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找出下毒之人?”漢儀仙君皺著眉,“有能力得到這種的,估計也不是良善之輩。若是和仙界的人扯上關系,那可就麻煩了。”
“我啊。”溫文卿攤著一雙手,光棍道,“反正我也沒想憑的能力抓兇手出來。”
漢儀仙君嘴角抽搐,“那你說那些話干?”
溫文卿眼神微暗,陰測測地說,“你說,我若是拿仙丹甚至是金丹當做懸賞物品,會不會有人來幫忙?”
漢儀仙君……”
“小師妹,會不會是有人弄了?”曲佑炆暫時不去關心受傷的臉,擔憂道,“不是師兄妄自菲薄,而是咱們只是修真界的普通修士,有誰會用這樣的昂貴來對付咱們?直接下手不是更快嗎?”無錯不跳字。
“弄了?”溫文卿右拳擊左掌,面容瞬間猙獰,“管他是不是弄了,先整死那人再說!”
修真界丹藥奇缺,估計仙界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就不信重賞之下沒有勇夫!
曲佑炆還想說,被玉晟冥一掌攔住,“我你在擔心,可是,你也別忘了現在天璇才是我們的小師妹,那個也不是!”
若說傾城幻境中還有誰和刀鋒山有仇,除了袁文淵這個偽君子,就只剩下花海棠了吧?無不少字袁文淵雖然和仙界有接觸,可惜關系網太小,估計也弄不到這樣珍貴的。至于花海棠?呵呵呵,她的可能性最大。
畢竟,人家可是有一個仙君當做依靠。弄到半息散也不是難事,更何況這還是她的主場,下暗手的再簡單不過了。
他想得到的,二師弟自然也想得到。估計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極有可能的事實吧?無不少字
“可是大師兄,我……”曲佑炆還想說些,但是等看到溫文卿疑惑關心的眼神,那話就和魚骨頭卡在喉嚨里一樣,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二師兄你了嗎?”無錯不跳字。溫文卿見曲佑炆一臉菜色,轉而問向君無憂,“三師兄?”
君無憂被她看得直發毛,向老大求救,玉晟冥陰沉著臉冷哼一聲。看向老2,他仿佛氣力流盡一般,面無人色,看向漢儀……好吧,這個男人是陌生人幫不上忙,“那個……三師兄也不是很清楚啦……”
“不清楚?那正好。”溫文卿聳聳肩,一把拉過站著看戲的漢儀,沖著三人說,“三位師兄,小妹正好要去辦些事情,中午一定!你們先去玩吧。”
說完,拖著漢儀就往外走。
“小師妹……”曲佑炆見她和那個目的未明的男人走了,心中一陣擔心,想要追卻被君無憂他們擋下來,“你們……難道都不擔心嗎?”無錯不跳字。
“比起這個,我更加擔心你。”玉晟冥抓起他的領子,君無憂很默契地將他綁了起來,“這里不是的地方,我們先回房。”
“嗯。”君無憂收起方才傻愣愣的表情,眼神深處全是冰冷的殺意。
“你們先放開我。”
“別掙扎了。”玉晟冥一把將他拋在地上,“這件事,除了她還有誰會這樣做?一步登天,就自覺身份高貴,不希望我們這些低賤之人拖她的后退。這種事,你以為她做不出來?”
“我當然極有可能是她做的,但是大師兄你以為小師妹和她杠上,會有好下場嗎?”無錯不跳字。曲佑炆這時也露出了的真實表情,臉色凝重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來,“小師妹是丹藥宗師轉世那又樣?她現在只是一個筑基期的菜鳥,弄不好死在哪里都沒人!修真界的天縱之才何其多,但是成功走到最后的有幾人?沒能成功成長起來,在天才也只是螻蟻!”
看著兩人火氣漸長,君無憂開口了,“二師兄,你也記得小師妹是宗師轉世?那你也該,曾經站在那種高度的人,心中會沒有幾分傲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你就算阻止她,她也會將這件事情深深記恨在心里。她憋得越久,報復的越狠!更何況,她現在是為了我們才出手的,你阻止她豈不是寒人心?”
“我……”雖然以上都是君無憂個人的腦補,但是這話的的確確踩中了曲佑炆的痛點。這下,他也沒好反對的了。
“你若是擔心她早早夭折,還不如努力修煉,以期有一天能保護得了她。”玉晟冥看著手中的折扇,語氣淡漠,“至于花海棠……總有一天會了解這筆賬!”
三人沉默良響,才聽曲佑炆干澀的聲音,“如果……不是她做的……那辦?”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們和她總要算總賬的。虱子多了不愁,債多了也不欠這一筆。”啪的一聲合起折扇,玉晟冥一揮手將束縛曲佑炆的索繩解開,“你最好端正的心態……別忘了,因為她的恩賜,刀鋒山受了多大的損傷、老頭子這些年撐的有多辛苦、而你又為此被人嘲諷多久!不說別的,因為你的事,老頭子將千百年來的積蓄花費的差不多了,可他幾十年后還有一場天劫……”
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持,單憑肉體的強度和本身的實力,想要過天劫何其困難?
而過不了天劫的最終下場——魂飛魄散!
“我……了……”曲佑炆不是放不下曾經朦朧的感情,只是很難適應罷了,“五十年了……夢也該醒了。”
“就好。”
“你在干?”漢儀被溫文卿拽著走出酒樓,左拐右拐之下,他被“挾持”到了一家青樓……
“沒看到?你眼睛瞎了?”溫文卿踮起腳尖,奈何身高不給力,愣是夠不到漢儀的肩膀。
“你這里是地方嗎?”無錯不跳字。他指指身后的花哨牌匾,“這里是群芳閣!群芳閣懂不懂,這里是男人尋樂的地方,你來這里干嘛?”
