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興奮地搓了搓手。
這坦克上除了有炮彈,還有1挺12.7毫米的高憑兩用機槍,備用子彈500發。
1挺並列機槍,備用子彈200發,當然都是演習專用的塑膠易碎形空包彈。
“菜鳥,立即將坦克開進森林,飛機來了!”通訊器中傳來唐心怡焦急的聲音。
張陸探頭看了一下,果然頭頂有飛機俯衝而過。
張陸坐到了駕駛位上,有些緊張,但更多是興奮。
坦克他也開過,唐心怡和曲比阿卓都教過他,只是不熟練,但是簡單操作可以。
這個是手擋!
火控液晶顯示器。
方向盤 自動擋。
綜合顯示器。
張陸目光掃向了這些儀器。
隨後將操縱杆向前扳,一轟油門,因為油門踩得重了些,坦克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彈,怒衝而出。
一股強大的推背感襲來,感覺非常的爽!
張陸的身體素質強悍,不怕震動,而且隨著屬性的提升,神經反應超越常人數倍,手腳協同能力強,越開那是越熟手,坦克速度隻生不減。
“這家夥怎麽比我還快!不怕暈嗎?”
唐心怡這個熟手駕駛的坦克,居然被張陸給超越,一頭就扎入了叢林,也不怕撞斷了樹木。
其實唐心怡也可以開得快,但是不敢。
坦克不像汽車,在平地上還好,要是在山地上,速度太快的,駕駛員都受不了,哪暈車的惡心感尤為強烈。
兩輛坦克在林中匯聚,女兵們也紛紛衝上了坦克。
張陸在駕駛坦克這塊,還真就是個菜鳥,自然要退位讓賢,留給曲比阿卓。
譚曉琳迅速安排,安然,張陸,田果,歐陽倩和那個藍藍軍的炮手,一組進去唐心怡駕駛的坦克。其他女兵們,進入另一輛96B主戰坦克。
坦克的內部空間有限,不過女兵們又不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容下她們還是可以的。
“隊長,要怎麽乾,你下個令!”
張陸有點小興奮,乾架他是乾得不少,不過每次都是特種突進斬殺敵人。
像這種靠裝備,駕駛坦克乾架,還是頭一回,渾身上下的好戰因子,全部都活了過來。
不過譚曉琳一向冷靜,在通訊器中分析道:“對方是一個旅的兵力,我們只是利用坦克無聲無息穿越火線。”
“要乾的話,飛機一個導彈射過來,我們就全部陣亡了。”
“而且他們還有煙霧彈,一封鎖戰場,我們就得兩眼一抹黑。”
“坦克不是無敵的!在戰場上,坦克都是以連的單位突進戰場,我們兩輛,形成不了戰場震懾。”
張陸的激動也逐漸冷卻了下來,戰場上他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
“特種兵就是出奇製勝,斬首千裡之外的敵人,正面乾,那是常規部隊做的事情。”何璐也在通訊器中強調道。
何璐說到了斬首之事,女兵們不禁就想起了張陸這個家夥,已經斬首了三次。
變態!
