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劍演天下
“是啊?”張小ua奇道:“可是,沒想到……裡面靜悄悄的可怕,並沒有碰到任無鋒師弟所說的什麽怪獸,直到前幾日……在下到了一處地方,還不等細查,地面就是一陣的晃動,隨即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跟任師弟所說的怪獸並不相同。”
“嘿嘿,在下武功有限,不比夏師姐,所以……所以就熄了前進的念頭,趕緊沿著原路返回。”
“可是……先幾日還是靜悄悄的廢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突然就是熱鬧,若非在下還有一把力氣,跑的也快,幾乎就是被那些猛獸吃了的”
“嘖嘖,也不知這些怪獸看上我哪裡了,一身也沒幾兩肉,有什麽好吃的?”張小ua搖頭道。
這話說得眾莫蹙宮的女弟子都是掩嘴,可唯獨夏晴皺眉,她先前在傳香教內遇到張小ua,就是冷面相對,不大喜歡,聽了張小ua跟聶倩虞的事情,就是覺得張小ua為了進傳香教才搭救的聶倩虞,後來聽到張小ua闖上遺香峰,又是搭上紫霞,心裡就是愈的不恥張小ua的為人,此時聽到張小ua的油腔滑調,又是大感厭惡,也不想多問他在浣墟的所遇,隻冷笑道:“看來任師弟還是有些運氣的,也不知在裡面碰到什麽東西,撈到什麽好處?不過,光看任師弟被劍齒虎追得落荒而逃……嘖嘖,也不是什麽好炫耀的事情吧”
“這……”張小ua撓頭,陪笑道:“在下是碰到……”
夏晴一擺手,阻止道:“任師弟是莫蹙宮的護法弟子,正是教主大人的直屬,雖然地位不高,可也不是我能過問的,既然是教主大人派你來接應,一應事情還是等見到教主大人再仔細稟告吧”
隨後,不等張小ua回話,將手一擺道:“我們前行,你且在後面殿後吧”
“那個……是”張小ua有些莫名其妙,這夏晴算是自己在傳香教外的舊識,自己也正是看在這等關系下,才在浣墟中救了她數次,雖然不求她感恩,可……也不用如此的冷面吧
等眾人前行,張小ua俯身趴在四不像的背上,慢悠悠的跟在後面,再細細的想想夏晴在浣墟之內對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仙道前輩的恭敬、苦苦哀求,張小ua不覺有些明悟……向道之心固然堅定,可本xìng卻是絲毫未變,心中的驕傲,在弱者面前也是四溢,這等人……適合修煉仙道麽?
這個問題,張小ua不知,也是懶於思考,隻想了想就是扔在了腦後,又開始考慮如何應付靜逸師太的事情。
張小ua剛才雖然施展易形術,將自己化為浣無心的模樣,騙過了夏晴等人,可他卻不能保證一定能騙過靜逸師太,自己尾隨了夏晴等人,也是入了浣墟,而今浣墟生這麽大的變故,自己肯定是會被靜逸師太懷疑的,而自己正是這變故的始作俑者,如何能不……緊張?更況且自己一身全都是仙道的秘密,若是被靜逸師太現了一星半點兒?可都是要老命的呀
雖然張小ua在浣墟核心的禁製之內,修為大進,可他就如白白擁有一座金山的嬰兒,絲毫不知道如何去ua銀子,真氣雖足,神識也堪比靜逸師太,可想想靜逸師太施展神識輕易就是能將席沐竣那驚天一劍阻止,張小ua心裡就是頗為忐忑的,他心知肚明,自己絕對沒有那樣的修為
夏晴等人都是受傷,行動不甚迅,都是慢悠悠的催動身下的馬匹,在馬背上運功調息,等到遠離了浣墟,見得天光,已經逐漸的夜了。
直到眾人在一處頗為平坦的地方扎營休憩,張小ua這才絞盡腦汁的想到一個笨辦法
那就是將身上所有跟仙道有關的法器都是拿出來,找個地方,挖坑埋了
自己身上沒有一點兒的法器,看她靜逸師太還能現什麽
張小ua是莫蹙宮的護法弟子,當然不會跟銳金殿的弟子在一起呆著,而莫蹙宮的夏晴等人又是女弟子,更不能跟張小ua待在一起的所以,張小ua夜間休息的帳篷就是孤零零的支在一處山石的旁邊。
眼看夜sè彌漫,受傷的女弟子都是待在帳篷內調息,銳金殿的弟子又在遠處燃了篝火,遊弋了巡哨,張小ua神識一掃,就是徑直的遁入地下,走了不遠,覓了一處隱瞞的地方,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逐夢、腰帶、手鏈、錢袋等物都是掏出,統統都是藏了,又是將四周打下禁製,防止被人現,而同時,張小ua又是在心中暗自祈禱:“漫天路過的神佛保佑,這可是小的全身的家當,切莫被人現”
等將一切都是弄好,張小ua正要離開,突然又是心中一跳,想起了自己胳膊上的那個手鐲
這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啊。
自己到底是……不是將這個手鐲也藏起來?
