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彩衣、寂寞三狼、還有幾個彩衣門的高層,聽得認真的時候,突然各種手機震動的嗡鳴聲此起彼伏,幾個人都是露出了詫異之色,連忙掏出各自手機。
“……”
鳳舞彩衣豁地從桌位上站起!
冷霜滿面,視線還死死的盯在手機屏幕的消息上。
“出事了!”
“白朗,幫我們跟老王解釋,陳帆,走!”
齊賜在看了一陣後,果斷吩咐的同時,毫不猶豫地從座位上起身,往大門走去。
白朗對猶豫不決的鳳舞彩衣道:“鳳舞,你也去吧,我跟老王說。”
“好!”
鳳舞不再遲疑,叫上糯米,收拾好東西,拿起包包,急急忙忙的離席而去。
老教授透過老花鏡看了一眼匆匆離去的幾道人影,遲疑了一下,繼續講課……
可就在這時,更加古怪的情況出現了!!
“鈴……”各種清脆的手機鈴聲從講堂的不同方向此起彼伏,伴隨著接通後緊急、急促的對話,教授很快現,越來越多的同學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或快的朝教授打了個失禮的手勢,或火急火燎地拿了東西貓腰衝出講堂。
雖說這種年紀講課也不是十分的嚴格和必需到場,單是看到這麽多同學不約而同地離席而去,老教授還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停止講課,不緊不慢的摸下老花眼鏡,拿手巾擦起來……
“老王好人啊。”
一些接到訊息卻沒有立即離開、遲疑不定的同學,看到這一幕,紛紛暗道王教授不愧是最慈祥和了解學生的教授。
教授的視力很不好,摘下眼鏡幾乎看不清楚太遠地方的情況。
拿下眼鏡擦了這麽久,很顯然了!
嘩啦啦!
越來越多的人迅離席,近千人的講堂頃刻間走掉了一半多,不少女生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同學、同伴離開,睜大眼睛,充滿各種疑問。
差不多人潮平息的時候,王教授才將眼鏡戴上,環顧一眼後,面色平靜的道:“嗯,繼續上課。”
就在大家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放置在講堂桌面上的手機突然“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
離開講堂,鳳舞彩衣、齊賜、陳帆、糯米走出講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對同學踩著自行車從旁經過,一邊衝他們打招呼:“門主!?”
“狼狼?你們不會是翹課了吧?”
“來得正好!快!車子借我們,你們跑我們宿舍底下拿!”
幾個人不等他們解釋,紛紛霸佔一輛自行車,用力踩出很遠,留下幾個一身自行車拉鏈的兄弟錯愕原地。
直到遠遠傳來“謝謝啦”才猛然醒悟過來。
“出什麽事了?”
“誰知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的苦笑,有些無辜,穿著沉贅的自行車拉鏈服,沒有自行車陪襯顯得格外古怪。
可剛一回頭,卻看到講堂大樓這邊“嘩啦啦”一下子湧出來無數人,洶湧地人潮,馬不停蹄地從他們身邊衝過。
一個個,以比衝擊食堂更加積極和緊迫的聲勢,瞬間將幾個自行車老兄震在了原地。
好容易看到熟人:“喂!你們這是怎麽了?”拉過來,後者一臉焦急之色:“出事了。”
“廢話,我問你什麽事!”自行車老兄已經是察覺到一絲不妙,先是鳳舞彩衣幾個高層,現在是講堂裡的數百學生,肯定是出大事了。
“打仗!!有人攻打我們總壇!別說你們沒收到消息。”
“靠!我手機扔宿舍了。”
幾個自行車老兄終於明白鳳舞彩衣幾個人為什麽要火急火燎地‘搶’他們自行車了,一急,人潮中多了幾道古怪的自行車拉鏈服老兄。
……
“一品堂挑事挑得真是時候!”
“可不是,一筒他們一群人都去了保康,現在留守總壇的高手沒幾個,開心的七天通緝時間沒過,一品堂這次是玩真的!”
齊賜和陳帆在分析一品堂的來襲後,很快察覺到彩衣門處境危難。
如果一品堂下手不留情,不顧後果,可能彩衣門這幾個月的努力要付諸流水——彩衣門目前的高手,完全不足以應付一品堂的衝擊。
鳳舞彩衣銀牙緊咬:“不管怎樣!一定要守住,我答應他的……”語氣斬釘截鐵,透出一股異常的堅決!!
“……”
齊賜、陳帆看了鳳舞一眼,目光複雜地歎了口氣,相視不說話了。
……
翁城距離彩衣門幫派總壇的所在地不過五十裡,是一個中等規模的縣城,不過,因為附近有著一座開闊的水晶礦,一個小小的縣城裡也是聚集了許多的幫派。
不過。
自從一個月前彩衣門的強勢擴張,這裡的幫派基本上被彩衣門全面壓製,珍貴的水晶礦洞也是落入了彩衣門的手中。
只不過。
因為時間的關系,以及二層石大王,彩衣門還沒有怎麽正式的開水晶礦。
一品堂不知怎麽打聽到了這個地方,兩天前突然一大批人出現在這裡,申請建立了幫派的分壇。
一品堂的人出現得十分突然,而且閉門不出,加之彩衣門高手盡出,大多數人忙著執行各自的任務,所以並沒有被彩衣門知曉。
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 一品堂的人就開始頻繁的涉入彩衣門控制的練功點,以及各種資源地,就連水晶礦洞也是派遣了一批人馬。
利益的糾紛下很容易出現各種摩擦……
彩衣門與一品堂開始出現了一些衝撞,只不過當時彼此都還能保持一定的克制。
可是今天早上開始,情況急轉直下,一品堂與彩衣門的弟子在一次口角中,一品堂的人突然暴起殺人……
緊接著。
全面戰鬥爆。
野外資源點,練功點,水晶礦,戰火連綿。
一品堂畢竟都是精銳,而且似乎有備而來,短時間內迅控制局面,彩衣門死傷過百人,包括水晶礦的人,全部被清洗回來。
一品堂還不罷休,帶了人馬,浩浩蕩蕩開赴數十裡外的彩衣門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