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兩條魚,她抹了抹嘴,這才說道:“又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龍師妹忍不住說道:“令蘇爾和歐陽圖晉升陽真,如今金丹境就是你們幾個爭鬥,項情那個老古板就不說,白蓮花童子絕鬥不過師姐,玄德都是老菜幫了,幹嘛要算他一個,陸乾坤如今沒了,只怕就是應揚補位……”
梁師姐淡淡的說道:“龍師妹,你不喝酒也是浪費,把酒壺給我遞過來。”
龍師妹頓時氣結,拍著桌案叫道:“師姐!”
梁師姐虛虛一抓,抓過來師妹的酒壺,一樣脖子,一道清澈的銀線落入喉中,咂了咂嘴,說道:“這小賊倒是慣會享受,這些酒真不錯,帶我去偷一些來。”
龍師妹見自己的師姐,虛虛捏了法訣,過不得一會兒,就有十余隻小手,魚貫飛來。
梁師姐眉花眼笑的把一壇子又一壇子的美酒,收入了自己的法寶囊,然後又把這些小手一指,它們就又去偷東西了。
可憐小賊魔,也料不得自己的酒宴上,也有同行出道,把自己的偷了。
龍師妹氣的不再說話。
梁師姐吃的十成滿意,這才笑眯眯的對自己的師妹說道:“說那些盤算來去的話,有什麽意思,看師姐直接去挑那小賊。”
龍師妹大吃一驚,叫道:“這般多人……”
梁師姐笑道:“這般多人,又不都是他的幫手。讓我鬥一鬥季觀鷹和應揚,伸量這兩人的成色。”
龍師妹還帶在說什麽,梁師姐已經飄身上了天空,大喝道:“土嗨玄宗的季觀鷹,你把我師妹始亂終棄,還陪著自家師姐逍遙快活,當真道德破敗,人品低劣。”
梁漱玉和龍吉吉隱藏在賓客中,王崇也沒本事發現,但梁漱玉都公然挑釁了,他哪裡還能認不出來?
就算他認不出來,演天珠這破珠子也不會認不出來。
腦門的一道道的涼意,讓王崇腦子轉的稍遲,差點就問出來:“紅袖兒怎麽了?”
虧得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她是在信口開河!
王崇這才反應過來,梁漱玉並不是來給朱紅袖出頭,他是真的跟人家師妹“有染”,故而剛才是真做賊心虛了。
王崇反應稍遲,梁漱玉就又大喝道:“吐奶玄宗的季觀鷹,小季季你給我出來!龍師妹,你看可是這負心人?”
龍吉吉恨不得鑽海裡去,她什麽時候被季觀鷹給始亂終棄了?
龍吉吉也知道一件事,若是自己不配合師姐,以後有的倒霉,也只能輕低螓首,抖動肩膀,做出楚楚可憐之姿!
龍吉吉好歹也是正經的魔門妖女,眾目睽睽之下,一句話也不說,就戲份十足,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同情心。
梁漱玉義憤填膺,給自家師妹討公道。
龍吉吉楚楚可憐,泫然欲泣,卻一句話都不說。
兩位魔門妖女,一點證據都沒有,光是空口白牙,就能讓在場的賓客,最少有**成傾向於她們這邊,覺得季觀鷹這廝果然人面獸心,斯文敗類,不堪入目,卑鄙下流。
就連邀月夫人都狐疑起來,問道:“季弟弟,你什麽時候做了這樁事兒?”
王崇苦笑道:“叫陣的那個是太上魔宗的梁漱玉,下面裝喬的那個是她師妹龍吉吉。邀月姐姐若是真相信,這等魔女跟我有染,我亦沒得話可辯白。”
邀月夫人聽得是太上魔宗,九淵魔君的徒弟,頓時就相信了王崇的無辜,說道:“我去替你分說。”
王崇把手一扯,說道:“邀月姐姐你可別去,還是我來。”
邀月夫人雖然渡過了陽真第一難,但王崇還真沒什麽信心,她能夠鬥得過梁漱玉。這魔女上次用了一招看師父,把他嚇得落荒而逃,而且還是小霹靂白勝的身份。
當真是他平生吃的第一大癟。
這一次,他真不相信,梁漱玉能把九淵魔君叫出來了。
道極宗太素妙廣真君出場,他師父演慶可也出手護住徒兒了。由此推算,王崇猜測,此界太乙以下的爭鬥,道君之輩怕是都不會管,道君之輩只會對同樣境界之輩出手。
當然太素妙廣死了徒弟,一時衝動,又不在其列了。
只要九淵不出來,王崇才不怕什麽梁漱玉。
盡管上一次,季觀鷹還真沒鬥得過這位魔門妖女,但那時候,他可是虛丹境,如今他都已經金丹了,還怕個鳥甚?
王崇身外五色光氣一抖,飄然浮上了天空,笑嘻嘻的說道:“我剛才已經跟邀月姐姐說了,她十分寬宏大度,願意收你師妹入門,給某做個小妾。”
“始亂終棄什麽的,再也休提,我跟你師妹,也是兩情相悅,就是悅的……有些蹊蹺。”
梁漱玉正漫天的土嗨玄宗,吐奶玄宗叫的暢快,小賊魔這一出場,頓時讓她有一種:“比不要臉,老娘居然輸了?”的玄妙。
梁漱玉倒也變臉的快,叫道:“季觀鷹,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且來受死。”
梁漱玉捏了一道法印,就有一道玄光飛出,居然用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道法,不是慣用的天魔大手印了。
王崇也不用靈池劍,先天五氣轉動, 背後的五色光華,凝為一道光圈,萬物皆反!
把梁漱玉發出的玄光給彈了開來。
兩人這一鬥法,都暗暗吃驚對方,功力果然大進。
梁漱玉比當年跟王崇鬥法的時候,功力高深了數倍,幾乎快逼近當年歐陽圖金丹的級數了。
王崇初成金丹,但山海經修成的先天五氣金丹功力渾厚,也有當年歐陽圖金丹境的**成功力。
兩人當年,季觀鷹是稍遜一籌,此時動手,各有長進,居然功力悉敵。
王崇暗暗叫道:“梁漱玉功力增長的好快!不過她不能用天魔秘法,必然有些吃虧,待我用真本事贏她。”
梁漱玉也暗暗叫道:“我的天魔幻變又複突破一層,這當年靈池派的秘法,絕不輸給山海經,他必然輕視,且給這小賊一個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