到底是一群什麽人,拍武打片麽?
這麽多人,全都給打翻了,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正在那斌哥目瞪口呆的時候,鍾錦亮已經邁開了腳步,朝著個斌哥走了過去。
葛羽和黑小色緊接著也跟了過去。
斌哥嚇的渾身一哆嗦,不斷的往後退去,一邊退一邊顫聲道:“別……別過來……我不過是就打了她一巴掌,你把我的牙都打掉那麽多顆,這也夠本了吧……不要再打了。”
鍾錦亮還是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斌哥的衣領子,將其拖到了台球廳旁邊的一個沙發旁邊。
葛羽和黑小色紛紛落座,黑小色還翹起了二郎腿。
“跪下!”鍾錦亮陰沉沉的說了一句,那斌哥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根本不敢有任何遲疑。
鍾小雲站在那裡臉色煞白,不敢說話,被鍾錦亮拉了一把,也坐在了沙發上面。
“說說吧,叫珠珠的那個女孩兒,被你帶到了什麽地方?”鍾錦亮沉聲問道。
斌哥故作一臉不解的模樣,遲疑著說道:“你……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啊……雖然我跟珠珠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她的失蹤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派出所已經調查過了,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確實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雖然斌哥一再強調珠珠的失蹤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他眼神之中的慌亂是掩飾不住的,三人都是修行者,尤其是葛羽,觀人面相的手段還是有的,一眼就瞧出了他在說假話。
當下,葛羽身子往前一挪,一伸手,便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臉上,將其抽的身子一個趔趄,故作凶狠的說道:“斌哥是吧?別跟我們來這一套,今天不把人交出來,你休想活過今天晚上。”
說這話的時候,葛羽將身上的氣息散發了出來,尤其是身上那凌冽的殺氣,凝如實質,一個普通人根本是承受不住的。
感受到了葛羽身上的氣息,斌哥嚇的牙齒都在打顫,不過還是不肯承認,搖了搖頭,說道:“我……我真不知道,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珠珠在什麽地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也在找她呢。”
一旁的黑小色受不了了,直接起身,走到了斌哥的身邊,將其一腳踹翻在地,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直接頂住了斌哥的心口窩,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子,別在這裡跟我們裝,黑爺我混江湖的時候,你小子還在穿開襠褲呢,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斌哥臉色頓時煞白,額頭上的汗都流了下來,而黑小色是說到做到,手中的匕首往前輕輕一送,直接穿透了他的衣服,劃破了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往裡刺去……
刺痛頓時蔓延到了全身,看著黑小色那能夠殺人的眼神,斌哥終於承受不住了,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三個凶神惡煞的家夥並非善類,那可是真敢動刀子殺人的主兒。
隨便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都是那般可怕。
當刀子刺入了大約半厘米左右,斌哥便抗不住了,驚恐道:“別……別殺我,我說……”
黑小色這才停了手, 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冷哼了一聲道:“這種二皮臉就是欠收拾,不給他點厲害瞧瞧,還以為所有人都是好欺負的。”
“說吧,那個叫珠珠的女孩兒被你藏在了什麽地方,你為什麽要把她給藏起來?”鍾錦亮問道。
“我……珠珠……我沒有把她藏起來,而是把她送到了齊爺那裡,齊爺給了我十萬塊,說只要有認識的女孩子送到他那裡,他都會給我十萬塊錢……”斌哥囁嚅著說道。
“齊爺,他是幹什麽的?把女孩子送到他那裡做什麽?”葛羽沉聲問道。
“齊爺……我也只是認識,並不熟,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只知道他的大名叫鄧高奇……我在這一片還有些名氣,附近就是川省大學,每天都有好多女孩子來我這裡打球,一來二去就認識了……這些學生娃都比較單純,很好騙,之前我就有過好幾個川省大學的女朋友……或許是齊爺看中了我這一點,就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幫他找女孩子,我就把珠珠是送過去了……”斌哥低著頭道。
“你這個畜生……珠珠那麽喜歡你,處處維護你,你竟然這樣對待她,你還有點兒良心嗎?”鍾小雲大怒,忍不住過去打了他一巴掌。
“我很好奇,你是怎麽不出面,就將珠珠給送過去了?”葛羽疑惑道。
“其實很簡單……在將珠珠送出去的頭天晚上,我就跟珠珠說好了,讓她第二天下午去川省西郊的一處小河邊等著我,那裡沒有什麽人,但是齊爺跟我說好了,他會安排人在那裡等著,只要珠珠一到,他就會把人帶走。”斌哥一下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