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淡然的一隻手摁住張麗影的腦袋,然後一隻腳擋住了她的雙腳,胯下頂住她半邊屁股,使得她動彈不得!
隻是姿勢有些不雅,像極了某漢推車!
“混蛋,放開我!”
張麗影羞的紅了臉,努力掙扎,卻是發現自己越是掙扎,越是感覺到禁區的濕潤!
“老公,你別欺負我姐!”
張婉清上前,推開了古玄,認真的看著古玄的臉色,見著他根本沒有任何欲念,才是暗中松了一口氣!
隨即她就怪罪起來,“幹嘛你總是跟我姐過不去啊,她從小對我最為照顧疼愛了,你以後要對她,跟對我一樣好!”
古玄淡然道:“那是不可能的。”
若是張麗影不給他好臉色,他能百倍還回去。若非她一直對張婉清都十分照顧,古玄估計理都不想理她!
還想他對張婉清那般對她好?
那豈不是要拿她當妻子對待?古玄可下不去吊!
張麗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再看古玄,眼神又羞又怒,現在她都覺得身體不自在,渾身發燙!
古玄可是大帥哥,她三十歲還單身,自然是心中很容易起火!
若非這是妹妹的老公,她估計都已經淪陷了!
但是就因為是妹妹的老公,即使古玄幫了她,她反而還會有些火氣,沒多少好臉色。
她心中想著:“古玄,若非戰虎缺少資金,我會如此求你?今日我就算是跳進玄武池,從這裡一頭撞死,也絕對不會給你一個好臉色看!”
古玄拿出支票本,唰唰唰的寫了一連串的0,然後遞過去,“三個億,好好拍戲!”
張麗影看了上面的零,驚喜不已,接過後,趕緊換上笑臉,躬身道謝:“多謝妹夫,恭喜發財!”
她拿著支票放在鼻子邊嗅了嗅,笑道:“金錢的味道,真香!”
古玄哼了一聲,抱著琪琪繼續玩水!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
此時,邊上來了十幾名大學生,帶頭的是一個中分頭青年大學生,拿著書本,對著玄武池中央的石龜,大聲朗誦詩詞《龜雖壽》!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蛇乘霧,終為土灰。老驥伏櫪,志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中分頭青年很快就吟誦完畢,然後仰天長嘯,道:“魏武帝當初的豪言壯語,我輩讀來,依舊是熱血沸騰啊!也唯有我玄武池,才有如此意境。”
啪啪啪!
眾多學生紛紛鼓掌,都是誇獎道:“會長吟誦的真好,非常符合意境,有魏武帝之姿!”
“哈哈,張良會長確實有魏武帝之姿。”
眾多學生紛紛追捧,其中一些女學生更是暗送秋波!
“粑粑,這玄武池的石龜,已經死了嗎?”琪琪此時嘟嘴道,眼睛都紅了。
“龜龜那麽可愛,怎麽死了呢。”
古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沒有,它隻是睡著了,懶得動彈。”
“哈哈哈!!”
此時,那正在吟誦詩詞的學生會會長張良,他張狂大笑,然後拿著書本指向古玄,指點江山道:“口出狂言,你這是侮辱神獸!”
“你們這種社會人來到我們學校,什麽都不懂,就隻是知道吹牛逼。這裡是學習的聖地,玄武池是洗淨心靈,
淨化身心的地方。你竟然當著神獸玄武的面吹牛,簡直是過分!” 中分頭上前一步,看清了古玄的面容,頓時自卑無比!
好帥!
竟然比我帥一萬倍!
張良羨慕上眉頭,嫉妒就在心頭。
他哼道:“長得帥,想不到你內心卻如此肮髒,羞辱神獸,侮辱我們學校的聖地,你簡直是罪過。立即當著我們的面,懺悔道歉!”
古玄淡然道:“你是哪裡來的傻子,在我面前裝*都沒長齊,滾一邊去!”
隨後不屑的轉身,拉起琪琪,就要給她將玄武池的故事!
中分頭大學生會長張良卻是怒了,他瞪過去,又看到了古玄身後的三名美女,她們神色淡漠的看著他,讓他有一種自卑到泥底的感覺!
三名大美女,其中一人甚至還是天后,是他崇拜的愛豆!
張良身後的學生們也都看到了,然後眼神狂熱,不過他們在學校見過不少次張麗影了,故而沒有表現的很腦殘,隻是很激動而已!
“道歉,立即道歉!”
張良激動地厲喝,如此三名大美女,他可是要好好表現一番的!
他身後的學生們,也都是跟著厲喝,道:“沒錯,你根本不懂得魏武帝的《龜雖壽》,竟然敢說神龜在打盹睡覺?
它明明已經作古,而這石龜正在采納天地靈氣,等待騰飛之日!”
這是學校的傳言,神龜是活的,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他們都沒當真!
但是石龜卻是被賦予了神聖的意味,讓學生們崇拜。
他們相信,石龜是在采納天地靈氣的,而不是古玄所說的打盹, 實在是太掉價了!
琪琪道:“我粑粑說它在打盹,那就是在打盹。你們說不是,那你們就是壞人!”
學生們都氣壞了,他們都想要在張麗影面前表現一番。
故而,指著琪琪道:“你回去看你的小豬佩奇,你哪裡知道我們在說什麽?”
琪琪理直氣壯道:“我不看小豬佩奇,我現在看迪迦奧特曼。”
學生道:“迪加啊,哪裡夠賽文厲害……混帳,現在是說奧特曼的事嗎?”
“至於你爸爸,估計連《龜雖壽》都沒有看過吧。如何跟我們有魏武帝之姿的會長張良相比!?”
大家都紛紛追捧張良,而張良很受用,高傲的仰起頭來。
“大帝不可辱,你這個人給神龜道歉之後,也要給我們會長道歉!”有一個跟班厲喝道!
張良聽得,自己都臉紅了,不過卻很舒服!
他看向張麗影三人,卻見到她們如同看傻子一般,很是疑惑。
她們這個眼神,肯定是看眼前這個帥氣男人的,沒錯!這個帥氣男人,就是一個傻子!
古玄淡然道:“龜雖壽如此粗鄙簡單的詩詞,乃是當初我閑暇時吟唱,阿瞞聽了去,傳唱出來的!”
“也罷,今日我再次吟唱,讓你們親口問問老鱉,它是在打盹還是在采納天地靈氣!”
張良抓到了古玄語氣之中的‘病句’,激動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能喚醒神龜?
哈哈,你簡直是中二腦殘,竟然相信這種神話傳說,煞筆,我們都是文化人,才不會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