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介意的!”張hua說道:“你當我們是傻子?點了穴道,我們豈不是任你們宰割?”
“那倒是不太好吧,梁某總不能讓你們知道我水雲間在哪裡吧!”
張hua笑道:“那是你頭疼的事情,反正我們不能讓你點穴!”
“呵呵,算了,既然任少俠不同意點穴,那就不點穴。”梁蒼旭笑道。
“那要怎麽辦?”張hua有種不祥的感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梁蒼旭也是笑而不答。
三人談了這麽久,就好像久違的朋友,怎麽看都不像是劍拔弩張的敵對,隨後,張hua和夢拍馬跟在梁蒼旭的旁邊,而梁蒼旭也是走在眾水雲間弟子的中間,另外尋了官道,徑直往東南方向而去!
又行數日,梁蒼旭不知道從哪裡ng了一輛馬車,又是拿出兩塊黑布,“歉意”道:“任少俠,紫霞姑娘,再往前走,那就是我水雲間的所在了,為了安全起見,請兩位棄馬蹬車,用這兩塊黑布將眼睛門g住,由我水雲間弟子帶著馬車,送兩位到我水雲間做客!”
出乎梁蒼旭的估計,張hua異常爽快的同意,乖乖上來馬車,又將黑布門g在自己的眼睛上,說道:“梁師兄,您看這樣如何?”
“要的,要的,這樣就好!”
“好,既然這樣,若是你們水雲間以後被人現,你可別說跟任某有關系啊……”
聽到張hua的嘲諷,梁蒼旭置若罔聞,等兩人都是將眼睛門g住,才又說道:“如今我水雲間還未重現江湖,自然是要保密的,可等了我水雲間揚名江湖的時候,還要請任少俠來我水雲間做客的!”
“好說,好說,只要有好酒好菜,隨時叫我!”張hua將神識放出,跟夢不門g眼睛沒任何的區別,信口說道。
張hua和夢上了馬車,梁蒼旭坐在馬車的前面陪著,這馬車就是一路的前行了。
馬車又是行了三個日夜,張hua也是用神識看了三日,可看著看著,張hua差點兒就是笑出聲的,除了第一日,那馬車走的是直線,其它兩日皆是繞彎,即便張hua算是路癡一個,可是相同的景物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曉。
張hua也不說話,靜靜的坐在馬車的當中,只有時看看外面,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體悟天道,還有參悟那新的的龍虎符籙,至於通天棍法,早在腦海中記得純熟,只等能有趁手的兵器,好好的netbsp; 夢也坐在馬車的裡面緊靠著張hua,她前些日子得知自己的身世,悲喜集,心緒萬千,後來的時間在張hua的開導下,逐漸的想通,如今按照張hua的安排,要到水雲間的老巢看看,正好就是趁了這幾日的安靜,好好的思索一下將來,理順一下思路。
於是,馬車之上,寂靜的一片,三人誰都不再多語。
到了第四日,馬車不再繞彎,加往前行駛,行了半日,正是來到一座連綿的山脈前面,那馬車也不停留,撿了隨意的一個道就是近前,只等到了山前,馬車不能前行了,梁蒼旭從車上跳下,招呼道:“任少俠,紫霞姑娘,可以下車了!”
張hua和夢索著下來,問道:“水雲間已經到了?”
“呵呵,還不曾。不過已經近在咫尺了,下面的路馬車不能行,委屈兩位再騎馬了。”
“嘿嘿,好說。”
兩人接著騎了各自的馬匹和四不像,沿著崎嶇的山路往上,過了兩個時辰,轉過一道高山,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眼前就是出現一大片的水潭,那水潭顏色呈碧綠,幾個水潭的界處,煙霧彌漫著,掩蓋了一個巨大的島嶼。
“好了,兩位可以將黑布拿下來了!”梁蒼旭笑著說道。
張hua和夢將黑布取下,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中“皆是1ù出驚訝的神情”。
“這……這就是貴派……水雲間麽?”張hua驚奇道:“我……我一路上還在想,貴派為何起了個如此古怪的名字,如今看來,正是‘派’如其名呀!”
“不錯,任少俠說的極是,我水雲間,正是在那碧水之上,白雲之下,水生而從雲,正是門派大興之狀也!”
看著梁蒼旭頗為自得的神情,張hua差點就脫口而出:“你家掌門是不是每日都這麽給你們說呀!”
夢則看了半晌兒,奇道:“梁……師兄,貴派這水島……乃是一片異地,看著派像,莫不是仙道之境,可……為何從沒聽說過貴教的名號?”
