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就回到了蘇家為自己準備的房間,倒頭就睡,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滴水未進。
睡的正酣的時候,葛羽就被一陣兒嗩呐聲吵醒,不過等葛羽醒來之後,這一身的修為就恢復了大半,整個人看起來就精神多了,眼睛也變的明亮起來。
睡醒之後,葛羽走到樓下一看,發現蘇家聚集了不少人,在客廳之中,靈堂也布置了起來,蘇曼青和她的父母身穿白色的喪衣,不少親友也都過來了。
場面十分肅穆沉重,夾雜著很多人的哭聲。
小叔的屍體已經被火化,一個骨灰盒就擺放在靈堂之內。
看到葛羽從樓上走了下來,蘇曼青很快注意到了葛羽,連忙走了過去,小聲的說道:“羽哥,你睡醒了……你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睡的很香,我也沒敢叫醒你,現在肯定餓壞了吧?”
葛羽看到蘇曼青一雙眼睛哭的紅腫,這會兒竟還想著自己,於是說道:“我沒事兒,一點兒不餓,你先忙著,不用管我。”
蘇曼青神色有些遲疑,好一會兒才道:“羽哥,昨天中午小叔的屍體送到了火化場火化,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在焚燒小叔的屍體的時候,小叔的屍體好像坐了起來,還發出了一陣兒怪叫,將燒屍工嚇的當場就坐在了地上,腿都軟了,好在那怪叫聲隻持續了片刻就沒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沒事兒的,小叔的屍體是被那老頭兒煉製過的,本來是想將其煉製成僵屍,只是還沒有完成,就被我們給找到了,所以,小叔的屍體當時是半屍半僵的狀態,故而發出了屍叫,我昨天太累了,沒有將他體內的煞氣剝離出來,是我的失誤。”葛羽道。
如此,蘇曼青才放下了心來,連忙招呼葛羽到隔壁的房間去吃飯,那邊有違葛羽準備好的早餐。
蘇家的親友哭哭啼啼了一早晨,下午的時候便要將小叔的骨灰盒安葬在祖墳之內。
葛羽親自出面,用羅盤定位,幫著小叔找了一處風水極佳的所在,葬在此處,小叔下輩子還可以投胎個好人家,也是是葛羽好人做到底了。
如此忙活了一整天,小叔的這件事情就算是了結了。
葛羽又在蘇曼青家裡呆了一天,蘇家的人一直好生招待,完全是將葛羽當成了女婿一般。
翌日,葛羽和蘇曼青一早起床,便打算折返回江城大學了。
剛要走的時候,葛羽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這電話號碼,葛羽心頭便泛起了一絲無奈。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剛認識的那個安城市的大佬張航。
這小子倒是很會找時間,當蘇家的事情一搞定,這個電話緊接著就打了過來。
遲疑了片刻,葛羽便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了張航熱情的聲音:“葛大師……您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沒有?之前咱們可是說好的,等你那邊的事情一搞定,就要來我這裡做客,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葛羽嚴重懷疑,張航這小子是不是在蘇曼青家附近安排了眼線,故意盯著自己呢,要不然這裡為什麽一完事兒,他們剛要出門,張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同時心中也有些疑惑,張航這小子為什麽非要自己去他那邊走一圈,是不是還有什麽其它的企圖?若是有意結交,也用不著這麽客氣才是。
想了一下,葛羽也覺得這會兒沒有什麽事情,張航的邀請也脫不開,
畢竟他之前是幫了自己的忙,收拾了那個村長。自己如果找借口不過去,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
葛羽一向不愛欠別人人情,於是便道:“好吧,既然張爺如此熱情邀請,我隻好過去叨擾一番了。”
“好好好……葛大師稍等,我馬上就派人接您過來!”張航顯得十分高興,再次客氣了一番,便掛斷了電話。
葛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身邊的蘇曼青說道:“曼青,看來我們要晚一點兒才能回學校了,之前你們安城市的那個張航非要讓我過去坐一坐,要不然你先回去也好。”
“我還是跟你一起走吧,我不想一個人回學校,現在回去也沒課。”蘇曼青看向了葛羽道。
葛羽點了點頭,心想反正就是過去跟張航吃頓飯, 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就答應了下來。
二人再次回到了蘇家呆了一會兒,沒曾想,連半小時都沒有到,便有一輛奔馳大越野停在了蘇曼青家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兩個黑衣人,說是張航派出來的,邀請葛羽去安城市張爺那裡赴宴。
葛羽應了一聲,招呼著蘇曼青上了車。
上了車之後,葛羽便覺得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太對勁兒,從安城市到蘇曼青的村子怎麽都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對方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蘇家來接自己,看來真是早有預謀,或許真的在蘇家安排了人監視著他。
這讓葛羽心中有些不快。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行駛到了安城市的市區,車子停在了一處五星級大酒店的門口。
葛羽剛一下車,張航便熱情的迎了過來,伸出了雙手握住了葛羽的手就是一陣兒搖晃,激動的說道:“哎呀……葛大師,我總算是將您盼來了,你能來我這裡,真是蓬蓽生輝啊,來來來,我已經備好了酒席,咱們先上去喝幾杯再說。”
葛羽應了一聲,帶著蘇曼青跟在了張航的身後,便朝著五星級大酒店走去。
在往前走的時候,張航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轉頭看了葛羽一眼,此人眼神犀利,身形消瘦,但是走起路來沉穩有力,龍行虎步,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跟在張航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此人倒是引起了葛羽的注意。
徑直來到了五星大酒店的八樓,在一個超豪華的包間之內,一個碩大無比的圓桌之上,已經擺滿了至少就五六十道菜,便是看這菜式和花樣,估計便是出自名廚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