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葛羽也真的就這麽做了。
挨打的劉凱文,木楞愣的看著眼前的葛羽,卻也不知道為何,從葛羽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好像是自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而葛羽就是猛虎一樣,讓其只能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黑小色和韓寅都懵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葛羽,沒想到他會對劉凱文動手,黑小色雖然脾氣暴躁一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頂多罵那小子兩句,絕對不會動手,可是葛羽卻真的動手了。
包括劉凱文的父親劉偉松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隨後,那劉偉松頓時就火了,在自己家裡,將自己的兒子給打了,不管怎麽說,自己在港島也是有名的富商,也是要臉面的,這事兒頓時讓劉偉松臉上掛不住了。
“你……你為什麽打我兒子!”劉偉松怒道。
“你兒子該打,我這是替你管教你這個好兒子,你應該感謝我才是,不管怎麽說,韓大師也是長輩,過來給他化解冤孽,竟然對他動手,一點兒教養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個爹是怎麽當的。”葛羽怒聲道。
“放肆!你知道這是哪裡嗎?豈是你撒野的撒野的地方?”劉偉松氣呼呼的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個菲傭突然走了出去,過不多時,但見從院子外面呼呼啦啦的來了六七個人,都身穿黑西裝,直接將葛羽給圍了。
“吆喝,這是要動手怎地?”黑小色是看熱鬧不嫌事兒的主兒,冷笑了一聲道。
韓寅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地步,頓時上前,走到了劉偉松的旁邊,低聲下氣的說道:“劉先生息怒,這事兒是我們做的不對,你們這個事情我們不接了,就當我們沒有來過。”
說著,韓寅走到了葛羽和黑小色的身邊,滿是歉意的說道:“二位,咱們走吧,這件事情,我韓某人對不住你們了。”
一行三人便要朝著外面走去,但是那六七個黑西裝壯漢卻攔在了他們的前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韓寅回過頭去,看向了劉偉松道:“劉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
“你可以走,但是打人的那小子給我留下來,我兒子不能平白無故的挨他兩個大嘴巴子,必須給我個說法,在港島這地面上,還沒有人敢對我劉某人的兒子動手。”劉偉松道。
“他們是我韓某人的朋友,留下哪個都不行!”韓寅也是動了真怒。
“把那小子給我拿下!”劉偉松一揮手,那幾個壯漢頓時朝著葛羽圍了過去。
其中一個,一拳朝著葛羽的臉上打了過來,只是不等那人的拳頭落在葛羽的臉上,就聽到“砰”的一聲響,離著葛羽最近的那個人身子像是彈簧一樣被崩飛了出去,身子落地之後,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然後就沒了動靜。
其余的那些黑西裝都是一愣,紛紛從身上摸出了橡皮棍,一窩蜂的朝著葛羽掄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那劉偉松看家護院的保鏢,精挑細選出來的功夫高手,以為憑著這些人便可以將葛羽給拿下,然而,劉偉松卻大錯特錯了。
就這些人,完全不夠給的,那些人一衝上來,連五秒鍾的時間都不到,就被葛羽和黑小色給放翻在了地上,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旋即,葛羽轉身看向了劉偉松,劉偉松和他兒子劉凱文都嚇的渾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往後挪動了幾步。
“你……你們要幹什麽?港島是講法制的地方,
你們可不能亂來。”劉偉松顫聲道。“你兒子離死不遠了,三天之內必有一場大災禍,到時候別來求我們就好。”葛羽撂下了一句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黑小色朝著那劉偉松的方向呸了一口,轉身跟著葛羽離去。
韓寅也是稍微一猶豫,追上了葛羽和黑小色他們。
劉偉松看著他們三人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些手下可都是自己找來的功夫高手,幾秒鍾的時間,就被他們兩人給放倒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厲害。
這一切都不重要,關鍵是打自己兒子的那個年輕的那句話,說自己兒子三天之內必有災禍,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劉偉松卻確定了一件事情,便是韓寅帶來的那兩個人絕對有真本事。
“師爺……黑爺……這次真是對不住了,我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劉偉松的兒子上次我見過,脾氣還沒有這麽暴躁,也不知道那小子今天是發了什麽瘋。”韓寅追上了二人,一臉歉意的說道。
“小韓啊,你說你搞的這是什麽破事兒?本來你龍炎師爺就不想來,被我苦口婆心的給勸了過來,結果到了這裡之後,竟然遇到這樣一對奇葩的父子,真是掃興,你說這事兒怎辦?”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對,這趟活兒我也不打算接了,那對父子愛怎樣就怎樣,死活都跟我沒有什麽關系,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二位在港島的一切消費都包在我身上,想要什麽,想買什麽,盡管開口便是。”韓寅忙道。
“接,誰說不接?不光要接,還要要高價,不能便宜了那父子二人。”葛羽突然變了臉色,帶著一絲微笑的說道。
葛羽突然說出這番話,讓韓寅和黑小色都是一愣,韓寅緊接著說道:“你們都將他兒子和手下都給打了,他還能回來找我們?”
“那小子身上的怨氣太重了,三天之內肯定有事情發生,而且非常致命,咱們等著就是了,他一定還會過來找我們。”
葛羽胸有成足的說著,頓了一下,看向了韓寅道:“對了,那劉富商打算出多少錢?”
“之前他說只要能治好他兒子,就出五百萬港幣。”韓寅道。
“下次來找我們,你給他要兩千萬,少一分錢都不行。”葛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