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柔,雖然視線焦點不在開心和漠漠的臉上,但其完美的側臉怎麽看都是一道不俗的風景,賞心悅目,也就讓人感覺不到一點點的不適。
“我們峨嵋派,只有女弟卝子,與你們一起,多有不便,不過,攻上光卝明頂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大家相互照顧,相互合作,盡量保全自身的殺敵……這些都是師傅平日教卝導我們的。”
“……”
“魔教分壇弟卝子其實不難對付,據說魔教最強的是五卝行旗弟卝子,十分棘手……”周芷若與開心、漠漠解說的時候,陸續的有幾個玩家被人領過來,頓時引起了開心的注意。
因為都是陌生面孔,開心掃了一眼,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將目光收回。
這些人因為是第一次面見六大門派掌教,略顯局促,回話顯然不如開心乾脆有力,六大門派掌教只是淡淡的應付一句,然後讓他們各自挑選了門派跟隨。
這些人各懷心思的選擇,自然是有落了下乘,沒有被挑中的掌教倒沒有覺得怎麽樣,各門各派的長老、高層弟卝子卻不免心生不忿。
不過讓開心略略留意和提高警惕的是,居然有個玩家不挑選少林武當,直奔峨嵋派而來。
“這位兄弟,有禮了。”
眼看對方主動招呼,開心也不好太冷淡,點頭回了一禮。
他記得,這個翩翩有禮的年輕人自稱來自雪山派,雪山派,好像只是一個小的門派,但是《雪山神劍》也是一門奇功,難道是門派的衣缽傳人?
“在下雪山派古風,未請教,兩位。”
不等周芷若開口,對方已經認出,這兩人應該就是第一個進入六大門派掌教視野的高手,當即存了結識之心。
“我朋友,漠漠,在下開心。”
後者聽到開心介紹漠漠的時候,1ù卝出了一抹思忖之sè,似乎在搜索和對號入座各大榜單上的名字,以至於聽到開心自我介紹的時候,遲疑了數秒才猛然醒卝悟,1ù卝出震撼之sè:“名家第一,開心!居然是你!久仰,久仰!”古風滿臉意外、狂喜之sè,注意力頓時完全投卝注在了開心身上。
“過譽了。”
“一點都不過,剛才我還納悶,究竟是何方神聖第一個得到六大門派掌教親睞,沒想到居然是你。”古風神情jī動,略略抬高的話語,也是引得去往少林、武當方向的幾個人一陣注目,視線在開心臉上轉了又轉,目光炙熱了許多。
“掌教在商議大事,你們最好小聲點。”
周芷若適時提醒,顯然對古風的大驚小怪十分不滿。
“厄,抱歉。”
古風顯然也不想再周芷若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道歉,聲音壓低許多。
周芷若又將剛才與開心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開口提醒:“五卝行旗分別是銳金旗,巨木旗,洪水旗,烈火旗和厚土旗,每一支都擁有十分驚人的戰鬥力……五卝行旗在前段時間回護魔教,行蹤莫測,一路扼守前往光卝明頂的道路,防不勝防,我們六大門派的探子也是在他們手裡死傷慘重,至今沒能更進一步,只能等待天下各路英雄聚攏,再強衝光卝明頂。”
“五卝行旗?”
古風1ù卝出凝重之sè,專注的傾聽起來——電影中,明教在抵擋六大門派攻擊的時候,五卝行旗功不可沒,幾乎陷殺了無數江湖中人,實力比分壇弟卝子強出很多。
“到時候,你們除了殺敵,也要小心的注意厚土旗的地道突襲,洪水旗的毒液噴卝射,銳金旗的弓箭、飛斧……”
“必要的時候,注意保護附近的同伴。”
“叮!”
系統提示:“接受分支任務,在衝擊光卝明頂的途中,保護重要峨嵋派弟卝子,周芷若,周芷若的大師卝姐,周芷若的二師卝姐……”
三人相視一眼,顯然,都接到了任務。
周芷若繼續提醒:“衝擊光卝明頂的時候還要注意一點,注意留心五卝行旗的旗手,以及五卝行旗的高手,擊殺他們能摧毀五卝行旗的運行系統,降低五卝行旗之間的配合。”
“叮!”
系統提示:“接受擊殺分支任務,在衝擊光卝明頂的途中,每擊殺一名五卝行旗普通弟卝子或明教教眾,積一分;每擊殺一名旗手,積十分;每擊殺一名五卝行旗高手,積三十分!戰鬥結束後,可以向峨嵋派滅絕師太尋求報酬。”
其他人也紛紛收到了各自的分支任務,望向開心的目光更加炙烈。
如果不是開心的舉動啟了他們,他們是肯定不會得到這些分支任務的,與六大門派拉近距離,是那些本身就身為六大門派弟卝子的玩家都不具備的資格,他們只能自己在光卝明頂觸任務。
趁著任務尚未展開,光卝明頂上的戰鬥需要持續很長時間,開心和漠漠商議著下線了一段時間,等到任務真正展開的前一刻才上線。
利卝用這段時間,開心把許馨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飯菜消滅乾淨,休息了一下,這才返回到遊戲裡。
上線之後,開心敏銳地察覺到附近氣氛有些不一樣了!
人變多了!
下線的時候,六大門派掌教的後面只有七個玩家,現在,卻有足足三十多人,一個放在前世不起眼,在這裡卻十分驚人的數字。
最讓開心在意的是,一品堂的血衣、雲夢, 雙雙出現在華山派的陣營,察覺到開心的目光,都是紛紛的望了過來,目光一凝。
“開心,我們總算是見面了。”
血衣一笑,風度翩翩的起身走過來,笑容可掬的道:“認識一下,血衣,現任一品堂副堂主。”
“我當然認識你。”
這句話,開心當然不會說出來,血衣,就是那個前世跟他見面,將他灌醉,然後毀了他一切的家夥。
強忍住拔劍的衝動,開心迎著對方的笑臉,將君子劍深深卝插卝入地面,緩緩起身:“你就是血衣,彩衣門那一戰,是你帶的隊……”
“呵呵,不打不相識。”雙手負於身後,血衣笑容不減的道:“對於彩衣門,對於你的同學,我真的很遺憾。”語氣、表情雖然看上去十分的真誠,但是開心能夠清晰的察覺到,血衣在試圖jī怒自己。
上線後一直注意到血衣的漠漠,也是在聽到血衣的話語後,緊了緊手中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