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雷厲風行的手段不可謂不可怕,葛羽看了也不禁心驚肉跳。
想當初,自己差點兒就死在其中一個人的手上,然而,這些東南亞的降頭師在這七位老道的手中,完全就像是三歲小孩一樣,折騰不了幾下就全都掛掉了。
臨了還用幾張真火符,將屍體給燒了,來了一個毀屍滅跡。
其實,至善真人這般做,也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些人是東南亞的降頭師,死在這洋樓建築之中,被人發現了,肯定是要報警的,雖然查不出來什麽,但是總也是一樁麻煩事兒,不如毀屍滅跡來的爽快,這屬於修行者之間的仇殺,即便是查出來是刑堂七老做的,也沒有人會找到龍虎山,這些修為極高的老道可是在龍虎山的洞天福地之內,行蹤飄忽,又十分神秘,要想找他他們,簡直是太難了。
燒了那些屍體之後,至善真人又朝著白展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臉色一沉,心中肯定是老大不爽。
“至善真人,這次是我白展得罪了,改日便去龍虎山登門謝罪。”白展厚著臉皮一拱手道。
至善真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但凡遇到你們九陽花李白的人物,肯定沒有什麽好事兒發生,貧道身為龍虎山大刑堂的長老,平生抓人就只有兩次失誤,上一次是抓吳九陰,這次卻遇到了你小子,貧道只能自認倒霉,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說著,那至善真人冷哼了一聲,身形飄忽之間,瞬間就到了百米開外的地方,身形再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想來這龍虎山大刑堂的七位老道是要追蹤黎澤劍的下落去了,然而黎澤劍早就已經逃出江城大學多時,在路上隨便攔一輛出租車就跑遠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十幾裡開外的某處地方,想要再找到黎澤劍,真是太難了。
等那幾位老道一走,楊帆不禁捂住了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實在是憋不住了,笑了好一會兒才道:“小師弟,你看看你把至善真人氣的,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兒,你也不怕將人家氣的抽過去,那老頭兒都說了,一看到你們就倒霉,仔細一想還真是,尋常都是你們九陽花李白佔便宜,還沒怎麽見過你們吃虧。”
白展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碰上了呢,我跟黎大哥一見如故,這大哥的脾氣秉性很對我的胃口,要不然我也犯不著跟龍虎山刑堂的這些老頭兒動手。”
今天晚上可真是夠熱鬧的,還別說,要不是刑堂七老出面,就白展和葛羽他們的實力,肯定不會這麽快就料理了這些東南亞的降頭師。
此刻面前這位,疼的隻吸冷氣,大腿直接被至善真人的長劍給扎穿了,血流不止。
白展一腳過去,便將那降頭師給踹翻在了地上,火精赤龍劍一橫,便指向了他的心口,沉聲道:“丫的,快說!你小子什麽來路?”
那降頭師此刻已經完全嚇傻了,心裡鬱悶的不行,本以為帶來了十幾個降頭師,還有五個狙擊手,殺掉葛羽那是綽綽有余,哪知道就碰到了這樣一群殺神,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這邊的人全都料理了,眼下還剩下自己一個,看來也是小命不保。
白展的火氣很旺,身上的殺氣很濃,那降頭師頓時就怕了,顫聲說道:“我……我是東南亞降頭師儂藍的徒弟,
名字叫做王大富,這位大哥饒命啊,我跟您無冤無仇,還請放我一馬。”“是啊,你跟他沒仇,可是跟我有仇啊,說說吧,是誰派你過來殺我的,上一次讓你小子跑了,這一次我看你還能不能逃掉?”葛羽看向了那降頭師說道。
那降頭師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遲疑著不肯說。
白展的火爆脾氣一上來,直接一腳過去,踩在了他大腿上的傷口上,用腳尖碾了一下,疼的那王大富差點兒暈死過去。
“大哥住手……疼死我了……做我們這一行的,拿人錢財, 替人消災,這雇主的名字是不能說的……”王大富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說可以,那你去死吧。”白展的火精赤龍劍一抖,指向了王大富,那劍身之上火苗吞吐,眼看著就要落在他的身上,紅色的火苗噴吐在了他的臉上,燒的他的皮肉吱吱作響。
那人終於抗不住了,吸溜著冷氣說道:“我說我說……我說了之後,這位大哥一定要留我一條命才是……”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白展想都沒想,一口就應了下來。
“是……是南江省的辰爺,大名鞏洪辰,他給了我五百萬,要我弄死葛羽。”王大富小聲的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辰爺找人動的手。
白展聽聞,便看向了葛羽,說道:“這個辰爺什麽來路?”
“沒啥,就是南江省地下勢力的一個大佬,見我跟我人動手,看中了我的手段,想讓我做他的狗腿子,被我當場給否了,所以一直懷恨在心,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找我麻煩了。”葛羽道。
“特麽的,一個普通人就敢這麽囂張,誰給他的膽子?改天我跟你一起去,弄死他丫的。”白展氣呼呼的說道。
葛羽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王大富,問道:“你不是東南亞的人?”
“我是泰籍華人,一直都在泰國呆著,十幾年前認了一個泰國的降頭師做師父,學了一些手段,專門接國內替人尋仇的生意,這生意來錢快……求求葛先生放了我這一回吧,我走了之後,絕對不會再跟葛先生為難,以後也不會踏入華夏的地面一步,是辰爺想要殺你,我只不過是拿錢辦事兒而已。”王大富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