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不等他將話說完,那築基的修士居然一拂袖,飛行的速度騰然加快,根本就不理睬他。
“這……”那修士微楞,不過,眼見身後兩人追來,再不敢猶豫,朝著蕭華又是飛來。
可他飛得雖然早,但修為似乎沒有身後兩人深厚,而且
那城衛的法器已經祭出,在半空中如同遊魚一般快速追上那修士,還不等修士開口求救,繩索已經將他手腳縛住,整個身形自半空落下!
“嘿嘿,白道友,何必如此呢?我等只不過就是得到了消息,提前跟你交易罷了,靈石方面也必不會虧欠你,為何鬧得這般生硬?”城衛笑眯眯的說道。
“哼,老子就是不想跟你交易,又能如何?”那被縛的修士被城衛拎在手裡,依舊喝罵的,“老子想到競價之會上換築基丹的,你那靈石給老子有什麽用?”
“啪”城衛一個耳光打在那修士的臉上,罵道:“白風良,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散修,怎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你這等粗魯的脾氣。怎麽能修煉到煉氣十一層?以老子所見,早就應該被人誅殺的!”
“嘿嘿,劉師兄,你可不曉得吧!”另外一個修士笑眯眯道,“這廝骨頭硬的緊,聽說有個門派的弟子邀請他加入,他都一口拒絕了呢!”
“咦?是嗎?”那城衛劉師兄奇道,“是哪個門派?這廝眼光怎麽這麽高?”
“小弟也是聽說,不太清楚!”那修士有些尷尬,“好像是什麽天什麽宗……吧?”
“咦?天魔宗麽?”蕭華耳目超眾。早就是聽在耳中的,不覺神念掃了過去。
“嘿嘿!”劉師兄大起興趣,一伸手,一道黃符打在白風良的身上,但見白風良身子急速的扭動,似乎極其的痛苦。
“白道友,貧道很是好奇啊,你能說說麽?”劉師兄笑眯眯的說道。
“本……本沒什麽的。不過,你……你既然這般給白某下馬威,白某……怎麽可能告訴你?”白風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牙齒之中已經滲出了血水。
“知道下馬威就好!”劉師兄冷笑道,“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老子一個靈石都不給了!”
說著。一抬手,就要將白風良身上的那個小小的儲物袋拽出來!
“慢!”蕭華見狀,低聲喝了一下,催動身形快速飛到三人旁邊。
灝明城的城衛有些詫異,他也不是沒看到蕭華的。可左近還有幾個修士的,都是裝作沒看見,他也就有些膽大的。
“晚輩劉成,見過前輩!”那城衛很是恭敬,知書達禮,不說自己的身份。隻提自己的名字。
“晚輩李民基見過前輩!”另外一個修士也是躬身施禮。
“嗯,起來吧!”蕭華一擺手笑道,“你等的事情,老夫也看到了!不過就是一些修煉的東西,何必如此?你今日這般做法,固然是能滿足了自己的需要,可白風良呢?他心裡如何作想?你覺得他以後若是修煉有成,會放過你麽?”
“哼”劉成這聲音顯然不是對蕭華的。看了一眼白風良,又是恭敬的對蕭華道,“也不是晚輩不給白道友面子,從他得到……瑞明金開始,李道友就跟他協商,他一直不答允,說李道友給的靈石太少!是故李道友才來尋晚輩的,我等湊了一下靈石,還加了一下其它靈草、黃符等,他依舊的不答允,你說他這不是消遣晚輩麽?”
“前輩!莫聽他胡扯!”白風良見到蕭華出頭,很是高興,叫道,“瑞明金乃是煉製飛劍所用的材質,極其罕見,晚輩乃是散修,得到此物不易,當然想用它做大用的,他們所說的什麽靈石啊,靈草啊,晚輩要來何用?晚輩就是想用這瑞明金換一個築基丹的!”
“白道友,不是貧道說你,這瑞明金固然是珍稀的,可……他也不值一顆築基丹吧?”李民基忍不住駁斥道,“若非李某跟劉師兄確實需要這瑞明石,誰會巴巴的找你數次?”
“老子……白某願意!你管的著麽?”白風良又是罵道,“你等要巴結灝明城新上任的城衛隊長,又跟白某有什麽關系?”
眼見白風良如此脾氣不好,蕭華也是微皺眉頭的,冷冷道:“白風良,老夫既然出面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說話,若是你再如此執拗,老夫拂袖而去!”
“是,晚輩知錯!”白風良見蕭華怒了,連忙閉嘴。
而劉成和李民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憂色。
“你且將他放下!”蕭華將手一抓, 縛住白風良的繩索登時就從他身上抖落,白風良身形抖動幾下,催動飛行符立在半空之中。
“絲~”劉成見到蕭華舉重若輕的將他法器禁錮,心中微驚。
只聽蕭華又是說道:“劉成,你身為灝明城城衛,在灝明城附近欺負煉氣弟子,頗是有損灝明城的威名……”
“晚輩不敢!”劉成連忙躬身道,“晚輩不能遠離灝明城,只能跟李道友在此截住白風良。而且晚輩也不敢濫用灝明城城衛的權力,在城外將白風良截住也正是為此!其他築基前輩不管……怕是不把我等煉氣弟子的修士看在眼中吧?”
見到劉成如此機靈,而且剛才拚殺的時候也沒什麽太過凶狠的手段,蕭華覺得他所說應該不差,不覺歎息前面幾個築基修士的趨利避害了!
“嗯,你等先前的糾紛,老夫也是不管的,不過老夫尋白風良有件事情,所以不得不伸手了”蕭華說著,轉頭又對白風良說,“你若是答允老夫的事情,老夫就讓劉成兩人將你放了。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會讓你有什麽機會的!”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