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陸沒有注意聽,他的注意力放在臨時基地。
勁旅雲集,此處還撘著一座高台,應該就是軍中的點將台,少不了主持本次軍演的首長登台發令。
京城勁旅,這一次來了三支特種部隊。
這次的全國特種兵大賽,又放在邊境之外的灰色地帶,接下來肯定就是真正的實戰。
以恐怖分子作為練兵,無疑是最佳淬煉國之利刃,只是傷亡怕是在所難免。
龍戰天不知張陸何意,但他也不在意,結果當著眾人的面,有重複了一個遍。
女兵們面容如同覆蓋一層寒霜,多次上戰場,已經養出軍人的殺伐之氣,那股凌厲的殺氣隨著目光,刺向了龍戰天。
葉寸心站了出來,怒視龍戰天,喝道:“少校先生,那就來練練,敢不敢接受挑戰!”
軍隊紀律嚴明,不能內訌,但是爭強好勝少不了,畢竟都是血氣方剛,桀驁不馴的特種兵。
只是挑戰,相互交手,不是生死搏殺,只要不鬧大,上級都不會處理這些小事。
龍戰天瞥了一眼葉寸心,嗤笑道:“我對女人沒興趣,你讓他來!”
“我可是聽過他很多傳說,連龍隊這樣的女人都誇他,耳朵都起繭了!”
龍戰天挑釁的目光瞥了過來,嘴角微掀,饒有興趣地看著張陸。
張陸可不會懼怕挑戰,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只要找茬的話,通常都不介意出手教訓一下。
不過畢竟是全國特種兵大賽,張陸回頭看向了隊長譚曉琳,征求譚曉琳的意見。
譚曉琳點頭道:“點到為止!”
意簡言駭。
她也不想張陸將事情鬧大,否則不好收場,點到為止,既客氣收場,也達到了威懾的目的。
張陸回頭看著龍戰天,眉角一挑,問道:“你是臉癢還是蛋疼?”
“什麽意思,你再說一次。”龍戰天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狂妄!
張陸不介意又重複了一遍,女兵們都呵呵笑了起來,如同看白癡一樣,看著龍戰天。
龍戰天青筋暴起,額頭一陣突突,氣得就要當場動手,跟張陸過招。
但是龍炎突然出聲喝住:“成何體統!我們是國之利刃,不是街上的潑皮癟三。部隊不是乾架的地方,更不是爭強好勝的場所。”
“況且我們是東道主,等下還有其他軍區參賽的特種部隊,別再這丟人,搞得我們像二流特種部隊一樣,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
龍炎這是為了龍戰天好,贏了就不說了,要是輸了面子可就丟大了。
張陸的實力,非常強悍,自己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龍戰天雖然比自己強,但是未必就能拿下張陸。
見龍炎這樣說,張陸便將站出來的葉寸心拉了回去,道:“算了,裝逼會遭雷劈。我們是軍人,作為王牌特種部隊,容易被人眼熱,還是低調點好。”
龍戰天血管突突,憋屈不已,這個龍炎是什麽意思,怎麽還幫著外人。
還有火鳳凰,什麽時候成為了王牌,大言不慚。
正要開口,跟張陸乾一架,否則這口氣怎麽都順不下去。
他倒要看看,年年大比排名靠後的閔南軍區,如何個王牌法!
火鳳凰這邊一唱一和。
張陸剛說完,葉寸心接話道:“你說得對,我們確實要低調一點。不過這個人,要是再看不起女人,屎尿不打出來,算他拉的乾淨。”
龍戰天雙目通紅,鼻音粗重,三屍神暴跳,怒道:“來啊,我讓你一隻手,我看你怎麽打得我屎尿都出來!”
龍炎拉住龍戰天喝道:“他娘的,
你要打架,找沒人的地方,別害死我們,懂嗎?”“也不看看這次誰指揮,是戴司令!他的冷血你不知道?當場開了你,我看你怎麽哭!”
戴司令!
龍戰天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忍不住身子一個哆嗦。
戴司令可是出了名的冷血嚴厲,他的手上,可是有第六類軍人。
“真的是戴司令?”
龍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戴司令,當場開出隊伍,打道回府,這事,這個老小子還真乾得出來。
“飛機來了!”
龍炎抬頭看著天空上方道:“是不是他,等下你就知道了!”
“先不要急,說實話我的八步趕蟬,也達到了化形境界,也想看看火鳳凰菜鳥的本事。”
“但是不是在現在這樣的場面,沒意思!”
龍炎一直想要擺脫師傅這個緊箍咒,當日輸給了張陸,回去之後,那是玩命苦練,終於讓八步趕蟬進入了化形境界。
他可是比龍戰天,更想要挑戰張陸,不為什麽,總不能每次見張陸都叫師傅吧,這臉都丟光了!
幸好張陸也沒提這事,否則都不知道怎麽面對龍戰天了,肯定被這家夥一頓奚落。
龍戰天收斂的怒意,冷哼了一句,便熄了馬上出手的念頭。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頭頂上空。
軍用運輸機出現。
五架飛機轟鳴而下,降落在臨時機場。
不久,四支特種兵部隊接連出現。
全副武裝,殺伐之氣濃烈,還沒有作戰,臉上沒有塗抹著油彩,黝黑的臉上剛毅無比,面無表情,如同山上被風吹日曬的岩石。
那一雙雙眸子,隱藏在眉毛之下,精光迸射,凌厲至極,銳利得宛若高原上蒼鷹。
四支特種兵前後而來。
但是每一支特種兵操步而行,腳步驚人的一致。
簡單的一個動作,卻顯示出這四支特種部隊的戰鬥素養。
安然知道張陸不理解其他特種部隊,便介紹道:“第一支特種部隊是東部軍區,飛龍特戰部隊。”
“第二支是西部軍區,暗夜特種部隊。”
“第三支是北部軍區,獵鷹特種部隊。”
“第四支取是中部軍區,猛虎特種部隊。”
“加上我們南部,東南西北中全部到齊了。”
強者雲集,現場頓時已經出現了八支特種部隊,而且都是各大軍區的王牌。
數量眾多的一流特種兵站在一起,無形的氣勢,如同山嶽一般壓了過來,讓四周執勤站崗的士兵,呼吸都難受起來,下意識的遠離他們。
張陸看到還有一架飛機,便問道:“最後的部隊是那一支?”
安然道:“如果沒有猜錯,估計是戴司令的專機,聽說他不好受話,人稱軍中白玉老虎。小心點,一定要服從命令,我們是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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