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傅嘉善的膽大妄為,他會真的射殺了安平。
寒香推開安平,沒了安平的扶持,寒香再次摔倒在了地上,安平回身要拉她,寒香厲聲喊道:“快走!”
安平執意不走,寒香急了,推開他的手說著:“你快走,他要的是我,不會要我性命,否則這支箭就不是射到腿上了,你不走他真的會殺了你的!”
寒香的話一落,隨後一支箭貼著安平的耳朵擦了過去。
這是警告!
寒香看著那支箭心中下了一跳,稍微偏一點就取了安平的性命了!
“走哇!”寒香急急的推著他。
這時,渡口過來接應的人已經到了,傅嘉善也在靠近,他們看得出來,傅嘉善的目的只是寒香,知道帶不走她了,也顧不得安平願意不願意,強將他帶走了。
寒香看著安平被帶上船,一顆心才松了下來。
此時傅嘉善騎著馬也已經到了跟前。
寒香伏在地上,只怕任誰也沒有想到傅嘉善會追了過來,在這麽短的時間內!
左腿的小腿被箭穿透了,現在疼的已經麻木了,寒香沒有抬頭,可是就算不抬頭也能感受到傅嘉善此時的盛怒。
“好,很好!”
頭頂傳來傅嘉善聽著平靜的聲音,只有寒香知道他話語裡面隱藏著怎樣的怒氣。
“爺全心待你,幫著蕭家復仇,為你謀劃出路,你他娘的就是這樣待爺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日後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傅嘉善說完,一把從地上扯過她,將她像貨物一樣橫放在馬背上,全然不顧她此時的小腿正在流著血。
至於安平如何,傅嘉善沒有再去追蹤。
安平是皇孫,此時又跟著齊王,就算不看安平,也要看在齊王的面子上。
不過,齊王派手下的人這樣從他手裡奪人,也是要給他個教訓。
傅嘉善看了那邊廝殺的眾人一眼,之後吩咐道:“把他們全部留下!”
手下的人領會,這句全部留下可不是要招待他們,而是要他們的命。
隨後傅嘉善沒有再看一眼,策馬離去。
等著快到平城的時候,寒香人已經昏厥了過去。
從被傅嘉善抓到,她就一句話沒說,連痛也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她的小腹硌在馬背上,隨著馬的奔跑,險些將五髒六腑都顛了出來,加上腿上的傷,失血很多,就這樣昏厥了過去。
傅嘉善翻過她的身子,看著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閉著眼睛,拍了她兩下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怒罵了一聲:
“活該,犯賤!”
活該是罵的寒香,犯賤也不知是罵的別人還是自己。
罵完之後,傅嘉善策馬進了平城。
寒香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紅色鸞帳的軟榻上。
剛一動,全身上下傳來的那種疼痛感險些讓她再次昏了過去,尤其是小腿上,疼痛異常的明顯。
寒香看了看四周,之後看了看窗子外面,天色已經黑透了,屋子裡面燭光閃動,寒香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她想到了昏厥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心底不由得一顫。
那時來不及多想,現在想到之後要面對的傅嘉善,心中說不怕是假的。
那一箭穿過自己小腿的時候,帶著怎樣的怒氣,沒有人比寒香更清楚。
“來人。”屋中並沒有人,寒香喊著這裡的其他人。
隨後候在外面的丫鬟走了進來,行了一禮之後問著:“姑娘何事?”
“這是哪裡?”寒香問著。
那丫鬟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之後說著:“不知道。”
寒香皺了皺眉,之後又問:“傅嘉善人呢?”
“不知道。”那丫鬟始終是一個表情。
聽著她連著說了兩個不知道,寒香明白了,傅嘉善這是晾著自己。
之後無論寒香問起什麽,那丫鬟統統是不知道,除了吃飯洗漱換藥,丫鬟從來不多說一句話。
就這樣在這個地方待了三天,寒香始終都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是哪裡。
等著第四天的時候,房間的門被哐當的一下打開,從聲音可以聽出,門是被踹開的。
寒香心中一緊,已經猜到了來人。
隨後,傅嘉善冷著臉的樣子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張臉不僅冷,還黑,可以想象,此時他的怒氣是怎樣的。
此時他身上是四天前那身戎裝,隨著他的靠近,一陣血腥味,可想而知上面沾染了多少的鮮血。
傅嘉善站在床前看著她,眸光沉沉,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隨後只聽他說了一句:“你他娘的真會挑時候給老子扯後腿!”
戾氣,憤怒。
顯而易見。
隨後只見傅嘉善扯開了身上的戎裝,丟到了一旁的地上,也不管外面的天色大亮,不管床上躺著的人傷痕累累,就這樣欺身覆了上去。
寒香大驚。
她知道傅嘉善會發怒,知道他會懲罰自己,也知道他之前的隱忍之後也不會再有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傅嘉善會在此刻就這般。
他像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一般,一把扯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薄被,連著她身上的衣服也隨著“嘶”的一聲被撕裂。
寒香雙手剛要動,就被他大手抓住,拿著撕裂的衣服捆在了床頭,她的腿被傅嘉善壓著,受傷的那條腿剛一用力,就感覺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傅嘉善冷著臉,此時眼中赤紅,也說不出是壓著(谷欠)望還是憤怒。
“你的腿不想要了就直說,爺現在就幫你折斷!”
傅嘉善的話讓寒香心中一凜,她想到了他那天射箭之前說的話,他從來都是不開玩笑的人,寒香甚至想到了他在別院的時候活剝了那個人的時候。
此時,她全身仿佛置身在冰冷的雪地中,動彈不得,逃脫不了。
任由著身上的人肆意妄為。
傅嘉善所有的動作都帶著發泄的怒意,她身上的裡衣,肚兜,包括褻褲,沒有一件是完整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他此時的怒氣一般。
寒香姚靜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胸前的柔軟在他憤怒的大手裡變成任意形狀,她有的感覺只是痛苦,只有痛苦。
傅嘉善這種為發泄而發泄的粗暴,在觸摸到她全身的嬌軟時,在身體中奔騰呼嘯的情(谷欠)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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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看官: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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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有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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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大汙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