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挾持
眼見幾個撼山熊跟押解犯人一般的將自己圍在間,張小花感覺十分的無奈,的確,這幾個白熊身上堅硬無比,似乎還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自己的長劍無法刺入,只是這樣,自己就無法佔優,而自己除了仙道神通,引以為傲的力氣,在這浣墟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挫,就是將全身的法器都拿出來,也沒有一個頂用。
那神秘的小鏡子或許能有克敵的功效,隻奈何自己還根本沒有能祭煉成功,連著鏡子是做什麽用的都是不知。
想到這裡,張小花心一動,就要將手放入懷,去取那個獸頭的鎮紙,這玩意兒剛才居然將上百的火鴉吸入,說不定也能對付撼山熊。
可是,張小花手臂剛是要動,忽然聽到前面一陣低低的沉悶之聲,而四周那幾個白熊亦是有些慌亂,最前面那個俯身疾走的白熊,突然就是立將起來,揚起了獠牙的嘴,前爪往空一撥弄,仰天就是嚎叫。這白熊不比通天猿,通天猿的叫聲尖銳,似啼,也不比劍齒虎,劍齒虎的叫聲響亮,霸氣十足。
這白熊的的叫聲有些低悶,卻是厚實的無比,張小花就是站在後面,乍一聽到,也是腦袋一暈,隨即,泥丸宮內的丹心,加一轉,這種難言的不適,才微微緩解。而那白熊的嘯聲過後,立刻俯下厚重的身形,又是往前疾跑幾步,伏在地上,前面兩隻前爪從地上抱起一個粗大的石柱,一下子就是舉起,將連在石柱那邊的屋梁都是拽塌,隨著屋梁倒塌,一陣塵土飛揚,而後面亦有一頭白熊也是緊跟著,走向並列的另一端,只是,用前爪將一堵斷牆推倒,並沒有拿起東西。
“這……似乎是在示威呀”張小花見狀,心裡一動,手就是伸入懷,想趁著白熊慌亂,找到因對之策,可他的手剛剛伸入,突然背後就是一陣腥風襲來,張小花也不回頭,神識一掃,正是背後的一頭白熊,將前爪一揮,就是撲向自己的後背。
張小花不敢硬接,將手從懷裡掏出,閃身避過,那白熊的一雙小眼看了張小花許久,見沒什麽異狀,才從鼻子裡哼出粗氣,懶洋洋的站在一旁
張小花一皺眉:“這白熊甚是了得,我在它前面,手還剛剛伸入懷,它就是知曉,上前阻止;見我沒拿出東西,又是守在一旁,而看它們的樣子,似乎也不是想要我的性命……難道它們真的是有人豢養的?這……這人就在浣墟之內?而它們是要帶我過去?”
正想間,前面又是有了動靜,一陣嘰嘰呀呀的聲音傳來,而接著,兩頭白熊就是往前衝去,叫喊聲,擊打之聲大起……
張小花神識不能及遠,眼睛也被廢墟所擋住,並不能看清,遊目四顧,剩下的幾頭白熊,也是悠然的樣子,並不見什麽緊張,左前方白熊的跟前兒,正是有根柱子豎著,張小花試探著往前走走,剛才襲擊他的白熊,微側了頭,並不加以阻止,張小花等走得近了,那柱子旁邊的白熊回過頭,伸出獠牙,齜牙威脅,張小花知道這些猛獸通靈,指指前面,又是指指柱子的上方,表示自己想上去看看,那白熊也不知是否明白,隻微微一甩頭,又是抬頭關注前面。
見此,張小花將身一縱,就是跳上那斷柱之上,手搭涼棚往前看去,周圍那幾隻白熊見到張小花突然行動,都是騷動,正要有所舉動,可看看張小花屹立在柱子上不動,又都是安靜,慢慢的散落在柱子四周,防止張小花逃脫。
張小花張目一看,不覺倒吸一口冷氣,只見前面大約有十數隻跟鱷魚一樣的猛獸,正匍匐在地上,長長、尖尖的嘴裡,出沉悶的、有些尖銳的聲音,撲著往兩頭白熊攻擊。
那猛獸只有小小的四個爪子,比鱷魚小了不少,嘴巴跟鱷魚的差不多,只是更加的尖長,尾巴卻是跟身體不太協調,粗大的緊。
正這時,一個怪異的猛獸,從地上疾奔著衝向白熊,等到了近前,突然就是一個掉頭,粗大的尾巴凌空就是抽向白熊的身上,那白熊將前爪一輪,也不避讓,“啪”的就是碰在一處,兩個猛獸的力量似乎相當,只是怪異猛獸的身軀有些短小,尾巴被擊得望天翹起,隨即白熊就是一把抓住那粗大的尾巴,爪子往上面一抓,似乎吃疼般,那尾巴也是如魚的尾巴一樣,靈活的左右扭動,接著又是“啪”的一聲輕響,正是擊白熊的胸脯,而白熊大怒,奮力往下一拍,就是將那怪異的猛獸擊落在地上,地上的石板都是碎好幾塊,而那怪異猛獸竟似沒受傷,從地上分身而起,大尾巴一甩,又要攻上。
白熊那一抓的力道有多大,張小花剛剛領教過,而這怪異的猛獸居然隻尾巴有幾絲血痕留下,而那猛力的一拍,正是沒讓猛獸受傷這不得不讓張小花吃驚,這厚土殿周圍的猛獸怎麽防禦都是如此的凶悍?
