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數眾多,即便是用車輪戰,也能把他們給消耗死。
幾個人看著那血腥的戰場,心中不免也有些發顫,若是他們遇到這種騎兵,估計也討不到什麽好處。
陡然間,那些騎兵改變了策略,但見有十幾個騎兵,各自散開,手中扯著鐵鏈子,急速朝著他們再次衝殺過去。
這麽快的速度,一旦被那鐵鏈子撞到,即便不被攔腰截成兩半,估計也要受傷不輕。
一撥人拿著鐵鏈子騎在馬上從正面衝鋒,在禪木大師等人的身後,則有二三十個人手中持著長矛,阻止他們後退,這一波攻擊,感覺就是絕殺,他們儼然沒有生還的希望。
眼看著那些戰馬就要衝殺過來的時候,但見那個中年漢子突然將東皇鍾給祭了出來,連著掐了幾個法決之後,東皇鍾陡然間變大,金色的光芒頓時籠罩大地,晃的人都有著睜不開眼睛。
即便是躲藏在草叢中的葛羽他們,再次看到那東皇鍾上面散發出來的光芒,也下意識的將目光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這玩意兒就是個神器,算是最為頂尖的法器了。
隨著這東皇鍾不斷的變大,四周的場波動不休,散發出來的強悍力量,頓時讓那些戰馬慌亂了起來,不斷的跳躍嘶鳴,很多士兵都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不遠處坐在馬上的那個金甲將軍,被這東皇鍾也給嚇了一跳,他身下的角馬不斷的跳躍,好不容易才被他給安撫下來,後面的人群頓時慌亂不堪。
變得越來越大的東皇鍾,上面符文流轉,地面之上也映照的都是符文的影子,恢弘萬千,波瀾壯闊。
看到這樣的神器,葛羽心中都有些豔羨,如果能夠收為己用就好了。
可是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明搶有些不太合適,特調組的人,搶他們的東西,還不得被到處追殺……
那東皇鍾一出現,頓時朝著那些騎馬拿著鐵鏈的騎兵橫著就撞了過去,結果不言而喻,那些騎兵一下連人帶馬都撞的飛起,跌飛出去了十幾米遠,無不是當場喪命。
那東皇鍾在撞殺了十幾個騎兵之後,緊接著再次改變了方向,朝著那些拿著長矛的人飛了過去。
這一次,並不是撞在了這些人的身上,而是從天而降,將那些人給籠罩了起來。
那個中年漢子再次掐了一個法決,朝著那東皇鍾的方向遙遙一拍,那東皇鍾頓時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嗡鳴之聲,振撼天地。
只是響了這麽一下,東皇鍾再次凌空飛起,朝著其余的騎兵再次猛撞了過去。
當那東皇鍾再次飛起來的時候,葛羽他們幾個人駭然發現,那些剛才被籠罩在東皇鍾裡面的十幾個人,一個個全都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竟然被那東皇鍾給活活震死了。
葛羽突然想到,自己當初被封印在東皇鍾裡面的情景,那中年漢子就朝著東皇鍾上面遙遙拍了好幾掌,震的自己也是七竅流血,險些丟了性命。
而這些騎兵跟自己的修為相差太多,所以被困在東皇鍾裡面,隻一下就被震死了。
這個法器還真是個好東西。
圍攏在禪木大師等人身邊的那些騎兵,自從東皇鍾被祭出來之後,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懼。
這東西就是個神器,非人力所能抵擋。
上百個騎兵被撞的人仰馬翻,鬼哭狼嚎一般,那些騎兵終於有了潰敗的跡象。
然而,坐在角馬上的那個金甲將軍看起來卻十分淡定,突然一揮手,從他的身後出現了一群沒有穿盔甲的黑衣人,腦袋上都扎著一個白巾,手裡分別提著一個壇子,從那群騎兵之中衝了出來,徑直朝著東皇鍾的方向而去。
這群頭上扎著白巾的人一看便不同尋常,身上散發著濃鬱的修行者的氣息。
他們的裝扮倒是有些像是五毒寨的那些長老,身上還披著黑色的袍子。
那特調組的中年漢子,看到這些人衝上了前來,連忙掐著法決,催動那東皇鍾朝著那些頭上扎著白巾的人撞了過去。
“小心這些人,他們好像是巫師……”禪木大師出聲提醒道。
然而,這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那東皇鍾已經呼嘯著朝著那些人撞了過去。
不等那東皇鍾撞上他們,那些頭扎白巾的巫師便將手中的壇子朝著那東皇鍾的方向高高拋起。
那壇子裡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麽東西,一撞在東皇鍾上面頓時碎裂開來,流淌出來了【00ks】一些黑乎乎的東西,臭氣熏天,隔著那麽老遠,那臭味都飄散到了他們這裡。
接連幾個壇子從那些巫師手中拋出,盡數落在了東皇鍾上面碎裂開來,那味道簡直臭不可聞。
東皇鍾呼嘯而過,接連撞飛了好幾個巫師,一個個被撞的筋斷骨折,喪命當場,但是那東皇鍾上面籠罩的金色光芒卻迅速的暗淡了下去,而且東皇鍾也是越來越小,上面所能散發的威力急速下降。
看到這一幕,黎澤劍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完了完了,禪木大師和那兩個人估計是難逃一死,他們唯一依仗的東皇鍾被人給破了,那些巫師砸向東皇鍾的壇子裡放的都是些醃之物,比如人類的糞便和尿液,還有腐屍身體裡面的鮮血,所有的法器,都懼怕沾染這種醃之物,會讓法器的威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