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強嶽峰說道,“若是有了他們,哪裡還有強某的那份?想必朱道友這個主事也未必能坐穩吧!可那地畢竟是險地,即便是元嬰修士去了都可能有危險,你我四人頗是把握不大吧?”
“強道友多慮了!”謝之謙笑著說道,“朱道友已經跟謝某談過,那地方他是去過的,而且已經全身而退了,只不過內中有些地方沒有特別的東西無法通過罷了,不瞞道友,出了道友所做的準備,謝某這些年也準備了一些,若是這些準備都不夠用,我等大不了空手而回罷了,能折損什麽呢?”
“是啊,強道友,謝道友金丹初期的修為都跟前去一試,道友怎麽就這麽多顧忌?難不成還不如妾身女流之輩?”陳怡不失時機的笑道。. ? (. nbsp;\s*
“嘿嘿,那地方乃是我曉雨大陸十大險地之一,向來都是凶名在外的,強某若沒什麽敬畏之心,怕是不可能修煉到如今的!不過,既然諸位道友已經做了如此周全的打算,強某自己的準備也是充分,闖一闖那險地又有何妨?”強嶽峰依舊淡淡的說道,“不過,在行動之前,我等還是應該將一應的對策都商量的清楚才行!”
“不錯。強道友所說甚是有理!”謝之謙撫掌道,“謝某也抽空查了一下典籍,繳天之幸得了一些那次比鬥的記載,想必也就是朱道友所說的地方!”
“咦?是嗎?”朱成鶴大喜,道,“果然是名門大派,升仙門居然還有這等隱秘比鬥的記載,裡面有些什麽?”
謝之謙笑道:“也沒說什麽,都是門中一些前輩的猜測罷了。不過,這些猜測倒也符合朱道友的所說。跟謝某所準備的一些東西相符的!”
見謝之謙不多說,朱成鶴也不強求,點頭道:“那次比鬥確實隱秘,並沒有幾個人知道,而且這些人早就隕落,根本沒什麽記載,貴門能有一些猜測已經不錯!”
“只是……”謝之謙環視了一下四周,苦笑道。“我等似乎還缺少一個道友的!”
朱成鶴若有所思,低聲道:“謝道友所說……乃是飛行快速的道友麽?”
“正是!”謝之謙點頭道,“謝某數年前在炎林山澤尋火蝠王之時,正是碰到禦雷宗的震燁,震燁乃是金丹初期的修士,修為雖然不高。可肯定精通禦雷宗的雷遁之術,飛行速度必然超過我等,有他在,我等的把握又是多了兩成!當日謝某以朱道友所說的天陰草為代價,將傳訊符交給他。並留下葬花山莊的位置,這數年來謝某沒收到過他的傳訊,陳莊主也沒見過他來拜訪,怕是他對天陰草並不動心吧!”
“剛才謝某來此的路上,還在嘀咕,是不是去一趟禦雷宗邀個修士過來……”
不等謝之謙說完。朱成鶴和強嶽峰皆是說道:“別……禦雷宗弟子一旦參與,怕是有些不妥!”
“嗯,謝某也是這般的想法,是故,在跟震燁的玉簡之中並沒有說明什麽事情,隻說有天陰草的下落!”謝之謙也是點頭。
陳怡並不說話,只是看著三人,等三人都是停了。這才笑道:“謝道友可是有些言不由衷的啊?”
“咦?陳莊主此話怎講?”謝之謙奇道。
“謝道友似乎在炎林山澤並沒有見過震燁吧?”陳怡笑道。
“啊???是啊!陳道友如何知曉?難不成震燁道友來了?”謝之謙有些歡喜道,“陳莊主怎麽不早說?”
“呵呵,震燁是來不了的,他已經葬身在炎林山澤了!”陳怡笑道,“倒是他一個師侄,為了天陰草來我葬花山莊了!”
“哦~”謝之謙失望的點頭,“謝某知道,就是謝某托付玉簡的那個築基修士,好像叫什麽華的!”
“蕭華!”陳怡道,“他此時正在我葬花山莊!”
“哦?”不光是謝之謙了,就是就是朱成鶴和強嶽峰也是一愣,笑道,“天陰草沒引來有用的金丹修士,倒是將無用的小築基引了過來!”
“嗯,他就是看中了天陰草能中和陰陽的特性,想用天陰草幫他煉氣的師妹築基!”陳怡笑著解釋。
“我就說嘛,天陰草對於雷屬性體質的修士,有著不可或缺的作用,震燁不可能不來的!”謝之謙笑道,“不過,蕭華只是築基修士,即便會雷遁之術,對我等也是無用的!”
“確實,帶著這麽個累贅,說不定會生出什麽變數的,不妥不妥!”朱成鶴也是反對。
陳怡笑道:“妾身只是跟他做個交易,若是有機會將那天陰草采回來,才交給他的,並沒打算帶他去的。”
“嘿嘿……”強嶽峰倒是在此時笑了, “依強某的所見,若蕭華真會雷遁之術,不妨將他帶著,說不定……會有什麽用處呢?諸位道友說呢???”
“強道友的意思是……”謝之謙眨巴眨巴眼睛,沒將自己的意思說出口。
而朱成鶴則若有所思的看向陳怡,陳怡的反應也是奇怪,看了一眼朱成鶴,就將目光落在酒杯之上,並不說話,似乎那酒杯之內有通天的道法!
“朱某還是覺得不妥當!”朱成鶴想了一下依舊的搖頭,“此事涉及……朱某唯恐有所泄露,若非謝道友和強道友非請不可,朱某絕對不會開口的。這蕭華乃是禦雷宗弟子,如是有些隱秘的手段,將此事告知他的師門,禦雷宗若是插手,甚至他的師長等人插手,你我能到手的……可就少了很多,亦或者竹籃打水一場空!”
謝之謙和強嶽峰聽了,心裡有些不服,可張張嘴,卻是沒說出話來。
而沒有表態的陳怡此時卻開口了:“聽蕭華所說,他乃是散修出身,他的師父也只是築基後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