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三兒也不是主謀,竟然有人雇傭陳三兒,將陳澤珊給擄走了。
而那個背後的主謀便是馬來西亞華裔林姓富豪的兒子林楚雄。
根據剛才陳三兒所說,林楚雄要將陳澤珊帶到一個叫做雲鼎的賭場去。
那這就好說了,千年蠱和解蠱蟲都在陳澤珊的身體之中,現在距離有些遠,葛羽感應不到解蠱蟲,但是只要一靠近那個雲鼎賭場。葛羽應該就能感應到那陳澤珊在什麽地方。
老馬說,這個叫林楚雄的家夥家裡是馬來西亞很有名的富商,像是這種人,身邊肯定缺不了高手。
而且東南亞這種地方,降頭術盛行,尤其是泰國和馬來西亞這兩個地方,降頭師就更多了,而且其中不乏很多高手。
這一點,葛羽不得不防。
一個陳三兒便讓他們吃了大虧,這次絕對不能再大意了。
當下,葛羽很快做出了決斷,通知了周一陽他們幾個人,在賭場外面接應,而葛羽和黑小色他們進入賭場之中尋找陳澤珊的蹤跡。
商議好了之後,葛羽坐著老馬的車,直奔向了雲鼎賭場,而周一陽他們幾個人接道了葛羽的消息之後,也朝著雲鼎賭場的方向趕去。
在離著雲鼎賭場不遠的地方,一群人碰了個面。
值得一說的是,這一次花和尚並沒有穿袈裟,而是換了一身普通的裝束,還帶了一頂帽子,蓋住了他那扎眼的大光頭。
這一見面,花和尚便道:“小羽,你們什麽情況,不是給你那小媳婦去解降頭嗎?怎麽人還被拐走了?”
“老花,你可別瞎說,這事兒要是讓楊帆聽到了,估計要撕爛你的嘴了,陳澤珊不過是葛羽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是不是小羽?”黑小色朝著葛羽擠眉弄眼的說道。
現在的葛羽沒心情說笑,真擔心陳澤珊再出什麽事情,她身上的降頭現在還沒有解開。
老馬此時站了出來,跟周一陽他們解釋了一下上午發生的這件事情,聽的幾個人的臉色都是陰晴不定。
李半仙站出來說道:“你說你們倆,出來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了,竟然還被這樣一個小角色騙的團團轉,以後可長點心吧。”
“誰說不是呢,主要是那個陳三兒嘴皮子太溜了,說的話讓我們不相信都不行,不過陳三兒已經被老馬給乾掉了,我們也算是出了這口惡氣。”黑小色道。
周一陽看向了老馬,面無表情的說道:“老馬,我讓你帶著他們幾個去找吉家奴,你身為萬羅宗在馬來西亞的負責人,就沒幫他們看著一點兒?”
老馬頓時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周爺……這事兒我肯定有錯,不是我找借口,這兩天一直忙活著接待諸位,昨天晚上還給你們大半夜的去買夜宵,晚上沒睡好,就在車上眯了一會兒,哪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如此,我肯定不敢睡啊。”
“行了,老馬也不容易,帶我們去那個雲鼎賭場,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馬來西亞,也算是見識見識這裡的大場面了。”花和尚擺了擺手說道。
當下,一行人兩輛商務車,直奔雲鼎賭場而去。
這雲鼎賭場並不在吉隆坡市區,而是在東郊,車子開了兩三個小時,才到了雲鼎賭場附近。
在路上,老馬跟幾個人介紹了一下這雲鼎賭場的情況。
雲鼎賭場的老板姓林,也就是林楚雄的父親,不過這賭場是林楚雄的爺爺一手創辦的,這老爺子也算是白手起家,建國前從閩省逃難到了馬來西亞,是個木匠,靠著手藝吃飯,後來開了家具城,而後又做了建築商,之後生意越做越大,就弄了一個雲鼎酒店,獲得過馬來西亞首相的特許,在酒店內開設了賭場,之後這賭場的生意越來越好,直接在雲鼎開了六家賭場酒店。
這雲鼎賭場的規模甚至已經超越了澳門的葡京賭場。
說是賭場,其實更像是一個大的娛樂城,裡面除了有酒店之外,還有遊樂場,室內體育館,高爾夫球場等,裡面有一個雲鼎劇場,也是華人巨星經常關顧的地方,常常在這裡開設演唱會。
聽到老馬的介紹,花和尚和黑小色都是躍躍欲試,對這個雲鼎賭場更加感興趣了。
本來要花和尚他們在外面接應,這下老花不幹了,非要跟著他們一起進去見識見識。
眾人商議了一下,分作兩撥進入了雲鼎賭場。
在進去之前,葛羽和黑小色都做了簡單的裝扮,帶上了人皮面具。
主要是之前聽陳三兒說,今天早上,那個林楚雄也在吉家奴的門口,正好碰到了陳澤珊,當時葛羽和黑小色也在場,就怕他們一進入賭場,就被林楚雄或者他的手下給認出來。
先是葛羽和黑小色以及鍾錦亮他們幾個人進入了雲鼎賭場,而後是老花和周一陽。
至於白展和李半仙他們負責在外面接應。
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眾人直接用手機聯系。
進來這賭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鍾了,一進入這賭場,頓時讓人豁然開朗,諾大一個大廳,光是大廳裡面那吊著的水晶吊燈,怕不是要有上千萬的造價。
進入賭場大堂之後,便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但見那走廊的兩側掛著的全都是華人巨星的照片,而這些巨星都是來過這雲鼎賭場的,葛羽雖然不追星,但是其中有一大半的明星葛羽也是認識的。
穿過了這條長長的走廊,前面又是一個大廳,有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服務生上前來接待,笑容溫和,彬彬有禮,說的還是中文,帶著他們直接進入了賭場之內。
一進入那個賭場之中,便看到很多紅男綠女,熙熙攘攘,一張張賭博用的桌子布滿了整個大廳,場面十分壯觀。
進入這裡面之後,葛羽便微微閉上了眼睛,開始感應解蠱蟲的存在,很快葛羽就得到了回應,看來,陳澤珊真的就在這個賭場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