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齒白chún紅一臉的倨傲一身嶄新的道袍年紀約二十歲左右,煉氣五層左右水平,看那修士趾高氣揚的樣子,與其說是追蹤蕭華等人,倒不如說是人家自己飛來!
“咦?”蕭華見到這修士的模樣不覺驚奇,這修士正是尚華宗的蔣渙馳。
“這廝居然真的來了?”蕭華這幾日的所想只是猜疑,並不敢當真的!可見到蔣渙馳,蕭華既是恍然,又是疑雲大奇,若這蔣渙馳真的是因為得了那淡青sè的東西而來,那卿豐敏的葫蘆裡又是賣的什麽yào呢?
蔣渙馳的飛行速度很快,而且他似乎在找尋什麽東西,很快就從蕭華等人的視野中消失!
等他走得遠了,李瀟汶和尋飛煙才一頭霧水的從隱秘之處走出,相互看看,眼中都是充滿了驚訝,尋飛煙看看蔣渙馳所去的方向,嘴chún咬了幾下,低聲道:“李道友,這似乎是尚華宗弟子?”
“嗯,這修士年輕不大,修為尚淺,怕是尚華宗不入流的弟子!”
李瀟汶同樣不解:“只是,他來此作甚?”
蕭華思付片刻,卻是沒有開口,李瀟汶和尋飛煙可是很早就加入天棄的,自己不可能將自己對於卿豐敏的懷疑和盤托出的!
“難不成這廝也得了什麽消息?想要來分一杯羹?”尋喜煙眼中泛起了狠sè:“這等有mén有派的弟子有自己的靠山,幹嘛還要與我等散修爭食?著實的該死!”
“隻怪百丈老人的名聲太盛,據說他自己都會煉丹,若是得了他老人家的衣缽,即便不能改換mén庭,自己偷偷的修煉一些神通,也是好的!”李瀟汶眼睛微眯,若有所思道。
“那我等還是快走吧莫要讓這些痞貨佔先!”尋飛煙著急道。
三人不敢怠慢,向著百丈峰方向飛去可是,讓蕭華等人吃驚的是,還不等他們飛到百丈峰,居然又碰到了十數撥修士,大約都是煉氣五六層的修為,而這些修士居然都不是散修!
“不對勁兒,絕對不對勁兒!”尋飛煙嘴裡嘟囔著,不敢再往前飛了。
光是蔣渙馳一個煉氣五層的修士尋飛煙等人當然是不怕的可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的修士而且都是覷覦百丈老人的衣缽,各mén派之間的弟子可能會謙虛禮讓一下,在具體行動之前不會有什麽動作,可對於散修,怕是不會留什麽情面!尋飛煙可不想還沒進入百丈峰就喪命在山下的!
李瀟汶當然也是相同的想法,緊鎖眉頭,很是一籌莫展。
“既然卿道友說是百丈峰,難道沒說什麽具體的地方麽?”尋飛煙轉頭問蕭華。
蕭華苦笑:“這絲囊也是那位前輩拿出來的,貧道並沒親耳聽到,不過既然那位前輩隻說百丈峰,那自然就是百丈峰的!”
“唉,貧道也以為這百丈峰只有我天棄散修前來,隻消來了就能見到。看這情況怕是有些麻煩的!”
“哼,有什麽麻煩?”李瀟汶冷冷道:“尋道友沒注意到麽?這些有mén派的修士都是煉氣五六層的樣子,年紀也不小了怕是在各自mén派中都是墊底兒的貨sè。
&én派中沒了前途,才想來此看看運氣的,必是不敢跟mén中師長說起,等我天棄的散修都到齊了,一股腦兒滅殺先絕了他們的念想再說!”
“可不!”尋飛煙同樣冷笑:“我等到了此處還沒接到卿道友的訊號,怕不是已經埋伏好了?”
蕭華一邊聽著兩人的嘮叨,一邊遊目四顧遠處那百丈峰確實不高,真的只有百丈上下比宇連山等渺小了很多,只不過百丈峰的周圍都是低矮的山地,將那百丈峰烘托的高了!百丈峰看起來跟普通的高山沒什麽區別,山上山石嶙峋,樹木茂盛,不是還有一些溪流從山上某些地方流下,而在那樹木yīn影之中,又是有眾多的山dòng“哎喲”看到這裡,蕭華心中一動:“難不成這山dòng有些蹊蹺?”
果然,就聽得李瀟汶低聲道:“可這百丈峰上山dòng甚多,聽說以前有不少的修士都來過這裡的,可誰都沒從這上百上千的山dòng中找到百丈老人真正的dòng府啊,你說咱們應該去哪裡找卿道友?”
“嗯,今次怕是卿道友得了百丈老人留下的信物,知道了dòng府的所在,才召集我等前來的!”尋飛煙點頭:“否則,卿道友也不必費盡心機先行淘汰一些道友!”
“百丈老人的信物?”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蕭華奇道:“這信物是什麽樣子的東西?”