要知道雷戰和狼牙那群人,想都不敢想,他卻連續斬首成功了三次。
這次要是連那個陳老毒都斬首的話,絕對是創造了特種兵演習的奇跡。
“對了,狼牙和雷電他們是怎麽穿越火線的?也是搶奪坦克嗎?”張陸好奇問了起來。
眾人沉默了下來。
她們可是靠張陸連續斬首,這才衝破了重重險阻,
好不容易走到了陳鋒的地盤。 而狼牙和雷電基本上沒有正面交手,就順利穿行了火線,不得不讓人驚歎於他們的實力。
譚曉琳沉吟了一下,分析道:“第一方面,他們都是特種兵中的老兵,手段多,經驗豐富。”
“第二方面,他們利用強悍的體能,高明的偽裝,還有偵查與反偵察的能力,善於把握戰場上的每一個細節。”
“如此一來,強行突破三關,對於來他們而言,並不算什麽難事。”
“你看雪豹他們三支特種部隊,就輕易找到了我們的具體位置。”
“我們的偵查還算不錯,但是經驗欠缺,體力和偽裝這方面還有很大的不足。”
“之所以能得到坦克,一來是我們智取沒有硬撼,二來他們都以為我們真的中毒,大意之下才讓我們順利得手。”
譚曉琳可謂是用心良苦,把這個解釋當成一次現場教學,讓張陸明白火鳳凰跟雷電這些人之間的差距。剖析了火鳳凰的不足,更清楚認識這個團隊。
張陸卻道:“我們不比他們差,和路雪足智多謀,燕尾蝶諜戰高手,開心果和蚊香機靈過人,紫羅蘭……”
說到安然的時候,安然立即出聲打斷道:“停,我就是一個隊伍裡的按摩師。”
聽到了安然的話,女兵們爆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中毒之後,女兵們都絕望了。
但是張陸替她們解毒,成功奪取了坦克,信心回升,士氣也跟著上漲。
能走到這一步,對於火鳳凰來說,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跡。
現在她們每前進一步,都是在奇跡的道路上奮進。
轟隆的坦克,穿出了山林,進入一片丘陵地帶。
視野開闊起來。
到處都是駐防的士兵,形成一道道的關卡封鎖。
女兵們沒有乾掉這個炮手是明智的,此刻正是用到對方的時候。
“老實點,站直身子了,跟你的戰友們打招呼。”張陸喝道。
炮手無奈,站在機槍位上,伸出了大半個身子,朝駐防的士兵們揮手示意。
他很想通知戰友們,但是只要敢亂說,那就是違反演習規則。
事後火鳳凰告狀,那這個鍋,可不是他小小一個炮手背得動的。
有了炮手這個熟面孔,駐防的士兵都沒有起疑,放行通過。
女兵們從觀察口中探視,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士兵身影,心裡那是陣陣後怕。
若是沒有坦克,在開闊的丘陵地帶,根本就闖不過去。
與此同時。
在距離火鳳凰眾人10公裡外的一處大本營。
這一次范天雷親自上陣,帶著八名狼牙老兵參加軍演。
不愧是狼牙老兵,也不知道他們怎麽弄的,竟然割下一塊塊草皮,輔助漁網覆蓋在身上。
這樣的偽裝手段,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他們的移動極其有耐心,仿佛一點一點的蠕動,竟是從對方的眼皮底下,悄然無息進入了防守森嚴的大本營。
進入了大本營之後,將草皮褪下,他們的身上都穿著藍軍的作戰服。
范天雷一打手勢,一行人直奔廚房的位置。
沒辦法,他們全部都餓壞了,甚至連草根都啃了不少。
兩人站在廚房門口警戒,其余人迅速衝入廚房。
還沒有到飯點的時間,裡面只有幾名炊事班的戰士正在炊包子。
一行人行動的時候,幾乎沒有發出什麽聲響,炊包子的戰士還沒察覺,便被捂住對方嘴巴,旋即手刀落下,暈倒在地上。
餓壞了!
眾人抓起熱乎乎的包子,也不管熟沒熟,燙不燙,大口就往嘴裡塞,狼吞虎咽。
嗆到了,就直接從廚房接水,猛的大灌一口。
吃了半飽,又將包子饅頭塞入口袋之後,一名狼牙老兵嘿笑道:“我們的老手段,湯裡下毒!”
范天雷親自下藥,將一包瀉藥放入了翻滾的湯中,而後非常滿意拍了拍手,下令撤退。
這才走到門口。
突然。
一個個捂住了肚子,腹痛如絞。
范天雷臉色大變,道:“他孩的,自己口糧都下毒,夠狠的!”
“別管這麽多,以最快速衝出營地!快跑……”
這個代號老毒物的陳旅長,果然名不虛傳,范天雷憋屈,到底還是棋輸一著,逃命的時刻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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