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著看了半晌兒,老四和老六也上前試了幾種方法,也沒湊效。張成嶽皺著眉頭說:“師傅,難不成是要用鑰匙之類的東西?”
老六白了他一眼說:“師侄啊,要用鑰匙也得有個鎖眼才對啊,這個盒子不見鎖頭,更沒有暗鎖之類的能看到?怎麽用?”
張成嶽有些臉紅,訕訕的站著並沒反駁。
溫文海和薛青之前在密地是見過這個盒子,溫文海還曾嘗試著打開過的,這時看師傅和師叔都沒能打開,就沒敢提出新的思路,倒是薛青望著這個自己用剪刀石頭布贏過來的盒子倍感興趣,甚至還拿到耳邊晃了晃,想聽聽裡面是否有聲響,只可惜也沒有效果。
就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藥劑堂的堂主白侗和長老何雲圃到了議事堂,施禮見過幫主和眾人之後,張成嶽把他們帶到了放藥物的方桌前。這兩人的反應更是出乎眾人的想象,並不是說出乎眾人意料的不驚奇,而是驚奇的太為過分。就見兩人從看到包裹中的東西開始,眼珠子似乎就沒有轉動過,腳步似乎長在地上,絲毫不能挪到半步,手指著藥材,手臂都打哆嗦,嘴巴裡的哈喇子那個流呀,都快到地上了。
等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兩人才回過神,並沒在意在旁邊欣賞兩人窘態的眾人那嬉笑神情,自顧自的說:“這是六百多年的人參,這是六百多年的田七,這是四百年的田精,這是?七百年的金線草?沒錯,跟《草典》中記載的一模一樣,這個呢?我沒有眼花吧,千年的斬龍草?怎麽可能?可是,‘根多數呈細索狀,彎曲。莖直立,單生或叢生,有縱細紋,無毛或於先端稍有白色細毛,上部多分枝。葉上面深綠色,下面色較淡;基部葉有柄,卵狀橢圓形,邊緣具圓鈍或尖銳鋸齒,百年生有銀齒,千年生有金齒’,這……這金色的邊齒,天哪,我沒有做夢吧。”白堂主邊說邊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使勁的一巴掌。然後,自個兒疼的隻吸溜嘴。
而另一個何雲圃何長老同樣也嘴裡嘟囔著眾人聽不懂的藥名,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狀,最後,他拿起一個手掌一樣的藥材說:“這是什麽?仙人掌嗎?”白堂主說:“淨瞎說,《草典》上記載,仙人掌有刺,它扎你手了嗎?那是魚手草。”
何長老也不高興了,說:“《草典》上說魚手草是三個手指的形狀,這個明明有四個。”
白堂主仔細看看,也搖頭,說:“不曉得了,不曉得了,還有這剩余的四五品藥材,似乎都沒有見過的啊。隻不知道《草典》是否有記載呢?”
何長老也眯著眼睛仔細的想,點頭同意:“不知曉啊,所學太少,所學太少啊。”
歐鵬這是及時插嘴說:“白堂主、何長老!”
這句話驚醒了兩人,兩人這才發現是在議事堂,並不是他們平日討論學問的藥劑堂,
趕緊向大家拱手:“見到這麽多好的藥材,心中竊喜啊,不能自已,請幫主和各位見諒啊。” 眾人皆還禮說無妨。
歐鵬說:“兩位先生,這些藥物,價值功用如何?”
何長老說:“幫主不知從何得到這些個稀奇的藥物?這人參、田七、田精、何首烏等物,品種倒也尋常,隻是這些藥材的年限確實著實的駭人,百年生的已經極其罕見,這些居然最差的也是三百年生。而金線草、蛇膽草等物則是治外傷的良藥,這蛇含草、珊瑚草、石風藥則是治療內傷的聖藥啊,其它的都是罕見的藥材,再佐以其它藥材,以君臣之道,陰陽之理配製成藥,必是難道一見的好東西啊。”
這時白堂主清醒過來,急忙說:“幫主,發現這些東西的地方要嚴加保密啊,這其中的斬龍草、孔雀草可是能煉製類似益氣丹之類增長功力藥物的主藥啊,咱們縹緲的典籍中可是有記載的。”這句話說的眾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歐鵬說:“那典籍中記載如何煉製益氣丹了嗎?”
