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衡說了自有打算,可是衛嬈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打算,在衛嬈心裡?33??衛衡是屬於那種不動是不動,一旦動了,便是前面有艱難險阻,也是不會改變心意的。
他一句自有打算,只是讓衛嬈更擔心罷了。
只是她此時說什麽也是無濟於事的,衛嬈想,將寒香留在這裡,也不是個法子,於是開口跟衛衡說道:“二哥,我讓人送寒香回去吧,要是你不放心,我便先接她到我的院裡。”
衛嬈說完,便見衛衡揮了揮手,之後說道:“不用,她留在這裡就行,大夫說了她現在不能移動。”
“二哥。”衛嬈喊了衛衡一聲,神色鄭重的說著:“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要春闈了,你等了多少年,如果寒香在這裡,你如何安心的備考?聽我一句話,你不放心其他人,難道還不放心我嗎?”
衛衡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了片刻之後才說道:“等她好一些吧。”
衛嬈再想說什麽,衛衡已經轉過身去不再提這件事情。
衛嬈滿肚子的話咽了回去,她知道她說什麽,衛衡也是聽不進去的,只能跟自己的母親提一下,讓母親來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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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曉院子裡鬧出來的動靜,沒多久陳氏便聽說,陳氏心裡暗罵衛曉不省心,鎮國公夫人雲氏把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這衛家要是再為難寒香便不是寒香一個人的事情了。
陳氏也顧不得身上不舒坦,起來便去了衛曉的院子,去的時候衛曉還生著悶氣,罵著身邊的下人,怨她們沒守好門,給衛衡進來了。
衛曉看陳氏進來,臉上也沒有悔色,陳氏看到衛曉身後的樹上有一片血淋淋的血漬,不由得睜大眼睛:“你把寒香怎麽了?”
衛曉見陳氏的目光看著那片血漬,不自在的說道:“原本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誰知道她自己撞了上去,不關我的事。”
陳氏聽著衛曉的話,便氣的說道:“你明年就及笄了,什麽時候才能讓我省心,雲氏她走的時候都那樣說了,你爹人還在大理寺,萬一那鎮國公世子使壞,你豈不是要害了你爹!”
衛曉不以為意的說著:“大理寺又不是他家說了算的,娘你這樣的捧鎮國公府的腳,出了門我是要被京中的閨秀恥笑的。”
衛石訖怎麽說也是京中一品,衛曉出了門多得是一些京中官員的閨秀奉承她,她本不知朝堂上錯綜複雜的關系,才說了這樣的話。
陳氏聽著衛曉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氣得她眼前發黑,之後罵著衛曉:“你知道什麽,娘這樣做是為了誰?你看不上鎮國公府,你可知道那鎮國公世子如今是何等的威風顯赫?他想讓大理寺為難你爹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你這樣不知輕重,娘為著你的好前程,這番苦心你不領情,還說這樣的話,我當真是白疼你了!”
衛曉見陳氏氣的很了,也不敢還嘴了,只是心裡還委屈。
她見過那鎮國公世子,就是在上元節的時候,人是長的儀表堂堂,卓爾不群,可是那人的名聲卻是不敢恭維的,加上上元節那天,他身邊帶著的女子,看著就是極其寵愛的,這翻臉就要點名自己想嫁過去便要帶著寒香,這羞辱人不說,還說明這人壓根就是貪花好色,喜新厭舊,不是長情之人。
這樣的人,相比起表哥,雖說他沒有什麽權勢,人也不如鎮國公世子俊美,但是他眼裡心裡都是自己,這比什麽都強。
可是,盡管如此,衛曉也知道自己再鬧也是不能更改的,
她處置寒香的時候心裡不是不希望,她要是真把寒香弄出來個好歹,鎮國公府遷怒,說不定這門親事就成不了了。衛曉心裡想什麽,陳氏也不管了,便開口問道:“如今寒香人在哪裡?”
說起這個,衛曉便沒好氣的說道:“給衛衡帶走了。”
陳氏聽著是衛衡帶走,便不由得一愣,想著這關衛衡什麽事,陳氏也沒多想,便出了衛曉的院子,去了衛衡那裡。
陳氏到的時候,寒香的藥已經煎好,衛衡原打算去喂她的時候,便聽著外面說陳氏來了,衛衡皺了皺眉,衛嬈使了個眼色,讓身邊的丫鬟將藥接了過去,之後跟衛衡說道:“二哥,大伯母是你的嫡母,既然來了,我跟你一起去見見吧。”
衛衡沒有說其他,之後就跟著衛嬈一起出去了。
陳氏看著衛嬈也在,臉上剛剛陰沉的神色收起來了一些,等著他們兩個開口見了禮,陳氏口中還算溫和的說道:“四丫頭也在呢。”
衛嬈嗯了一聲之後說道:“昨兒有些受涼, 原是去祖母那兒請寒香給我看看,後來聽說被三姐姐叫走了,去三姐姐的路上見到二哥帶著已經昏死了過去的寒香,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便跟著過來看看。大伯母可知道,三姐姐為何要為難寒香呢?”
衛嬈這番話,算是給衛曉定了罪了,不說寒香哪裡惹了衛曉,隻說衛曉為何要為難寒香,陳氏聽著臉上便有些不好看,之後勉強說道:“我也是剛聽說,便過來看看,寒香她人呢?”
衛嬈之後接口說道:“人還沒醒呢,大夫說撞壞了腦袋,已經開了藥,只是......”
衛嬈說著頓了一下,只見陳氏緊張的問道:“如何?”
衛嬈覺得有些奇怪,按照陳氏的性格,衛曉打了寒香,陳氏心裡肯定以為,打了就打了,能有什麽要緊的,本身陳氏心裡也不待見寒香。但是此時陳氏卻異常的緊張。似乎是緊張寒香一般,這就讓衛嬈想不通了。
衛嬈隨後說著:“只是不知道寒香什麽時候醒來,看著額頭上那傷口,是傷的不輕,這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陳氏聽著才算松了一口氣,想著人活著就好。之後陳氏說:“這丫頭是老太太跟前服侍的,等會我把她接了去,好生給她看看傷,曉兒傷了她,回頭讓曉兒去給老太太請罪去。”
衛衡站在一旁始終沒說話,聽著陳氏開口說要接了寒香去,目光一冷,之後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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