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師看了葛羽一眼,葛羽微微點頭,那韓大師緊接著說道:“老人家,勞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你們藍山廣場的老板就在那裡,我要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這裡的保安,萬一你是來偷東西的怎辦?”
“我都在這裡呆了一個多月了,你這人怎麽血口噴人呢?明明是你們來偷東西好吧?”那老頭兒顯然有些不樂意了。
“既然你說的這麽振振有詞,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韓大師冷聲道。
“好好好,走就走,不過你們過去問也白問,藍山廣場的大老板,也不太可能認識我這樣一個打掃衛生的老頭子,人家那麽尊貴的身份……”
說著,那個老頭兒便起身,跟在了葛羽和韓大師的身邊,一同朝著原先的地方走去。
葛羽心裡一想也是,凌俊豪父子頂多認識這藍山大廈的經理和一個骨乾的員工,應該不太可能認識這樣一個打掃衛生的老頭兒,而且還是負責看地下車庫的。
不過葛羽之所以讓他去,是因為還有別的事情要問他。
他在這裡時間這麽久,如果有人在此處偷偷布置法陣的話,他應該會有所察覺才是。
這般想著,一行三人便朝著來時的路走去,可是當他們三人走到剛才站著的地方的時候,發現何為道和凌家父子都不在這個地方,人去哪了呢?
“人呢?這才五分鍾的時間不到,人就不見了,剛才師爺您是說讓他們在這裡等著的啊?”韓大師有些驚訝的說道。
葛羽眉頭一蹙,也覺得有些意外,這才幾分鍾的光景,人就不見了。
“師爺,他們會不會去了別的地方?”韓大師又道。
“不太可能啊,我讓他們在這裡等著,說走就走,也不打一聲招呼。”葛羽道。
“那他們是不是被人給暗算了?”韓大師表情有些驚恐的說道。
“以何為道的手段,想被人暗算哪裡有這麽容易,咱們相距也不是太遠,如果有人想暗算他們的話,起碼何為道還是有掙扎的余地的,你剛才可有聽到打鬥的聲響?”葛羽問道。
韓大師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好像還真沒有什麽動靜,那他們人去哪了?”
葛羽的臉色陰鬱了起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這時候,韓大師將手機給摸了出來,說:“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在哪。”
可是剛一打開電話,韓大師便鬱悶的說道:“這破地下車庫沒有信號,怎辦?”
就在這時候,葛羽突然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危機感浮上了心頭,渾身的汗毛頓時就立了起來,連忙一個縮地成寸的手段朝著一旁閃開,同時大聲提醒那韓大師躲開。
只是不等葛羽的話出口,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響,那韓大師的整個身子就飛了出去,手裡拿著的手機落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此時,葛羽才看的分明,是那個說自己看守地下車庫的老頭兒下的手,他剛才就站在兩人的身邊,趁著韓大師打電話的時候,兩人都放松了警惕,然後突然下手。
他在一掌拍向韓大師的同時,另外一隻手裡是拿著匕首的,原本是打算朝著葛羽的要害部位扎去,不過葛羽反應的比較及時,在感受到巨大的危機感的時候,用縮地成寸的手段,瞬間挪開了五六米的距離。
那老頭兒也瞧了出來,別看著葛羽年輕,但是修為要比那韓大師強悍了很多,故而是用匕首對付葛羽,一旦刺中了,那韓大師便不足為慮。
可是還是被葛羽給躲開了。
那韓大師趴在地上之後,緊接著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他躺在地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怒聲道:“你這老賊……我早就覺得你有問題……這地方的法陣是不是你布置出來的?”
“呵呵……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晚了一點兒?”那佝僂著身子的老頭兒,一改之前畏畏縮縮的模樣,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給人一種十分強悍之感。
葛羽一拍腰間的茅山七星劍,緊緊握在手中,眯著眼睛朝著那老者瞧了過去,發現此人的修為的確十分強悍,剛才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他是一個修行者,一般修行者的身上都會散發出來一種炁場,很容易就能感覺出來, 而對方將自身的氣息隱藏的這麽好,這只能說明一點,對方的修為在自己之上。
“剛才你是在調虎離山?我們的那三個人去哪裡了?”葛羽一步一步朝著那老者逼近,陰沉沉的問道。
“小子,你還是嫩了一點兒,就這麽點兒手段就將你們給耍了,你帶來的那三個人這會兒已經死了吧,現在剩下你們兩個,宰了你們之後,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警惕,剛才竟然躲開了去。”那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聞此言,葛羽心頭一沉,那凌家父子暫且不說,何為道可是他們茅山的外門弟子,別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的人給擄走殺了,這葛羽哪裡能夠受得了。
“剛才演的挺像啊,奧斯卡就缺你這樣一個影帝了,說說吧,你在藍山廣場布置這些法陣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有,你到底是什麽人?”葛羽在那老者三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陰沉沉的說道。
“這些話你還是去問閻王爺吧,你破了老夫在廣場四樓布置的四方七煞聚靈陣,多管閑事,就要為此送命,這是你應得的下場。”那老頭兒說著,丟掉了手中的匕首,然後從褲腿上拽出了兩把短刀出來,分別握在了手中。
“師爺……別跟他廢話了,先殺了他再說,他竟然殺了凌家父子和何為道老前輩,死有余辜。”此時,那韓大師已經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隻手扶著牆面,喘息不定,顯然是受傷不輕。
“好吧,既然你不說,一會兒我的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著,葛羽一抖手中的茅山七星劍,劍身立即見風就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