“呵呵,蕭道友,貧道還以為道友樂傻了呢!”李瀟汶笑道:“原來也還聽著呢。
“百丈老人的信物具體是什麽,說法不一,有人說是青sè的yù簡,有人說是青sè的法器,還有人說是青sè的靈獸!左右,都說是青sè的物事…
“百丈老人是木xìng體質麽?”蕭華醒怕。
“嗯,正是的,所以這位前輩的信物也是木屬xìng,應該是青sè的!”尋飛煙點頭。
“哦,原來如此!”蕭華心中點頭。
“對了,蕭道友,你那個絲囊還在麽?拿出來看看,是否有什麽線索呢?”李瀟汶突然說道。
“可不”尋飛煙一聽,叫道:“還是將絲囊都拿出來看看吧!”
結累,三人四個絲囊,並沒豐任何的變化!
“李道友和尋道友都沒有卿道友的傳訊符麽?”蕭華低聲道。
“沒有,卿道友說過,在此尋寶中,不能使用傳訊符找他!”
可惜蕭華手中拿著馬戥晟的傳訊符也早就用掉,否則倒可以試著使用的!
“總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啊!”蕭華低聲道:“看著這一陣兒也沒有其他修士前來,我等……“正說間,又是從遠處有了破空之聲,蕭華等人趕緊躲藏,等將飛來之人看得清楚,李瀟汶長長松了口氣,笑道:“總算是見到我天棄之人!”
說著,就是飛起,迎了上去,尋飛煙也是臉上帶著微笑,跟在李瀟汶的後面。
蕭華並不認識飛來的兩人,這兩人的相貌有些古怪,一個是古銅sè的臉膛,眉máo極粗,眼睛也是極大,另外一人則臉上滿是麻子,眼睛極小,有個酒糟紅的鼻子,看起來像個酒醉的老頭,這兩人皆是煉氣五層的修為。
那兩人見到李瀟汶等人,臉上也是詫異,彼此飛近,拱手施禮道:“李道友早來了?”隨後,又將目光掃向尋飛煙和蕭華,當然這兩人的目光只在煉氣三層的蕭華身上一掃即過,只看看尋飛煙。
“鄭道友說笑,以道友跟孟道友的修為也剛剛經過考驗,貧道如何能趕在道友前面?不過剛剛來此罷了!”李瀟汶拱手道:“貧道給介紹兩位我天棄的道友。”
說著將蕭華和尋飛煙的名字跟兩人說了,並笑著對蕭華和尋飛煙道:“此乃我天棄有名的散修,鄭朝陽鄭道友和孟閑孟道友,此次我等有緣碰到兩位道友,可真是沾光不少的!“尋飛煙和蕭華上前施禮,兩人隻充尋飛煙拱拱手,對蕭華只是微微點頭。
李瀟汶眉頭微皺,想說些什麽,可最後也沒有開口。
“李道友,來此可見到卿道友?”孟閑問道。
“還沒呢,貧道也剛剛來到一個天棄的道友都還沒見到!”李瀟汶說道:“不過,倒是見了不少其他修士!”
“咦?這是怎麽回事兒?”鄭朝陽一愣,問道。
李瀟汶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又是道:“貧道跟蕭道友和尋道友,身單力薄也不敢再往前湊,碰到兩位道友,正是有緣,我等五人同進退,當是可以前行去尋卿道友的!”
“嗯,貧道也有此意!”鄭朝陽看了一眼孟閑,轉頭對李瀟汶回答道。
李瀟汶大喜,拱手道:“鄭道友和孟道友先請!”
“哈哈哈,都是我天棄的道友,何必分什麽先後?一同前往貧道倒要看看,那個mén派的弟子敢擾luàn我天棄的行動!”鄭朝陽笑著,將大袖一撫,身形微微飄動,往前飛去, 孟閑同樣一笑,雙手有些奇怪的拱拱,轉頭也準備往前飛。
李瀟汶臉上陪笑,緊隨兩人往前飛,尋飛煙和蕭華見狀,身形往後退了一個身子的距離,準備隨著三人往前飛,可是,就在此刻,異變突生!
鄭朝陽和孟閑飛在前面的身形,猛的轉了過來,兩人的手中都是催動的束縛符,疾如閃電的打在李瀟汶三人的身上!
李瀟汶乍見到天棄的道友,心裡正是歡喜,哪裡會想到兩人突然襲擊?就是蕭華自持已經心有戒備,也絕對沒想到這剛剛碰到的道友這麽快就翻臉,一樣被束縛符擊中,將四肢捆得緊緊!
且說,三人被束縛住,法力立刻停滯,整個身形就從半空之中跌落,李瀟汶的口舌還能動彈,厲聲問道:“鄭道友你等作甚?”
“作甚?”鄭朝陽的身形急轉,衝向李瀟汶,嘴裡說道:“百丈老人的衣缽只有一個,少一人爭搶,貧道就多了一分的機會!”
話音未落,就是到了李瀟汶的眼前,右手微探正是攥住李瀟汶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