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看到葛羽他們的時候,裘冷真人是真的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碰到這三位愣頭青。
別人不怕,他最忌諱的還是葛羽這小子。
聽了這兩邊各執己見,剛才裘冷真人一直默不作聲,主要是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這會兒他明白了,原來是葛羽他們殺了麅哥會青蓮堂的人,正好可以從中挑撥離間,讓麅哥會青蓮堂的人徹底歸順血靈教。
當裘冷真人說麅哥會青蓮堂的人窩囊的時候,那胡堂主臉色一沉,看向了裘冷真人,沉聲道:“裘冷真人,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呵呵……貧道過分嗎?不過是說出了實情而已,這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殺了你們麅哥會青蓮堂五六十人,你作為青蓮堂的堂主連個屁都不敢放,任由這三個小子坐在你們脖子上拉屎撒尿,貧道作為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以後你們麅哥會還有什麽臉面在江湖上混,哪裡還能抬得起頭來?”那裘冷真人繼續冷笑著說道。
這些話不光是說給胡堂主聽的,更是說給這院子裡青蓮堂上百好手聽的。
這話就有些殺人誅心了,聽到那裘冷真人的話,青蓮堂的那些人一個個義憤填膺,看向葛羽他們幾個人的眼神無不充滿了殺氣,如果那胡堂主不在話的,這些人早就一哄而上,跟葛羽他們拚命了。
眼看著情況有些控制不住了,葛羽突然上前一步,指著那裘冷真人,大聲罵道:“裘冷老兒,你特麽就是一根攪屎棍子,剛才你跟胡堂主說的話,我們幾個人全都聽在了耳中,一直以來,這麅哥會便不參與江湖是非,你卻非要拉著他們加入血靈教,你自己想不開,自尋死路,卻還想要將麅哥會拉下水,跟著你陪葬,真是夠不要臉的,而且還是老不要臉,當初蜀山派的紫陽真人將你當做朋友,才邀請你去蜀山派給他過壽,而你卻趁著給他老人家過壽之機,將其後山禁地之中封印的遠古魔頭給放了出來,企圖將所有人都喪命於那遠古魔頭之手,像你這種薄情寡義,心思歹毒,黑白不分,助紂為虐的小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話聲中,葛羽一拍腰間,已經將茅山七星劍給抽了出來,遙遙指向了裘冷真人,一字一頓的又道:“今天我們幾個,就宰了你這老賊,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更是為當初慘死在蜀山派的那些高手報仇!”
那裘冷真人不怒反笑,笑容之中卻蘊含著無限殺機,陰沉沉的說道:“你們這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懂得什麽,當今天下大勢已分,血靈老祖歸來,身負絕世奇功,更有十幾個大妖魔作為助手,一關道殘余勢力紛紛歸順在血靈教的門下,要比當初一關道強盛很多,現在麅哥會若不歸順血靈教,以後就只有被血靈教屠滅的份兒,貧道之所以前來,便是看在往日與胡堂主有些交情的份兒上,倘若改日血靈教大軍壓境,麅哥會將會蕩然無存!”
“哈哈哈……你這裘冷老兒吹起牛比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當初在恆山派,血靈老祖帶著那十幾個大妖魔來了,可是又當如何?還不是被天下正道打的狼狽逃竄,就連那血靈老兒也被九陽花李白打成了重傷,小命都快保不住了,還特麽在這大言不慚,你這老東西還要不要臉了?”黑小色出言譏諷道。
“那……那是因為血靈老祖當初跟鎮國級高手邵天一戰,兩敗俱傷,身體傷勢未曾痊愈,才會如此,如果血靈老祖鼎盛時期,
要殺了那九陽花李白簡直比踩死螞蟻還要容易!”裘冷老兒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呸,老子都聽不下去了,廢話少說,今天既然遇上了,就把你的命留下來吧,正好拿你人頭去找紫陽掌教那裡討口酒喝!”鍾錦亮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一晃手中的折扇,頓時化作了斬仙劍,隨著一陣兒仙霧彌漫,鍾錦亮又催動了仙巒步,瞬間就到了那裘冷老兒的身邊,一劍朝著他心口刺去。
“就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還想對付貧道,真是太嫩了一些……”那裘冷真人輕蔑的一笑, 手中的長劍一挑,便攔住了鍾錦亮的劍,輕輕一動,鍾錦亮的身形就隨之偏離,緊接著那裘冷老兒手中的劍一晃,就是一記反殺,朝著鍾錦亮的身上劈砍而去。
隨後,黑小色跨步上前,緊接著用手中的劍將那裘冷真人的劍給攔截了下來。
這裘冷真人作為老一輩的高手,底蘊深厚,修為高深莫測,絕對是一個十分強勁的對手,在鍾錦亮和黑小色衝上前去之後,葛羽緊接著也提著茅山七星劍衝殺了上去,三人一同力戰那裘冷真人。
現在處境有些尷尬是麅哥會青蓮堂的那一撥人,尤其是那胡堂主,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
不過葛羽他們殺的那些人青蓮堂的人當中,有很多是在場之人的親朋好友,在得知他們已經死於葛羽他們的手中,已經有些青蓮堂的人舉起了手中的法器,躍躍欲試,便要衝上前來。
剛才被那裘冷真人一劍震傷的嶽洋,一看情況不對,這些青蓮堂的人好像好動手,頓時不能淡定了,他捂著胸口,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大聲喊道:“諸位青蓮堂的朋友,這幾位兄長都是江湖正道,要殺之人也是血靈教的賊人,今日若是有青蓮堂的人上去幫助裘冷老兒對付他們三人,便是與血靈教為伍,與天下為敵,今日誰要動手,首先我們嶽家不答應,蜀山派不答應,青城山也不答應!誰要是不想活,盡管上去便是,我以嶽家的名譽保證,每一個上去動手的人,都會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原本還準備趁亂上去對付葛羽他們的那些青蓮堂的人,在聽到嶽洋的話之後,很多都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