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在閉關之中,又如何通知的你呢?”其中一個人不解的說道。
“我跟師父之間有特別的聯系方式,是通過龜背鏡溝通,剛才我們聯系過了,宮主讓我來一趟。”說著,安在淵將那個出現的裂痕的銅鏡拿了出來,在他們面前晃了一下,便收了起來。
那幾個負責守山門的升崖宮的人,臉色突然都是一變,甚至出現了一種奇怪的難以置信的神色。
並且看起來還有些慌張。
雖然他們已經表現的不露痕跡了,葛羽還是瞧出了一些貓膩。
行走江湖這麽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葛羽倒是學到了一點兒。
很快,一個人走了出來,沉聲道:“你說通過這鏡子跟宮主溝通過了,我們又沒有得到宮主的命令,是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即便你是公主的徒弟,也不能隨便出入後山禁地。”
“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公主閉關的地方問一下,我在這裡等著便是。”安在淵道。
“安先生,您還是請回吧……”那個人一拱手,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安在淵突然一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那人一聲悶哼,直接暈死在了地上。
剩下的幾個人看到安在淵突然出手,紛紛大驚,連忙就要從身上抽出法器出來,這時候,葛羽突然出手,一個地遁術閃身到了其中兩個人的身後,雙手同時出動,朝著他們的後腦拍去。
二人悶哼一聲,也倒在了地上。
還剩下一個人,頓時嚇的掉頭就跑,葛羽很快追了上去,也將那人給放倒了。
這些升崖宮的人修為雖然不錯,但是葛羽此刻的修為仍舊可以對他們形成無情碾壓,只要出手,基本上對方就沒有還手的余地。
搞定了這幾個人之後,葛羽便疑惑的看向了安在淵道:“安老前輩,正說著,怎麽好端端的就動手了?”
“這些人有問題,其實一來到這裡,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安在淵說著,便將其中一個人給拉進了一旁的草叢裡,掩藏了起來。
葛羽也幫著將其余幾個人給藏了起來,怕是他們突然醒來,又給他們下了一些藥,起碼能夠睡到明天早晨。
安在淵藏好了那些人,才道:“這些人並不是我師父的親信,也不是我師父的人。”
“整個升崖宮都是她的,有什麽區別嗎?”葛羽疑惑道。
“當然有區別,我師父雖然是名義上的宮主,但是整個升崖宮,也不是我師父一個人說了算,聽我師父說,在七百多年前,這個升崖宮之前是一些厲害的高麗國修行者修行的地方,後來是我師父聯合其余幾個大妖一起攻破了升崖宮,將那些人給趕走了,這才在升崖宮定居了下來,跟師父一起的還有五個大妖,其中有一個修為僅次於我師父修為是一頭修行了將近一千五百年的穿山甲,化名叫賈山,便是在升崖宮的管事,其余幾個大妖現如今也有了千年道行,分別是這升崖宮的幾位長老,每一個長老身邊都有自己的親信和人馬,我師父自然也不例外,現如今,負責看守後山山門的人,不是我師父的人,而是賈山的人,你還不覺得奇怪嗎?”安在淵道。
葛羽這才明白,安在淵為什麽會突然對這些人動手。
“整個升崖宮的人,都是身穿白衣,要想區分他們是誰的人馬,其實很容易,在他們衣領子上都有特殊的標記,我師父的人衣領子上是標記的一顆簡單的狐狸頭,這些人的衣領子上是一隻穿山甲。
”安在淵又道。葛羽朝著一個被打暈過去的人查看了一下,發現衣領子上真有一個穿山甲的標記。
“安老前輩,你覺得是那穿山甲反水了,要對付宮主?”葛羽問道。
“有這個可能,不管怎麽說,我也要去師父閉關的地方去瞧一瞧,必須確認師父的安全才行。”
“現在有沒有可能,宮主沒有在閉關,而是被那隻穿山甲給控制起來了?”葛羽道。
“以他的道行,根本不是我師父的對手,除非……”安在淵說到這裡,眉頭突然蹙了起來。”
“除非什麽?”
“除非他是對我師父暗中偷襲,或者是在我師父閉關的時候,偷偷動了什麽手腳,將我師父給控制了起來。”安在淵道。
“那穿山甲這麽做,難道就不怕這升崖宮的其余幾位大妖收拾他嗎?”葛羽又道。
“現如今,說不定那幾個大妖已經成了穿山甲的手下,不過我也不敢確定,現在只能告訴你,整個升崖宮已然是危機四伏,葛羽,現在你想要離開,還來得及,老夫不想拖累你,繼續留在這裡,說不定小命就沒了。”安在淵正色道。
“我靠,我媳婦還在這裡,我怎麽走?宮主如果遇到了情況,那楊帆肯定也身處危險之中。”葛羽急道。
“既然你不怕死的話,就跟著我進去瞧一瞧,剛才我用龜背鏡跟師父聯系的時候,能夠確認她就在後山。”安在淵說著,已經邁開了腳步,朝著那後山的深處快步而去。
葛羽緊跟其上。
一般這種地方,都是布置有很多法陣的,不過安在淵好像對這裡十分熟悉,只是讓葛羽緊跟著他,踩著他的腳印走。
葛羽對這種布置太熟悉不過了。
升崖宮雖然在高麗國是修行聖地,但是跟玄門宗相比,還是差了太多,這種布置和法陣,對於葛羽來說都是小兒科了。
不過此處,葛羽也能感覺到有強大的炁場勾連,這是一處在高麗國的洞天福地。
這些大妖借助這種地方修行,道行自然要比在外面高了很多。
華夏的那些洞天福地,基本上都被各大門派給佔據了,像是這種大藥盤踞的洞天福地,在華夏根本不可能存在。
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安在淵才停了下來。
前面出現了一個像是塔的建築物,四周白霧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