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遇到神仙了,不過這個神仙是他嫡親的弟弟!”張小花在馬車上偷聽的開心,暗自笑道。
“這種事情關乎小虎的xìng命,就是我……也沒敢細問的,左右只要能將縹緲派諸位師兄弟的武功都恢復了,別說遇到神仙,就是遇到妖魔,我也樂意!”
“嗯,我說這一段時間,小虎忙來忙去的,都是縹緲堂的事務,連練功的時間都少了,原來……原來你們一直都在密謀啊!”
“不是特意在瞞著師弟,只是這事情太過重要,而且……小虎根基還淺,要讓他當縹緲堂的堂主,還需要很多的時間,也就沒跟師弟說起的!”
“嗯,溫師兄不必解釋,我都明白的,我一直還擔心你呢,原來……哦,對了,若是如你所言,小虎這個幫主當是高枕無憂的了,可……再一細思,應該還有兩個難關!”
“兩個?”溫文海奇道:“我覺得只有胡師伯那裡會有極大的問題,畢竟小虎這個幫主是靜逸師太給的,若胡師伯不承認,倒是極為難辦!”
“是啊,這當然是個很大的問題,可這個問題……說不定李師伯和柳師叔早就打算,我等有心而無力。我想說的是另一問題!”
“師弟請講。”溫文海點頭道。
“當然是小虎的武功呀!”盧月明皺眉道:“他武功極差,連縹緲三秀都不能躋身,如何能讓眾人心服?就算是有天大的功勞,可……也不是長久之計呀!”
“呵呵,我道什麽呢!如是武功,師弟就不用替他擔心了!”溫文海笑著,低聲跟盧月明說了些什麽,張小花聽不清楚,可他心裡也是一動,自己錢袋中有益氣丹,先前為了不引起傳香教的注意,一直都沒有讓二哥服用,或許,這次應該是個好機會了!
馬車之內,一聲驚呼:“什麽?小虎……”隨後盧月明又是壓低了聲音道:“小虎居然有這等資質?我……我怎麽看都不像啊!!!”
“何止是你?就是我……也是不信!”溫文海也是極度鬱悶:“聽說那素寰心法乃是至陰的內功心法,最是適合女子修煉,靜逸師太為了控制小虎,可謂費盡心機,嘻嘻,想不到我居然撿了這麽極品的徒弟,將至陽的飄渺神功和至陰的素寰心法一同練成,想必陰陽同濟,龍虎融,只要假以時日,小虎武功必會大成,直追師父的境界!”
“這……笨小子居然有這等資質……我實在沒看出來啊!當年……”此時的盧月明方自想起,當年他只見過張小龍和張小花,並沒有見過張小虎的,隻好笑道:“當年我見過他的兩個兄弟,看起來都是挺笨,想不到倒是出了他這麽一個武學的天才!”
“撲哧”聽到這裡,溫文海也是笑了,道:“他大哥張小龍我不知道,不過他那個嫡親的小弟我倒是聽何天舒說了,是個連羅漢拳都練不會的人,當年可把何天舒給鬱悶壞了!”
“啊?是嗎?還有連羅漢拳都練不會的?就是那個看起來挺傻的小孩兒?”盧月明也不知從哪裡看出張小花傻了,脫口而出:“不過,那孩子心xìng堅毅,為了救自己的嫂子,還擋在前面,讓人家一腳踢得吐血!”
馬車外面的張小花,鼻子都差點兒歪的:“我……我哪裡傻了?盧大俠,您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啊!”
“嗯,可不,聽小虎說,為了就一個女孩子,還孤身殺上了西翠山……”
“唉,可惜資質不行……命…..也不好!”
“我……我哪裡不好了!而且…..拜托,我還活著呢!!!”張小花幾乎就是要跳下去跟他們理論的,他可沒想到兩個江湖上的大俠,也……也如此的八婆,居然在自己的身後編排自己!
“哦,這是到了什麽地界?”盧月明撩起車簾,看看外面問道。
“不清楚,也懶得問,左右咱們到了,縹緲山莊就是縹緲派的了,咱們隻管進去就是。”
“呵呵,可不,倒是讓小虎衝鋒陷陣的。他們差不多也該到了吧!”
“嗯,是的,咱們一起出來,他們一路潛行,如今已經快兩個月,估計也該到了平陽城的地界吧!”
“暈,你們早說啊!”張小花一摸鼻子,揣著被兩位大俠的編排傷透了的心,一躍而去,徑直往北方飛去!