將手鐲從手臂上拿下,張小ua再次看著這個早就被自己熟視無睹的東西,黝黑的材質,眼睛中似乎能看出裡面隱隱的星光,將神識掃過,並沒有什麽天地元氣的動,而將神識徑直的侵入,也並不見什麽異常,跟平素普通的物件沒任何的區別。
“嗯,賭一把吧,這東西我的神識不能現,或許靜逸師太也看不出來呢?”張小ua安慰自己,畢竟這可是張小ua最為寶貴的東西,他可不放心將它留在別處。
“哎喲,我倒是忘記,前次浣無心浣前輩教我祭煉石碑的時候,說到本命真元,當時怎麽都噴不出,如今修為進步,感覺可以,是不是該將那石碑煉化了?也看看裡面是什麽東西?若是以後這裡萬一被別人現,我豈不是連裡面有什麽都是不知道的?”
拿定主意,張小ua將手鐲還是套在胳膊上,又將玉碑從腰帶中取出,看看四周,神識掃過,在遠處覓了一處小小的山洞,法訣一掐,禦風飛去。
盤膝坐下,張小ua又是伸出手掌,放在已經變成淡金sè的石碑上,心中默念石碑的煉化方法,又是將石碑煉製一通,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根據浣無心的所言,張小ua將口一張,一口朦朧的淡金sè本命真元就噴出,正是散在石碑之上,頓時,那石碑閃出晶瑩之sè,一種自由如心的感覺從石碑上傳來,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又是響起:“道友好修為,這石碑算是被道友煉化。道友遠來,貧道請你入內,本就是迫不得已,或許不是道友的本心,不過,這石碑乃是貧道得自這天演五行陣中,裡面的東西固然珍貴,可跟貧道的所學不同,此時留贈道友,也是有緣。”
“請道友不用急著參悟,隻先看看,等以後有了時機再參悟不遲,還請入內一敘……”
隨後,那聲音就是消失無蹤
“暈~”張小ua暗笑:“這不正是浣無心的聲音?而且聽那聲音的意思,正是自己在進入通道之前的。這浣無心卻是好算計,先將聲音留在石碑之內,讓自己見識了石碑內的東西,好讓自己心動,然後才讓自己進入通道”
“可誰知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煉化這石碑,裡面的東西當然一無所知了”
“可是……石碑裡又是留下什麽好東西呢?竟然讓浣無心這等仙道的創始人都說是珍貴的?”
張小ua好奇心大起,將神識透入石碑之內,只見這石碑也是一個空空的地方,並不見任何東西?
“難不成……浣前輩在騙人?”正當張小ua心中疑之時,突然在石碑的空白處就是出現一個透明的人形,只見那人形手中揮動,一把小劍就是從手中飛出,小劍一入空中,就是以一化十,再由十化百,由百化千,轉眼間,漫天都是劍光飛舞,怕不是已經上了萬?
而與此同時,一道流動就是傳入張小ua的腦海之中,等張小ua將那流動消化掉,不覺就是大喜,這流動中正是記載了這禦劍的法訣,名曰劍演天下而這幻劍之術,不過僅僅是劍訣的第一重,往下還不知道有幾重
這……如何不讓張小ua狂喜?
他自己驅動逐夢, 不過就是根據幾個無名的飛劍招式,憑了自己的索,根本就是野狐禪,平素欺負武道之人倒也可以,遇到武功高強的,也是束手,根本就不可能有金行陣中那萬劍齊的神通。
而這劍演天下,雖然名字跟器煉天下一樣的俗,但裡面的內容卻是不能同日而語的,那萬劍齊、讓張小ua夢寐以求的境界,不過是人家劍訣的第一重,怪不得就連浣無心都要讚一句“珍貴”呢
等張小ua將神識透入,又是仔細的將透明人形禦劍的手法看了數遍,確信已經牢記在心,張小ua才戀戀不舍的將石碑放入腰帶之內,再次放入禁製之內。
只是,這次,張小ua雖然是隔著禁製,可也能感覺到石碑的位置,仿佛就跟自己能看到一樣
“好”張小ua心中暗讚:“原來煉化了石碑還有這等好處?我原來還怕自己找不到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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