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馬來西亞之行,必須是要去了。
眾人商量再三,還是打算叫上花和尚他們一行人,沒事兒最好,他們幾個人就當是去馬來西亞旅遊了。
萬一出了事情,有這幾個大拿在,也能鎮得住場子。
其實,一說去馬來西亞,幾個人心裡都有些惴惴不安,畢竟那個地方是黑魔教的老巢,而他們幾個又殺了黑魔教那麽多人,一旦遇上,就是不死不休的的局面。
決定了這件事情之後,眾人打算第二天就動身。
那邊周一陽給幾個人安排好了行程,而且還帶了一個翻譯過去,就怕到了那裡,語言不通。
那邊的人說的好像都是馬來語。
不過周一陽之前去過大馬,說那裡很很多華夏人,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華夏移民過去的,漢語也是他們的語言溝通方式之一。
不過他們要找的那個叫吉家奴的老太婆,卻是地地道道的馬來人,所以為了雙方溝通的比較愉快,周一陽打算帶一個翻譯過去。
周一陽在寶島也是十分有名的富商,家財萬貫,出來混江湖,也是迫不得已。
這邊商議好了之後,萬羅宗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人,直接偷渡送他們去馬來西亞。
畢竟,陳澤珊的情況比較特殊,而且宗千瘋瘋癲癲,不能坐飛機過去,只能選擇這種方式。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坐車直接了閩省的一個漁村,那邊萬羅宗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是一艘滿載貨物的商船,帶著他們直接朝著馬來西亞的方向而去。
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馬來西亞的吉隆坡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下了船之後,萬羅宗在吉隆坡的負責人已經等候多時,是一個穿著花襯衫叫老馬的人。
人很隨和,由於金胖子跟他打過了招呼的緣故,老馬知道他們幾個人的身份,那可是萬羅宗的貴客,而且周一陽還是萬羅宗的大股東,對他們所有人都十分客氣。
而且,他們一到了吉隆坡,老馬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住處,是位於吉隆坡市區的一套豪華別墅。
至於花和尚他們,周一陽也有通知,他們比葛羽他們早來了一天,也在吉隆坡,不過他們自己住了酒店,彼此距離相距也不是太遠。
還有就是黎澤劍,葛羽也招呼了一聲,是跟嶽強一起來的,他們直接從粵省飛了過來。
三撥人馬,都聚集在了吉隆坡。
而吉隆坡是馬來西亞的首都,相當繁華,屬於國際性的大都市。
一切都安頓好了之後,眾人在別墅的客廳裡簡單吃了一頓飯,都是馬來西亞當地的美食。
吃罷了飯之後,老馬突然看向了葛羽,笑著說道:“這位是羽爺吧?金大管家讓我給您和亮爺帶樣東西,肯定能派上用場。”
葛羽一愣,看向了老馬道:“馬大哥,什麽東西?”
老馬從身上摸出了兩張符籙出來,折疊成了三角形的樣式,遞給了葛羽道:“羽爺,這是金大管家拖我從一個馬來西亞高手那裡買來的兩張符籙,不過那人並不是降頭師,之前聽金大管家說,您二位身上都有黑魔教在身上種下的印記,這兩張符籙帶在身上,能夠屏蔽掉那黑節三頭蟲散發出來的氣息,如此,你們就可以在吉隆坡四處走動了,實不相瞞,黑魔教在馬來的勢力很大,吉隆坡也有很多黑魔教的人,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葛羽心中一喜,正愁著這事兒呢,沒想到金大管家竟然給自己辦了。
真是瞌睡了有枕頭,渴了就有冰棒吃。
金大管家真不是蓋的,辦事兒就是周到。
葛羽謝過了老馬,將那符籙接了過來,分給了鍾錦亮一張。
當下,葛羽將那張符籙貼身放好,不多時,便感覺腿部有著黑節三頭蟲印記的地方傳來了一陣兒冰涼的氣息,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之後,老馬還告訴了他們另外一件事情,那個叫吉家奴的降頭婆,就住在吉隆坡,不過並不在吉隆坡的市區,而是離著這裡大約一處三十公裡的郊外,那個叫吉家奴的老太婆在整個馬來西亞的名頭都很大,每天找他的人都很多,這個老太婆除了會給你解降之外,還會給人治病,所以找他的人很多,讓葛羽他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然後周一陽就問老馬,認不認識那個叫吉家奴的老太婆,或者萬羅宗跟那吉家奴有沒有什麽特殊的聯系,他們的事情拖延不得,必須找那吉家奴盡快處理了。
老馬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真沒有什麽聯系,那個叫吉家奴的老太婆脾氣很古怪,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觸,即便是給人看事兒或者治病,也從不多說話,所以,萬羅宗這邊一直都沒有跟這個人搭上什麽關系。”、
周一陽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他們自己想辦法才行。
當天晚上,眾人彼此聯系了一下,讓花和尚和嶽強他們都來到了萬羅宗的這個據點,也就是老馬的居住的這套別墅裡面。
先見個面,說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之所以來這裡,主要是為了給宗千還有陳澤珊治療身上的病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要招惹黑魔教的人。
其實,大家夥之所以沒有十全的把握招惹黑魔教,是因為他們少了一個人,便是吳九陰。
如果他在的話,別說黑魔教找他們,即便是不找,他們這幾個人也要找黑魔教的麻煩。
花和尚和嶽強他們來這裡,就但是旅遊了,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聽到老馬說那個叫吉家奴的老太婆不好找,所以,一大早葛羽讓老馬開著車,帶著陳澤珊朝著那個吉家奴住的地方而去。
這次並沒有去太多人,以免引起別人的警惕。
就只有葛羽和黑小色二人,以及老馬還有一個翻譯,帶著陳澤珊前往。
等到了那裡之後,眾人才發現,要想見這個叫吉家奴的女人還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