白堂主說:“沒有,益氣丹的配方早就失傳,典籍中記載的隻是一些類似的丹藥,功效有限,而且所需藥物及其罕見。”
歐鵬說:“白堂主,這些藥材你先拿到藥劑堂研究一下,各有什麽功效,還有,再詳細看看類似益氣丹的那些丹藥的配方,你做好準備,也許……”
歐鵬的話並沒有說完,白堂主已經心領神會了,馬上說:“謹遵幫主吩咐。”
然後會同何長老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個包裹,出了議事堂。歐鵬又吩咐張成嶽多多的調配人手到藥劑堂,做好保護。
白堂主和何長老走後,歐鵬坐回椅子。
眼神又落到桌子上的那個用盡辦法都打不開的小盒子。想了想,還是吩咐張成嶽叫神機堂的時雨沂碧彌鰨饃窕檬晴午顆閃噸票鼇燈韉牡胤劍碧彌髟蚴瞧窖舫欽庖淮轂韉拇笫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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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倒是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口氣問歐鵬:“幫主,我看,要不讓石牛過來試試?”
這石牛是縹緲派練大力金剛手的一個莽漢,功夫不怎麽樣,力氣倒是一流的,再加上主攻大力金剛手,單從力氣來說,倒是幫中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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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牛也來到了議事堂,這是個身材頗長的壯漢,站著比堂中的眾人都高一頭,滿身的健壯肌肉,看他忠厚的單純的笑臉,歐鵬也沒多說什麽,就是把小盒子遞給他,給個命令:“打開。”
石牛接到盒子,也不多話,兩手用力就要從盒子中間掰了起來,盒子紋絲不動。緊接著,石牛把盒子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兩隻胳膊驀然粗壯了不少,兩手的手指也比剛才粗大,然後,石牛一聲大喝,雙眼緊盯著盒子,雙手用力向盒子拍去,隻聽“噗”地一聲悶響,那一雙蒲扇似的手就拍在盒子上,那盒子並沒有像眾人想象中被拍成碎片,而是平平的被石牛拍進議事堂地下的石板中。
石牛將拍進石板中的盒子拿出來,看著完好無損的盒子,撓撓頭,看看幫主,一臉無辜的樣子,很鬱悶。心想:“這是個什麽東西呀、”
把石牛打發走,歐鵬自己也鬱悶了,該怎麽處理這個盒子?
突然他眼睛一亮,從腰間抽出了懸掛的寶劍,但隨即又插了回去。議事堂中余下的眾人也是眼睛亮亮的, 知道幫主想到了打開盒子的好辦法。張成嶽更是不等歐鵬吩咐,對時雨宜擔骸笆碧彌韉奶彌脅皇腔褂邪選纖穡亢尾荒美匆皇裕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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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鵬點頭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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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哢嚓聲,甚至,沒有任何的聲響,就好似這刀砍在棉花上一般,那盒子依然放在那裡,絲毫無損。
歐鵬看了一眼準備要再砍一刀的時雨宜擔骸鞍訓陡搖!
歐鵬接過時雨業莨吹牡叮訓厴系暮凶臃旁詬詹攀E某隼吹男〔壑校緩螅說ぬ錚成系納什煌5謀浠茫鋇獎浠玫降諏危獠磐O呂矗員叩睦纖暮屠狹渙誠勰降難酃猓切鬧卸莢謁擔骸罷潑攀π終忡午可窆φ獍閔詈癜。劑分戀諏懍恕!
歐鵬舉起“斷水”,將體內真氣注入刀身,整個刀也不複以往黝黑的刀面了,在縹緲神功的注入下,竟也有些色彩的變幻了,接著,歐鵬大喝一聲,向盒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