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菲懿同志,我覺得你的□□主義需要修正了,我也記在小本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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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倆簡單洗漱換上睡衣,Phoebe在傾凡的臥室外來回踱步,本是為覃教授準備的客房,她並沒用上,而是叫家裡的保姆直接在傾凡的房間多放了一床被子。
Phoebe的醋勁兒來得格外洶湧,我帶著她回到臥室,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嘴裡小聲嚷嚷著:“怎麽就跟陌生人睡一起了,不行...不能睡一起。”
見她又要朝外面走,我急忙拉住:“能不能消停點兒,都嘟囔一整天了,就為了孩子睡覺這事兒,至於吃一壇子醋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就該好好反省反省,當初怎麽冷落我家小寶貝的。”
“還怪我?紅臉都是我來唱,白臉的光都被你佔盡了,你倒是演得好,弄得傾凡平日裡都向著你,快把我這個親媽給忘了。”
“對待咱孩子,我可是全情投入,她喜歡我很正常啊!再說了,你被喬心推下水的時候,小家夥哭著叫媽媽,那聲音...才叫一個慘,你平日裡就是太嚴苛,所以孩子才愛你又怕你。”
就在我倆聊家常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我看向門口努努嘴,得意的說起:“我就說了晚上覃教授會來找我們的吧。”
我腿不方便,Phoebe立馬踩著拖鞋去開了門,覃教授一下飛機就趕來我們這兒,陪傾凡玩了一整天,她的臉色顯露出一絲疲態,我招呼著她:“教授,我們移步到書房,坐著慢慢聊吧。”
“我還以為你們睡了,準備明天再來聊聊孩子的問題,聽到你們在裡面聊天,所以就敲了門,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沒沒沒,沒打擾。”
Phoebe一邊客氣的說著一邊替我拿過拐杖,又小心翼翼的扶著我起身,一頓折騰後,我們三人才朝書房走去。
坐進沙發,Phoebe又忙活著在書房裡的小冰箱取出三盒鮮榨橙汁遞給我和教授,氣氛挺好的,覃教授擰開蓋子喝上一口橙汁,她翻看著橙汁的利樂包裝,細細研究了一番,方才扯開話題。
一開始她並沒有聊傾凡,而是提及我和Phoebe的感情:“我多少了解一些關於二位的事情,要是尤小姐文筆不錯,一定要把你們的故事寫成,等過個三五年再翻出來看,肯定特別歡樂。”
我下意識的抬手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哈,真是讓教授見笑了。”
“藍總平日裡管家務事嗎?”
“以前都是非凡管的,我工作特別忙,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公司。”
“原來如此,那尤小姐做的飯菜一定特別好吃。”
這覃教授說話讓人找不到她下一句動向,Phoebe也不急著想要了解孩子的事了,乾脆和教授閑聊起來:“是呢,她平日裡沒什麽事兒,就喜歡在廚房做做飯,帶帶傾凡。論當母親,非凡比我稱職。”
被她這麽一誇,我得意的喝上一口飲料,覃教授又說著:“我還聽說後來尤小姐出門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呢,你們鬧別扭分手了?吵歸吵,好好在一起才重要。”
Phoebe準備開口回答,我便搶了話:“我們還沒和好呢。”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便朝她吐了吐舌頭,覃教授伸手捂嘴笑了起來:“我看你們倆可不像是沒和好的樣子呢。”
“教授,這你就不懂了吧,有的人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在一起,可到了夜裡就成了同床異夢的陌生人。有的人就算沒在一起,可也愛得死去活來。所以我覺得吧,這在不在一起,愛得深不深,外人看不明白,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Phoebe繼續凶巴巴的瞪著我:“胡說八道,就你歪道理最多。”
“好了好了,你們倆鬥嘴都是有模有樣,說明感情好著呢。言歸正傳吧,那後來呢?就是因為發生了挾持的事,所以你們就又冤家聚頭了?”
“差不多吧。要不是因為歹徒挾持了傾凡,我怎麽會挨槍子,弄得現在哪兒去不了,天天被她這樣叨叨絮絮的。”
覃教授翹起二郎腿又喝上一口橙汁,抿嘴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問著我倆:“以後呢?以後有什麽打算?”
Phoebe微微蹙眉,又側頭同我對視,最後她恍然大悟的看向覃教授:“所以,教授,這些事兒難不成都是傾凡告訴你的?”
教授微笑著點了點頭,我不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麽,但Phoebe卻像明白了什麽似的,她急忙坐在覃教授身邊:“孩子還對你說了些什麽,請你告訴我。”
“藍總,不要慌不要急,我們一件事一件事解決,好嗎?”
說著覃教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把今天陪傾凡的事情娓娓道來:“挾持人質這事,對傾凡的影響比我們想象的要大,我和她在房間裡玩遊戲時,我提議玩躲貓貓,她一開始強烈的拒絕,可以說是非常抵觸,說是怕一個人待著,怕衣櫃和床底下會有壞人。
所以我就讓她躲起來,我來找她,她躲進衣櫃,順帶還拖著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她說她喜歡這種四周圍著的地方,黑黑的,誰都找不到她,會很安全。
其實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不錯了,在那種危險的環境裡,能撐到最後,可以說是很強大了,但我聽江查說過,她後來還是因為受到過大的驚嚇暈了過去。這是兒童受到驚嚇時,出現的常見驚厥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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