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自然知曉。”長歌眨眨眼睛笑道:“可是……你不是還有最為厲害的底牌麽?”
“小hua嗎?”張小虎嘴角1ù出了笑意:“他雖然厲害,若是假以時日未必就不是靜逸師太的對手,可……他現在畢竟還小,還剛剛練武五年有余,若只是指望他,恐怕不成的”
“小虎,難道你真……沒現麽?”長歌忍不住說道。
“現?”張小虎抬眼看看議事堂外面的天色,低聲道:“我也只是猜測罷了,根本不敢將小hua跟那個仙人聯系在一起呀。”
陳晨也是小聲道:“是啊,師姐,雖然那仙人會飛,張小hua也會飛,可……兩人長得實在是不像,個頭也差了極遠。江湖上聽說過易容術,可,人的個頭還沒聽過能改變的”
“可……他畢竟是仙道,是不是有什麽我們不知的神通呢?”長歌試探道。
“若是小hua會這樣的神通,靜逸師太沒理由不會吧”張小虎搖頭:“還從來沒聽說靜逸師太能變化呢”
“師兄,師姐,你們也別瞎猜了,等見到張小hua,直接問問不就是了?”陳晨笑道:“對了,師兄,聽說你家就在平陽城不遠?張小hua現在是不是在家呢?咱們去看看?”
說著,臉上微帶紅暈
張小虎如何不知陳晨的心思?隻苦笑:“我也多年未回,極想看看爹爹和娘親,可是……你看看如今的縹緲派,百廢待興,我作為幫主如何能離開?而且,李師祖、柳師祖等人,還有歐大小姐、我師父和薛師叔等人也要回來,我……如何能離開?”
說到這裡,又問道:“長歌,師父他們大概幾時能到?”
長歌想了一下,說道:“快了,估計也就是七八天左右吧”
陳晨卻是黯然,正要說話,就聽得外面一陣嘈雜之聲,一個極為好聽的聲音高叫:“張幫主,你要為我鳴翠堂弟子做主”
張小虎一皺眉,抬眼看去,只見秦大娘怒氣衝衝,當先衝了進來,後面跟著杜楓和丁,而後明清和郜坤恆臉色有異,邊走邊換眼神。
“秦堂主,這是為何事怒?”張小虎看著秦大娘坐在椅子上,很是奇怪的問道:“明副幫主和郜副幫主剛剛出去……”
“你問他們”秦堂主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小虎看看氣頭上的秦大娘,微微皺眉,隻好轉頭看看明清和郜坤恆,道:“兩位副幫主,這是為何?”
明清和郜坤恆相互看看,異口同聲道:“既然是秦堂主告狀,自然是由她來說的好”
頓時,張小虎臉如冷霜了,沉聲道:“難不成……還沒人告訴本座,到底生什麽事情了麽?”
秦大娘有些後悔,張小虎畢竟是縹緲派弟子,自己這麽一耍脾氣,倒讓他難為了,可事情至此,她隻好衝杜楓使了一個眼色,杜楓理會,站起身,拱手道:“稟張大幫主,事情是這樣的……”
隨即,杜楓將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原來,在將正道盟弟子俘虜之後,一部分傳香教弟子將正道盟弟子逐一點穴,押解到地牢或者房間,其他大部分的傳香教弟子則飽食酒u,養精蓄銳。可這縹緲山莊本就是縹緲派的駐地,傳香教弟子雖多,可對於縹緲山莊也不熟識,在來進攻的路上,隻注意行蹤,講了進攻的要害,至於哪裡能休息,哪裡不能休息,並沒有講明
傳香教弟子經過生死大戰,總算是逃過一劫,活了下來,有一些弟子不免唏噓,這飽餐酒食的時候,酒就喝的有些多,“酒是色媒人”,“酒壯慫人膽”,這些老話說的沒錯,傳香教弟子喝得多了,難免心猿意馬,於是,這些弟子不免對縹緲派鳴翠堂的女弟子就有些言語上的唐突。
這也是小事兒,秦大娘聽了弟子的稟告,也只有將怒意壓在心頭,隻叮囑手下弟子躲遠一些,早些休息。
可夜色見黑,一個傳香教的弟子酒喝得多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四處1uan闖,正好碰到一個鳴翠堂的女弟子,而這傳香教弟子也是吃了豹子膽,一瞬間就心生歹念,伸手點了那女弟子的穴道,那女弟子一時措手不及,二則武功本就不如,一下子就被製住,連呼叫都沒出。
還好,當那女弟子被削成小白羊,正要慘遭蹂躪的時候,又被縹緲派弟子碰上,那弟子立刻高呼,上前阻攔,那傳香教弟子惱羞成怒,想要下殺手除了這縹緲派弟子,可當他將縹緲派弟子打成重傷,不及動手,遠處聽到呼叫之聲的縹緲派弟子已經趕到,那傳香教弟子本要負隅頑抗,可畢竟人多,眼見就要被擒拿,偏偏此時,聽到呼聲的不僅僅是縹緲派弟子,傳香教弟子也是趕到,見此情景二話不說,先將那傳香教弟子救出,還將縹緲派弟子傷了幾個
秦大娘聽了此事,當然火冒三丈,立即出來尋人,可遍尋不見,正好碰到明清和郜坤恆,就向他們要人,兩人搞不清楚緣由,再找人詢問的同時,只能推脫,秦大娘一氣之下,就拉著兩人來到議事堂。
聽了杜楓的話,張小虎先就眼中有些噴火的想想當年陳劍對自己的所為,不一樣有圖謀長歌的意思?鳴翠堂女弟子乃是自己的師姐妹,正是跟長歌和陳晨無疑,她們被傳香教弟子所侮辱,跟自己受辱有何區別?也怪不得秦大娘惱火。
就是旁邊的長歌和陳晨,也是1ù出怒色。
“明副幫主,杜楓所言,可有此事?”張小虎冷冷道。
明清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頭道:“並張大幫主,確實有此事。”
“那……那名弟子呢?叫什麽名字?可已經擒拿?”