兩幫猛獸似乎是鬥得習慣,兩頭白熊對付十幾個怪異的猛獸幾乎還是不分上下,而後面圍住張小花的幾頭白熊似乎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其重點都還放在張小花身上。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張小花有些失望,這拚鬥還不如說是嬉戲,更不如說是熱身,十幾頭怪異猛獸有一半尾巴上帶傷,而這傷勢僅僅是幾縷被熊掌抓破的血痕,而兩隻白熊,那隻手裡抱著斷柱的,頭上被怪獸的尾巴抽,嘴滴出鮮血,嗯,是牙槽流血。另一隻胸前挨了好幾個尾巴,可並沒有什麽傷勢。
那怪異的猛獸見奈何不得白熊,幾聲低嘯,皆是回轉,將頭往下一鑽,就是鑽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張小花又是失望又是驚愕,失望這些猛獸沒能將白熊都打散了,自己好趁亂逃跑,而驚愕的是,那猛獸鑽入地下後的地面竟然沒有什麽痕跡,這明顯就是說明人家猛獸用的也是土遁,或者是跟土遁類似的遁法,可為什麽自己偏偏不行?
“或許這裡能施展土遁了?”
眼見兩個白熊得勝歸來,張小花手掐法訣就是從端著上躍下,只可惜,他還剛剛落地,旁邊一個白熊一聲斷喝,將巨大的爪子在地上一拍,一股奇異的力量就是擊在張小花剛剛掐動的法訣之上,無聲的,那法訣剛剛牽動的光罩,立刻就是破碎。
“這……”張小花突然醒悟,這厚土殿正是土性元氣密集之地,這想撼山熊對於土性元氣十分敏感,自己在這裡施展土遁,豈不是班門弄斧?
好在那白熊將張小花的土遁破掉,隻警惕的看著,並不再襲擊。
幾頭白熊,圍住張小花,又是往前行了大半日的功夫,眼見天色又要黑了,這才來到一個略顯荒涼的地方,這地方跟旁處不同,先這方向就不是張小花原來想要去的厚土殿的方向;其次白熊一路走來,似乎並不是往浣墟的心而行,只是以浣墟為心,在旁邊行走,也就是說,走了這許久,張小花離浣墟的心,那雷電密集的地方,依舊那麽遠,而離厚土殿,又是遠了很多;最為奇異的是,旁處都是斷壁殘垣,而此處,則是一片隆起的土坡
走到這空曠的土坡前,白熊的腳步有些放緩,幾個白熊散落在土坡的四角,不再往前,而那當前的白熊雖然身形沒什麽變化,可張小花明顯就是感覺那身上多了一份的凝重。
到了此處,張小花也熄了逃跑的念頭,既然白熊沒什麽惡意,估計是有人在此隱居,而這人能隱藏在浣墟,馴服這些白熊……想到這裡,張小花心裡突然一下又是觸類旁通:“莫非這白熊不是浣墟的猛獸?要不怎麽會跟同為浣墟猛獸的奇怪猛獸拚鬥?”
隨著那白熊上了緩坡,又是往前走了一段,迎面是幾個巨大石塊,白熊停了下來,鼻子裡哼著, 將頭一擺,示意張小花,張小花大奇,看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石塊,實在不明白那白熊是什麽意思。
“讓我跳上去嗎?”張小花作勢要往上面跳躍,哪知那白熊張了血盆大口,吼了一聲。
“讓我……走到近前嗎?”張小花做舉步的樣子,這次那白熊不動了,隻頭一搖,將小小的耳朵一擺,應是默許了。
可是,看著那石塊,張小花心裡頗為納悶的,神識一掃,隻覺得有些天地元氣的波動,可其有什麽關節卻是看不出來,沒奈何,只有舉步往前走去,走了幾步,張小花突然覺有些奇怪的,似乎自己跟沒有走一樣,距離還是那般的遠近,“咦?這倒是奇怪了,難不成這石塊的特異之處,在這裡?”張小花想著,就是又快走了幾步,似乎又是距離石塊近了一點兒,張小花看看腳下:“這地也沒什麽不妥啊?”
可是等他再抬頭看那石塊的時候,不覺目瞪口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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