梁蒼旭雙手背後,說道:“彼派曾出現過劇變,門中弟子多由折損,掌門大人臥薪嘗膽,才得如此之氣象,貴派或許多怨恨彼派sī下之手段,可誰又知我派生存之不易?”
張hua歎口氣:“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隻練脫身功……”
隨後,臉上有些尷尬,卻是說不出最後一句。
“哈哈哈”梁蒼旭笑道:“讓旁人替挨刀!!!”
“撲哧”夢掩著嘴笑出聲來。張hua也是拱拱手,頗是心有戚戚焉的意思,道:“梁師兄高才呀,弟佩服。”
“任師弟笑話,梁某請你們過來,你們以後莫怪罪才好的!”
張hua搖頭:“在下不是說了麽,若是不想來,怎麽請也是不來的。梁兄請我們來見識水之上雲之間的奇景,在下感jī還來不及呢!”
“好”梁蒼旭此時,倒顯得光明磊落,一抬手道:“任少俠,紫霞姑娘,請,彼派掌門恭候多時了!”
眾人下了山,走到水潭邊,早有一艘大舟停靠在岸邊,張hua正在愁般若重劍如何上去的時候,梁蒼旭說道:“兩位莫怪,這馬匹就放在岸邊吧。”
張hua點頭:“但憑梁兄安排!”
兩人登船,大舟徐徐而行,等得近了,水雲間巨島逐漸1ù出真實面目,只見那島就若是一座大山聳立在水潭之間,山上松竹密布,怪石嶙峋,一眼間看不到任何上山的路徑。而在水面往上十丈左右,則是有濃重的雲霧,將這大山都是籠罩,一切都看不清楚。
就算是大舟到了水島的跟前兒,幾乎都是抬頭仰望了,那濃霧依舊不見的淡,就好似黏附在水島之上的。
“梁兄,這水霧……頗為古怪呀,竟跟平常不同?”張hua忍不住問道。
“果然是名門弟子!”梁蒼旭幾乎要雙手豎起大拇指的,有些自傲的說道:“此乃我派仙道之法,正是護衛我水雲間的根本!”
夢“哼”了一聲,低聲道:“也不過如此,比我傳香教的護教大陣,護峰大陣,似乎還差了一籌的!”
“紫霞姑娘說的極是,不過……貴教的大陣……嘿嘿……”
夢白了他一眼,不再做口舌之爭。
大舟近了前,並不再行,而是等舟的弟子走到船頭,舉起兩個猩紅色的三角旗子,左右的擺動,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那大舟無人自動,緩緩順著水流就是沿著水島漂流 起來,而仔細凝視舟下的水流,又是分了不同,有的往前,有的往後,還有則是直直的撞向水島。
只有張hua乘坐的這大舟,似乎是在固定的航道,沿著一個方向,一個勁兒的往前,張hua到了此間,早將神識和真氣隱匿,並不將神識放出,也看不到水流的異常。
不過,張hua依舊的讚道:“梁兄,這入門之法頗跟我傳香教以前進出大陣相似呀!”
梁蒼旭臉上顯出好奇之色,問道:“貴派的門戶是如何的進入法?”
頓時,張hua就是想到強勢,還有強勢埋在靖海湖邊的那個有法力的珠子,不覺苦笑道:“貴派尋了許久,到如今還沒找到彼派的機密麽?”
梁蒼旭似笑非笑:“誰說沒有呢?梁某隻想聽聽任師弟的高見呢!”
“別!”張hua擺手:“愚見就不獻醜了!”
正說間,大舟就是一陣的歪斜,上下劇烈的震dang,似乎要翻轉一般, 隨之就是衝往水島那苔蘚斑斑的石壁。
“哎喲……”夢忍不住叫了起來。
張hua也是一驚,可看看梁蒼旭神態自若,船頭的弟子也是施展千斤墜,將身形固定,隨即就明白,左手一伸,握住夢的手。
夢握住張hua的手,心裡方安,而此時,那大舟就是撞向石壁,可詭異的是,就是連任何的聲響都是沒有,那石壁跟不存在一樣,大舟就是一沒而入,隨後,眾人眼前一亮,出現一條寬闊無比的航道,航道的兩邊,又是栽種了幾排低矮的桃樹,此時正是桃hua盛開,微風過處,無數落英皆是飄飛,落在航道的水面之上,頗是蘊涵了詩情和畫意。
張hua不覺就是擊掌道:“好個去處,貴派的掌門,像是個附庸風雅的人物!”
“任師弟說的極對,我派主上雄才大略,確實人間少見,我水雲間這一應機關、大陣,都是她老人家一手布置,著實讓派內眾弟子拜服的!”
(請投月票,請投推薦票,請收藏,請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