“這個……稟張大幫主,那弟子叫……汪峒,因為酒醉,已經昏睡,屬下……已經著人看管”
“啪”地一聲,張小虎一掌拍在椅子把手上,怒道:“汪峒犯下如此的過錯,居然還能高枕安睡,如何使得?明副幫主,你還不將他拿下?”
明清眉頭一皺,說道:“張大幫主息怒,汪峒確實犯錯,可……可他畢竟是酒後失德,且沒有釀成什麽大錯。再說,汪峒乃是縹緲派有功之人,剛剛將正道盟弟子俘虜,若此時就要處置汪峒,怕……不是要傷了眾多傳香教弟子的心?”
張小虎聽了,冷冷道:“那依明副幫主的意思呢?”
明清想了一下,說道:“屬下也是剛剛聽了這件事的始末,心中還只是初想,若有什麽不妥,還請張大幫主指教。”
“你且說來聽聽”張小虎面無表情。
“是,稟張大幫主,屬下以為這汪峒已然犯錯,雖然是在酒後,可念在他是縹緲派有功之人,可否將功折罪?先打他幾十大板,抵了他的懲處?”
張小虎咬咬嘴net,也不表態,依舊問道:“還有麽?”
“還有……就是屬下覺得,汪峒雖然沒有壞了那名女弟子的名節,可畢竟名聲堪憂,以後那女弟子也不好見人,不若咱們將壞事辦成好事,跟那女弟子說項說項,索xìng嫁了汪峒,張大幫主你看如何?”明清眼光閃爍,看著張小虎。
“倒是一廂情願的好主意”張小虎怒極反笑,道:“本座倒要問問明副幫主,傳香教教規第一條是什麽”
“負心者誅”明清毫不猶豫說道:“不過,這裡不是傳香教,而且,汪峒也沒有對那名女弟子負心,張大幫主莫搞錯了”
“嘿嘿,本座當然沒有搞錯,可縹緲派第四條幫規也有說明,調戲女弟子者殺也不知道明副幫主是否知曉?”張小虎冷森森的說道。
明清眼珠一轉,笑道:“屬下愚鈍,今日剛剛入得縹緲山莊大門,這幫規麽?還真不知道”
“那本座現在告訴你,你可知道?”
“屬下當然是知道的。”明清無辜道:“可……屬下也是此時才知,估計汪峒他自己……到現在也還不知道吧”
“明副幫主的意思是……不知者不怪了?”張小虎反問道。
“屬下沒這個意思,張大幫主莫瞎猜,屬下只是覺得汪峒雖然犯錯,可是沒造成什麽後果,而他又的確不知這條幫規,還請張大幫主細思, 莫冷了眾兄弟的心,說張大幫主拿了jī當令箭”
“你……”張小虎大怒,站起身來。
旁邊的郜坤恆一見,立刻站講起來,拱手道:“張大幫主息怒,息怒,聽聽屬下的意見,您看如何?”
張小虎深吸一口氣,點頭道:“你說。”
“屬下以為,今日咱們進攻縹緲山莊為重,忽視了幫規的宣讀,讓一些新入縹緲派的弟子茫然失措,以為沒什麽幫規的約束,估計汪峒就是這般,所以責任也不能全都放在汪峒的頭上,你、我還有明副幫主,身為幫主,也有一定的責任。”
“所以,屬下覺得,還是從現在起,恢復縹緲派的戒律堂,將幫規和戒律都講給縹緲派的弟子聽,特別是那些新入派的弟子而至於……現在之前的麽?屬下……屬下有些偏向明副幫主的意見了,咱們先去沒有恢復幫規,當然不能以現在的幫規來約束和懲處以前犯錯的縹緲派弟子你說是不是呀?張大幫主?”
(請投月票,請投推薦票,請收藏,請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