張小花飛行術迅疾,不過兩日的功夫,已經到了平陽城的轄界,等問明方向,張小花剛想飛走,就見一騎快馬,自官道上奔來,而馬上之人累得汗流浹背,坐下馬也是口鼻都是噴出白色的煙霧,想是累得極了。
果然,剛剛又奔走了十丈左右,那馬兒就是倒斃在路邊。
馬上之人輕巧的躍起,看也不看那馬匹一眼,抬頭四顧,見到一個茶棚,還有茶棚前面幾匹駿馬就是欣喜,施展輕功到了茶棚,一聊起門簾就叫道:“門口的馬匹是哪位英雄的?在下有要事,可否將馬匹割愛?”
茶棚之內有人笑道:“這位好漢,我等也是騎馬的,若是將馬匹給了你,我們如何行路?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尋吧!”
這話說的有道理,那漢子也不氣惱,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笑道:“在下真得有要事,此乃購馬之資,還請好漢手下!”
那人看看,雖然眼中有些貪婪,可依舊的搖頭。
最後,那漢子無法,咬牙從懷裡取出兩錠黃金,還有一個腰牌,拱手道:“在下許傑,乃是正道盟弟子,此去前路有重要的事情,這是在下腰牌,請好漢收下,以後若在江湖上碰到什麽不能解決的問題,或者覺得許某能說得上話,盡管來找在下!”
“正道盟?”那幾人相視一眼,都是面露驚異,先前那人也是站起身道:“原來是正道盟許兄,在下乃浩月門周成閑,在正道盟也有幾個熟識的兄弟。既然正道盟有要緊的事情,小弟如何能耽擱呢?這金子還請收起,馬匹就請許兄騎走吧!”
“這如何能成?”許傑想將黃金遞過去天才相師,可周成閑哪裡肯要?許傑不敢再多耽擱,將腰牌遞到周成閑手中,叮囑道:“周兄高義,許某代正道盟感謝了,別的也不多說,在下這幾天都在平陽城,若是周兄前往,許某正好一盡地主之誼!”
“好說,好說!”周成閑笑著將腰牌收入懷中。
許傑不敢怠慢,拱手作別,牽了馬匹,沿著官道又是疾馳!
“嘿嘿,周兄要請客了,一匹劣馬換了正道盟一個人情,真是劃算!”旁邊人笑著說道。
“可不,走,諸位,往前面的集鎮看看,周某請大家……”
不說這幾人,那許傑騎了馬,剛剛轉過一棵大樹,一個瘦高的人影就是突然出現在他的馬背之上,正是剛才看到和聽到一切的張小花。
隨後,張小花一伸手將許傑點住,一掌將那馬匹拍死,拎著許傑到了一處僻靜的所在,mí魂指一點,哪裡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果然是正道盟傳訊之人。
那正道盟的周三盟主在懷yù宮內得了縹緲派返回縹緲峰的消息,當晚就將訊息傳了出來,用各種方式,想將這個消息傳給縹緲峰的正道盟弟子,可是,他們哪裡有張小花飛的快呀,就是飛鴿傳書,也比不過!
於是在這裡就被張小花攔了個正著!
“嘿嘿,看來,二哥還沒到呢!”張小花想著,點了許傑的死穴,又是飛了起來。
這次更快,不過半日,就來到一處山村的所在,此時已經天黑,只見這山村旁邊的山林間,溝壑中,都是扎著帳篷,不少巡視的弟子,手裡拿著刀劍,列成幾隊,分別的值守,而在村口,一個年輕的弟子,手裡正拿了東西跟其他弟子說著什麽!
“呵呵,這不就是杜楓麽?幾日不見,似乎武功又是見長!”見到杜楓在這裡,張小花心中大定,不消說的,二哥也在附近!
果然,神識一掃,村子東頭的一個小院裡,張小虎正坐在堂屋之中,長歌和陳晨也是坐在旁邊,桌子上還擺放著飯食,只是此時的飯食已經涼了,而三人仿佛也沒有什麽食yù,都靜靜的坐著!
張小花將旁邊也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傳香教弟子,於是法訣一掐,遁到堂屋之內……
張小虎正在愣神,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哎喲,這是誰做的飯菜,都涼透來了,還沒有吃,這樣的手藝如何能嫁到我們張家?”
“誰!!!”三人似乎是驚弓之鳥,一聽到有人,立刻跳起,將手中的長劍一舉,就要往聲音的來處刺去!
“啊?小花!!!”長歌眼尖,先就看到,驚叫道:“你……怎麽來了?”
陳晨也是納悶,細聲細氣道:“張小花,你……你不在遺香峰當你的煉丹弟子,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暈,這都是哪門子的事情啊,都過去天才相師無數的時間了!”張小花暗道。
“小花,你來了?”張小虎倒是鎮定,見到來人是張小花,將長劍放到桌子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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