傾城幻境,除了“正規”的各宮各府以外,還有其他勢力開的店鋪。這家名叫群芳閣的青樓就是仙界一個小門派的產業。
“做壞事!”溫文卿雙手環胸,眼神犀利。
漢儀仙君沉默一會,然后沖她大吼,“會不會說人話!多說幾個字會死啊,不要說得那么曖昧不清好不好?”
“叫我會不會說人話?明明是你腦子裝著黃色廢料,想歪了好不好?”她小聲的切了一聲,“我有些事要找你幫忙……放心,報酬很豐盛……”
躲過一陣的鶯鶯燕燕,溫文卿再次裝了回小肥羊。
“生得如花美貌,要不是我有了這個冤家,一定好好招呼招呼。”
“瞧這小嘴甜的。”老鴇是個很年輕的女子,但是妝容很濃,“要是喜歡,下次一定奉陪。”
漢儀仙君站在一旁,像根柱子似的,木愣愣的……哦不,至少他的嘴角和眼角還在抽搐。
他再次在心中將溫文卿的資料刷新一番,初步猜測這個家伙前世是個極其猥、瑣的老頭子。君不見,這個小妮子方才極其熟稔地和幾個花娘打哈哈,將裝著丹藥的瓶子塞進老鴇敞開的胸脯?
他都沒有這么開放過……
溫文卿很哈皮地趁機揩老鴇的油,“小妹和冤家來傾城幻境找找樂趣,想必該是明白的吧?無不少字”
老鴇看看一身細皮嫩肉的漢儀仙君,腦海中很自然的就認為這個男人是溫文卿包的小白臉,頓時露出了“咱明白”的眼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漢儀仙君見識何等豐富,一瞬間就看穿了老鴇的意思,臉上泛起紅潮,不只是害羞呢還是被人氣的。
“別生氣哦。”溫文卿暗中拽拽漢儀仙君的衣袖,換來某人一聲冷哼。
“哈哈……”溫文卿臉色尷尬,沖老鴇使了個眼色,而老鴇也很上道地開頭領路。
“小妹啊,這間房可是‘最好’的房間了,可要好好享受哦。”沖她意味不明地笑笑。
“那就謝謝了。”
反身關上門,卻見漢儀仙君沖她攤開手掌,疑惑了,“你干嘛?”
“清心丹!”六品丹藥,作用是凈化心魔,擾除外界誘惑,“這里是地方你也,燃燒的熏香大多帶有的效果。”
溫文卿嘴角抽搐,“放心,我一點也不擔心你會撲上來,我你。”說完,踮起腳尖拍拍他的胸口(夠不著肩膀)。
漢儀仙君退了一步,“我當然,可我不你!誰你這個老不死會不會撲上來?”
溫文卿……”
不情不愿地拿出兩顆清心丹,服了一顆,另外一顆被漢儀仙君私吞了。美曰其名封號仙君還用得著這個?小小香而已,就不浪費了。”
“無恥也要有下限,你好歹也是一個封號仙君誒。”
“比起你這種生來就是刷新人生下限的老不死,本君這還只是初出茅廬。”人活得久也是有優勢的,至少嘴巴夠狠毒。
溫文卿差點沒被氣死。
但是等兩人繞過屏風,看到小客廳里的擺設,她很不厚道地噗嗤一笑,不敢看漢儀仙君黑炭一樣的臉色。
軟繩索,情趣小蠟燭,黑色軟倒刺的鞭子,粉色的麻繩,吊環,桌子四角的固定環,墻面上男男和男女的
……更奇葩的是,還有一根三只粗細的玉勢……
這個房間,根本就是
作案工具的收放之所。
“你到底是不是啊?”漢儀仙君黑著俊臉,衣袖輕揮,那些少兒禁止的盡數化為灰燼。
“我本來就不是啊。”因為她是女孩,不是。
聽在漢儀的耳朵里,這話就變味了。
她上輩子果然是個猥、瑣老不死。
“咳咳咳……”她輕聲咳嗽幾聲,將笑意壓下去,“現在可不是說笑的時候,本宗找你自然有事要拜托你幫忙。”
“先說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找本君幫忙,代價可是很高的。”
漢儀仙君身為八大掌權者之一,坐擁仙界無盡的資源,想要付出使他心動的代價,那還真是不容易。
“放心,再富有的封號仙君也比不上封號宗師,這一點人盡皆知。”
漢儀仙君頓時郁卒了。
將隨身藥田里年份最高的幾分藥材拿出來,“這些可以嗎?”無錯不跳字。
“哼,本君又不是煉丹師,拿藥材有何用?”
溫文卿尷尬地摸摸鼻子,“就你會這么說。”將藥材扔,她又在空間手鐲里翻找一番,終于從最角落找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玄色木盒,“這里的,你一定會心動的。”
NPC老頭子的作品啊,這可是她出師時,那個死扣的老頭子送的。
“能打動本君的,自然只有增孕丹。可你之前因為別的事情許諾了一顆,剩下的價值自然下跌不少。”
“放心,這里面可不是普通的……”雖然和增孕丹這種有關……
“不是增孕丹?”
“不是哦,這是十一品七階的孕神丹!”
“噗!”這下,漢儀仙君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