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道友果然是守信之人!”黃沄說著,看了楊凡一眼,楊凡將手一探,在懷內拿出一個小小的儲物袋,恭敬的走上前來,笑道:“此乃……家父早就答允前輩的,夫君早就說要給前輩的,可妾身唯恐……前輩拿了東西……唉,都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望前輩諒解!”
“呵呵,無妨!”蕭華伸手接了,也不看,同樣納入懷中笑道,“蕭某數年來一直參悟陣法,這東西也沒時間看,此時給蕭某正是合適!”
“蕭前輩,小可晚間在朱雀殿拜下酒宴,拜謝前輩的功德,還請前輩晚間準時赴宴!”黃沄賠笑道。
“呵呵,朱雀殿也修好了?可惜朱雀炎火大陣乃是能誅殺元嬰修士的凶陣,遠不是蕭某如今修為能夠布置的。”蕭華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黃沄聽了臉上微顯失望之色,賠笑道:“若是蕭前輩能修複,我天門山千年當是無憂的!”
“爹爹此話差亦!”黃夢翔提醒道:“先前朱雀殿是有陣法的。可不能對外,如今我天門山護山之陣已成,在蕭前輩的恩澤之下別說千年,萬年都不懼的!”
“是,是,晚輩有些貪心不足了!”黃沄自嘲道,“蕭前輩辛苦了,等會兒晚輩請前輩過來赴宴!”
“好~”蕭華拂袖,微微點頭,轉身飛走了!
等蕭華一走。黃沄皺眉道:“翔兒,剛才誅殺景麒峰的修士可是蕭前輩的主意?”
“怎麽?”黃夢翔眉毛一挑,說道:“是女兒自己做主的!跟蕭前輩不相乾!”
“唉,我就說嘛,蕭前輩怎麽可能那般的絕殺?”楊凡也是搖頭,“殺了三派的修士,怕是麻煩不少!”
“不少又如何?”黃夢翔冷笑,“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殺的多了,看誰人敢來!”
“下去吧!”黃沄歎息一聲,“或許是爹爹想的太過保守,我天門山也委屈的時間太長了!”
“哼,只要蕭前輩在,即便是灝明城前來。女兒都是未必怕的!”黃夢翔毫不承認自己有錯,冷笑道。
“好了,好了,也沒說你錯的!”楊凡很是笑著說道,“難得我天門山如此的揚眉吐氣。夫君何必糾結如此之多?還是請蕭前輩暢飲一番,他為我天門山做的實在是太多,若非……”說著,轉目又是看看黃夢翔,似乎有所思。
“蕭前輩不喜歡太過辛辣的靈酒,為夫剛剛尋了極為清淡的一種。可不會合不合他的口味!”黃沄顯然沒注意到楊凡的目光,也沒注意到黃夢翔的略微不自然。
可是,等天色見晚,黃夢翔又是來到靜室之內,請蕭華前往朱雀殿的時候,卻是呆住了,只見蕭華時常盤坐的蒲團之上,只有一個玉瓶還有一個玉簡。蕭華已經蹤影不見了!
“蕭郎,蕭郎……”黃夢翔的心中猛然間生出一種生生撕裂的感覺,似乎一種本就是覺得擁有的東西,驀然間突然消失了一樣,心裡空洞的怕人!
黃夢翔一把就是將玉瓶抓起,但見其中只有一個沒有什麽香味的丹藥,貌不起眼,而黃夢翔又沒有神念,也看不得玉簡,將手一揮,玉簡飛入手中,身形猛然轉身,朝著靜室之外就是奔去。
“爹爹,娘親,爹爹,娘親……”黃夢翔的語氣中幾乎是有些哭腔的,“蕭……蕭前輩不見了……”
“什麽蕭前輩不見了?怎麽回事兒??”聽得黃夢翔的聲音,再見到黃夢翔居然沒有使用飛行符,也沒有使用傳訊符的奔了過來,黃沄的臉色大驚,“蕭前輩……是不是走了?”
“靜室之內沒有蕭前輩的蹤跡,這是他平常所坐的蒲團之上留下的玉簡和丹藥!”黃夢翔將玉簡遞了過去,“快,快看看蕭前輩說什麽?”
等黃沄接過玉簡,楊凡也是失色的問道:“翔兒,沒去旁邊的靜室看看麽?若是薛雪還在,蕭前輩肯定不會遠離的!”
“對呀,女兒忘記了!”黃夢翔醒悟,“女兒這就讓弟子過去看看!”
然後轉頭道:“快,快去看看……”
“不用了!”黃沄將手一擺道,“蕭前輩已經離開天門山了!”
“啊,蕭前輩幾時走的?我……我去追他回來!”黃夢翔聽得,幾乎是要急得哭出來,哪裡還是剛才殺伐果斷的女修?
看著黃夢翔拿出飛行符,黃沄歎息一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蕭前輩早在從大陣之內回來就走了,你又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去哪裡尋他?”
“禦雷宗, 女兒去禦雷宗尋他!”黃夢翔急道,“他肯定是惱怒先前女兒不聽他話,沒放那幾個修士離去!”
黃沄從未曾見到黃夢翔如此的焦急,如何還不知道她的所想,歎息一聲道:“翔兒,莫去了!蕭前輩並沒有怪你,他在玉簡之內說的清楚,說這是你的選擇,他不會因此而怪你的!他不過是因為有別的事情,已經在我天門山耽擱了太久,不能再等了!”
“真的麽?前輩沒說去哪裡麽?”黃夢翔聽了如釋重負的樣子,又是問道。
“呵呵,自然不會的,他若是說了,爹爹能不告訴你麽?”黃沄慈愛的說道。
“好!”黃夢翔將手一伸,說道,“爹爹將玉簡給女兒,等女兒有了神念,自己查看!”
“呵呵,沒問題!”黃沄笑著將玉簡遞給黃夢翔,黃夢翔一般接過,視若珍惜一般的貼身藏了。
“夫君,朱雀環似乎還在蕭前輩的身上吧?而且……這玉瓶是怎麽回事兒?”楊凡見到黃夢翔的舉動,心裡說不出的滋味,看看黃沄手中的玉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